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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刀的手蓦地捏紧,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佐助!厕所在哪啊!”
漂亮的薄唇用力一抽,一把将手中握着的水果刀扔进了放水果的巨大盘子里,端着盘子就出了门。见到在一楼瞎转悠的鸣人后,什么中二的气氛都给整没了,“白痴!二楼,右边起第三间!”
果然,暂时还是舍不掉。
“忽然那么凶干什么啊……混蛋佐助!”鸣人抱怨着慢慢爬了楼,木制的楼梯并没有“吱呀吱呀”的怪声音,但是踩着还是有种惊悚的感觉。
惊悚归惊悚,等到了二楼,惊悚感就被震惊感代替了,鸣人发现佐助真的是个富二代。
重点不是他是个富二代,而是他是个很变态的富二代——为什么会有人在自己家里贴满家徽,走哪都能看到团扇的标志,虽然看起来很帅但是其实和卖猪肉的打标记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鸣人一把掀开了第三扇木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很干练的房间。
简单的摆设,靠窗的柜子上摆着一只空花瓶,榻榻米上覆着一层浅浅的灰尘,整个房间虽然是一种干练简单的深基调,采光却很好。
最抢眼的,莫过于对面高高挂起的一副蒙尘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汉字。
明镜止水。
湛蓝的眸子眨了眨,带着三分困惑七分震撼。……这是……厕所?佐助,你家厕所怎么……这么高级?
哦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直接接通太平洋的最新高科技产品?原来火影世界也有这种东西啊!真神奇!还真没试过!来试试!
想到这里,鸣人咧开了一个再爽朗不过的笑容。
然后他猛地拉上了门,一把折了回去,推开对面的第三道门钻了进去。
“算了!太高科技了,小爷还是用返祖一点的吧!还是来看看我们19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好啦~”
他用背脊抵着门板,逐渐僵硬了笑容。
——我知道,我终会遇到舍不下的东西。
——我知道,我终会碰见笑不出的事实。
“鸣人?”
“……”
“吊车尾的,你掉进厕所了?”
“混蛋佐助!你才掉进厕所了!你全……都掉进厕所了!”
什么啊!佐助不满瞅了紧闭的门一眼,他是担心鸣人那个笨蛋找不到路才上来的看看的,那家伙反倒得寸进尺了。
“佐助……”此时,门内传来了一个有些闷的声音。
佐助拧起了眉头,他不是很习惯鸣人这样的声音,却还是耐下性子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谢谢你请我到你家吃苹果!”
“……”
“我觉得,哈哈,其实你真的挺优秀,像我这样……”
佐助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自我厌恶?
其实这不能怪佐助,他虽然是个极品中二,但是中二分很多层,自我厌恶是最基本的一层,按照葵花宝典的套路来讲,就是那种不必自宫都人人可成的。
所以他一巴掌拍在了门上,冷喝道:“吊车尾的,你是日向雏田吗?”
鸣人愣了愣。
对啊,纠结个屁啊,不就是Diao丝追高富帅么,无数白富美都搞不到手的人他给追一半了,怕个屁啊。
作者有话要说:谁知到那间房间是谁的【。
☆、59所谓战后
第二天;三代火影的葬礼就着蒙蒙细雨举行了。
葬礼上;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皆是低着头;穿着黑色的礼服静静地回想着与三代火影的各种回忆。
这个时候鸣人才发现,其实他以前还有些忌惮的色老头,真的是一个好人。
倒不是说发他卡什么的;回忆“分手的男友”和“过世的好人”大多都是这样的,那些不美好的回忆慢慢就消失不见了;反而美好的回忆会逐渐浮上水面。
鸣人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去三代那拿钱的日子;尽管伊鲁卡老师尽责地和他们讲着忍者大义之类的东西。
所以,轮到他献花的时候,他用那从指甲盖里挤出的那么一点时间;认真地凝视着三代的遗像。前几天还在的人;忽然就不见了……说起来,还对他笑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死了都比活着强。
但是最伤心的……果然还是那两个人吧。
鉴于实在不能拿死去的人开玩笑,鸣人这天是一点苦中作乐的心情都没有,他回家后换了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脑子里想着很多事情。
难受又无聊。就像是出现了什么天灾**,网络游戏全停的坑爹状态。
三代死了,木叶肯定是要变的,肯定有什么东西要变化。一直以来其实都是三代罩着他的……指不定他们这风平浪静,木叶内部却波涛暗涌。
滚着滚着,不知不觉就有点困了。
三代的葬礼不全是三代的葬礼,也是这次牺牲的木叶忍者的葬礼。思路猎奇点的还能扯到之前牺牲的烈士们。
卡卡西冒着雨在碑前伫了很久,银发沾湿的模样略显苍凉。
他好像是在弥补些什么,又或许只是单纯地站着。但是无疑,已经成了一种在平静的忍者时代,戒不掉的习惯。
领导人死了,可日子终究还是得再过的。面对第二天下午集合去拔草这一坑爹任务,睡得最早起得最迟的鸣人表示十分不满,“……刚刚走了那么多人,也不放几天假,现在代理的领导人是谁啊真他妈抠门,简直就跟那为了喝续杯在必胜客坐了一下午的妈妈桑一样,我要投诉他。”
这种感觉蛋疼得酷似刮了十级飙风水位橙色警报却依旧要背书包上学。
“嘛,鸣人,想要恢复村子元气的话,木叶还是要对外接受任务的。”
“不,我更注重的是——”闻言,鸣人鼓着腮帮子,抓住了那只在自己头发上肆意犯罪的手,一把甩开,用比上头更不满的声音埋怨道:“卡卡西老师,你最近超偏心的!就和佐助走得近!每次都是绕着佐助转!也只教他厉害的忍术!什么意思嘛……”
一旁背靠着栏杆的佐助,一张面瘫的小俊脸终于崩了,他瞪了卡卡西和鸣人一眼,咬着牙低喝道:“白痴吊车尾!”
鸣人不是在撒娇,他只是在委婉地表达了——让敬爱的卡卡西老师和亲爱的佐助同学保持距离这一提议。当然,宇智波佐助这种人很自我,他不想搅的时候你怎么推都推不动,他想搅的时候你怎么拦也拦不住。
好在这世上公认能和他搅基的也就是两个人了,他感到很幸运自己是其中一个。
——会感到幸运才有鬼啊。
鸣人对佐助的感情是很复杂的,至少暂时还没他自己说的那么纠结,夹杂了“必须是佐助。居然是佐助!其实是佐助也没什么不好的,都是佐助了你让我怎么办?!”诸多情感。
但是偏偏有人觉得他现在就对佐助倒贴得死心塌地。
“你知道佐助前天把我拉到他在家去干什么了么?”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告诉我了吧。”
“我特么真没想到佐助他长得人模人样居然会干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闲得蛋疼居然把二十几个苹果全削成片装进盘子里盯着人吃想跑就一苦无手滑钉在门上你知道吗钉了满满一门的苦无飞镖手里剑我都怀疑他哪来那么多的暗器凶残得好像那不是他家的门一样!”
鹿丸哑然,他瞥了眼旁边一幅快心碎了的表情咆哮着的鸣人,忽然就懂了。的确,按照故事先前的尿性来看,佐助不像那么大度的人。
手打大叔反倒是没被吓到的样子,将一大碗拉面端到了鸣人面前的桌子上,笑眯眯地说道:“来,叉烧拉面。”
“哦哦!谢谢!”
于是鹿丸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漩涡鸣人仰头一笑,眯着眼睛露出了八颗白洁的牙齿,完全看不出和刚才咆哮帝有一毛线关系。
有时候真搞不懂他是粗神经还是健忘症。
没精打采地挑起了一筷子拉面,用力吸食了一口,刚准备再来一筷子,却听到身旁一声闷响。
鸣人将空空如也的大碗猛地摆在了台子上,十分豪爽地喊道:“叉烧拉面!再来一份!”
嘴巴里的拉面差点呛进气管,鹿丸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一脸血地瞅了面前分外豁达的鸣人,“……你还是让佐助请你吧。”
闻言,鸣人自然知道鹿丸囊中估计要羞涩了,放在平时肯定是要放过他的,但是这次的目标就是宰他一顿!身为木叶十二小强里第一个成为中忍的人,不宰他一顿多可惜。
遂眉眼一弯,很“治愈”地露出了个没心没肺的笑容,用再坦然不过的语调转移着话题,“军师,说好了的,出来玩不谈佐助。既然叉烧拉面不行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