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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所谓客栈
找纲手是件技术活；即使有人说了她在短册街出现过；真要和她面对面地叙叙旧；也是件挺有难度的事情。而自来也却做到了；在去了一趟赌场扑了空后。
说来也巧，夜晚降临的时候，一家客栈里；他又见到那个他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从某种角度而言，如果没有开始的结局算是一种悲剧的话；他们的“爱情”就够摆一茶几的了；而蛇叔很显然就是那个茶叶商人。
鸣人知道纲手是个漂亮的女人，尽管按照法定年龄她早就不是36岁的小女孩了。但是真正见到面的时候，才发现她真的很漂亮；比村子里任何一个娘们都要美。
这也就导致了鸣人一脸的：怪不得QI点的种马男穿火影总是要嫖一把纲手；原来如此。
也不能怪鸣人，摆在正常男人的审美观，一定早就和自来也一样死心塌地地爱上她了，但是鸣人偏偏就和今天下午那不正常到放血虐人的大蛇丸一样，属于一小堆里的，欣赏完后就两个反应。
第一个，嗯，很漂亮。第二个，可惜没佐助好看。
自来也本来是郁闷地啜着小酒的，他一边和鸣人侃家常一边四处无聊地望着，见对面板子隔着一个身材棒极了的美女，刚准备多瞅几眼，却一下子僵住了，“纲手？！”
纲手姬喝得烂醉，眉眼里带着甩不去的忧愁，一旁的静音坚持不懈地连连阻止，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一掌拍开，然后那酒就跟那不要钱的一样直接往嘴里灌，一瓶接着一瓶。她在听到那熟悉的沧桑嗓音后，愣了愣，难以置信地放下了酒瓶，“……自来也？！”
这份惊讶却没持续多久，很快，就湮成了红唇旁一抹嘲弄的笑容，“呵……今天还真是个容易碰见老朋友的日子呢。”
老朋友？
“你……”自来也顿了顿，思考了一会人，发现只有那么一个人选后，眉眼一敛，“遇见大蛇丸了？”
……大蛇丸。纲手的表情稍稍一动，变化虽然很轻微，却逃不出自来也的眼睛。可是不一会儿，等那沾染红晕的双颊意外地显得有些妩媚，自来也的脑细胞也就跟着死一半了。
虽然他依旧是正直严肃着一张脸，但是明显已经有些脑残了——如果纲手的美人计一定能搞死一个人的话，自来也一定是最先中招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情人眼里出西施嘛，鸣人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感同身受地理解，比如佐助如果愿意朝他使个美人计，不，别提美人计了，抛个媚眼他都愿意追着跑上个几百话。
其实说不定佐助也明白这点，否则怎么会变相导致疾风传那个坑爹的拥抱。
不过理解归理解，理解和赞同在字典上明显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再加上还有迁怒这个经典的坏习惯。
听到“大蛇丸”这个名字，鸣人平静地把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他闭上眼睛低着头，很冷静地骂了一句脏话：“那个畜生。”
声音很低，还是咬牙切齿的那种，但自来也却听得一清二楚，他微妙了鸣人一眼，随后把视线转到了纲手身上，迅速转移了话题，“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有事情的。”
“村子里想找你回去做第五代火影。”
鸣人侧头很惊讶地看了一眼自来也，原因当然不是纲手抢了他的“王座”，火影那坑爹的玩意的确只有坑货自愿上去被糊一熊脸，但是身为一个坑货，他真心没想到好色仙人会推得那么……干净。
火影村邀请纲手回村当火影，因为她是初代火影的孙女，拥有木叶纯正的血统，并且强大，美丽，有责任心，医疗忍术高明……这当然是江湖上流传的，可以对外公开的，坑爹的，版本。
其实真相很简单，木叶高层最先邀请的是自来也，但是他死活不肯接这个炕，就二话不说撩给了纲手，相信他如果不是大蛇丸早年就搞起了叛变，最近还顺带搞死了三代火影，他一定也会撩给他的。
“火影？”纲手美目一睁，显然是有些意外，接着，讽刺的话语一连串地从那张漂亮的红唇蹦出，“笨蛋才去当那种东西呢。”
女人很可怕，不要小看女人。
男人中二起来虽然猎奇了点，但是大多属于沉默型，再惊悚点的不过是大吐苦水，而女人一旦中二起来，可怕得赶超十个高级黑。
她们会变成历史学家，并且怎么伤人怎么说。奇怪的当然不光是这个，中枪最多的居然还是爱她的人，就像是徒手把埋在底层的疮疤连肉撕开来一样，有趣得紧。
“呵，猿飞老师也真是的，他就是守着那样笨的道理，所以我说，死掉的话，也是活该吧。”
自来也沉默地放下了酒杯，无声地看着她，半晌，才缓缓道：“纲手，你变了。”
“……我变了？”握着酒瓶的手稍稍一颤，接着她晃了晃瓶子，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出来。她笑着开了口，嘲讽的腔调带着几分轻蔑，“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会不变呢。”
人都是会变的，守着那样的记忆有什么用呢，反正都回不去了。既然大家都变了，会停留在原地的只有蠢蛋吧。
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自来也。
“她醉了吧，”鸣人瞟了眼把玩着酒瓶的纲手，忽然有些同情那些嫖纲手的种马男们了，虽然一个个都是和斑爷对杠的家伙，但是能娶这个中二的老太婆做媳妇，到底是要有多大的毅力啊，“你瞧，脸红得快赶上写轮眼了。”
本还沉在尴尬气息里的自来也愣了一下，“你这什么破比喻。”
“这么大了还犯中二……”鸣人挠了挠金发，最终将桌上的一块茶点塞进了嘴里，强行转开了话题，“好色仙人，你想办法把她带回去。”
不是鸣人神转折，而是他真的不敢继续下去了，跟着佐助那么多年应该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中二是会传染的。
“我？自来也却不领情，他用那种堪比超级赛亚人的怪异声调问道，还没等鸣人鄙视他，就很自然地往椅子上一仰，一幅‘你果然太天真了’的表情，“她不愿意的话谁都不能把她带走。”
“也对，反正佐助都那样了，再迟点也没关系的吧。”
听到这调调，自来也终于发觉不对劲，一下子从坐正了，也不去看对面继续灌酒的纲手，很严肃地喊了一声，“鸣人。”
话里带刺不是漩涡鸣人的作风，但是估计跟佐助呆得有点久了，潜移默化地就有点中二——好吧，什么事情都往佐助头上推好像是个坏习惯，是他自己的问题。
伸出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有些不正常的脸，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他仰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色仙人对不起！我刚才好像被传染了！”
自来也看着那格外元气的笑容，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鸣人打断了。他一把端起自来也的杯子旁的酒瓶，对着嘴直接咕噜咕噜地往下灌。
任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自来也，面对那丝毫不输纲手的豪饮，也给惊悚了一下。他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愤怒地喊道：“鸣人！臭小子！你还没成年吧！！”
没有理会自来也的愤怒，鸣人眨了眨眼，也跟着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草草地把酒瓶扔回了桌面，用力地用袖子抹了抹嘴边，强行忽略喉咙口冒出的热感。
第一反应：……咦，味道好怪。
第二反应：…有……初恋的味道。
有初恋的味道这种脑残言论其实是有根据的，不光是酸奶可以这么忽悠小孩子，一切酸酸甜甜苦苦的东西都可以这么说。
可惜，鸣人的初恋是个中二，所以他喝了那后劲大玩意只会变得更中二。
“喂！那边的老婆婆！”
“……你叫谁老婆婆啊！臭小鬼！！静音你放开我！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静音努力地拦住纲手，她也不推，只是一个劲地往鸣人面前挤，然后伸出纤长的玉指很轻蔑地戳在了他的脸上，“小鬼，你刚开始就在那里偷偷摸摸地说些什么，真的令人很不爽！”
鸣人也不闪躲，只是站那给她戳，好像觉得这样能起到泄愤效果一样，然后他仰头看着那张醉醺醺的脸，缓缓道：“对不起，我的同伴生病了，好色仙人说你的医术是最厉害的。”
“所以呢？”
“请你救救他。”
“关我什么事，”忽然就对那张还算可爱的包子脸失去了兴趣，纲手无趣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而且我呀，很讨厌你，为什么要救你的同伴？”
“……”鸣人怔了怔，面对这种直接拍死不留情面的回答，说不尴尬那坑定是蒙白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