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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云]fato-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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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摸六道骸给他的凭依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万一只是个炮灰就坏了。
  按说潜入做暗桩这种事情绝对是六道骸更加擅长——毕竟六道轮回的能力在那儿摆着,附身也好幻术也好,都是很有用的东西。而此事非云雀恭弥不可的原因只有一个——圣殿。在新人无法得到信任的组织里,老成员能接触到的东西更多也更真实。
  云雀打量着斗室,他发现了摄像头。但是他没有用来监测窃听装置的仪器,不能确定是否有窃听设备。走进浴室他仍然发现了摄像头——若不是此时此刻,他真想吐槽难道他要洗澡给人看吗?!天知道他从彭哥列「叛逃」到现在已经有四天没有洗过澡了,而候车室和列车时光长到足够让他身上沾的各种味道浓郁不散——短暂地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脱了外套盖住了摄像头——以他的风格其实更想直接打烂它,但是这是别人的地盘,他提醒自己,现在你可还没成功呢,不要惹事。
  不要惹事?哼,他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真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热水舒缓了他被冻到失去知觉的手脚,也成功地提醒他已经很久没合眼的事实——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也许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安稳觉之一了也说不定。
  爬出浴缸让云雀恭弥打了个寒颤,然后他突然懊恼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衣服可以换。云雀干脆地转身放掉了浴缸里的水,决定再泡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太细心」,云雀听到客房门铃响了,立刻对着通路喝问道「谁?!」
  结果对方是个清甜的女声应道,「云雀大人,我是库洛姆·髑髅,那位大人吩咐我送些日常用品和衣物过来。」声音有点不稳,似乎是有些被那喝斥吓倒了。
  「你放在外面吧。」云雀也不好意思吓到小姑娘,便稍稍放缓了声音,琢磨一下又问道,「那位大人是?」
  「大人说您明天见面就知道了——请您今天好好休息,晚餐会送到房间。」
  「那好吧。谢谢你,还有替我向你家主人转达谢意。」
  「这是库洛姆分内之事。我会带到您的谢意的。有任何事吩咐请按铃,会有女佣马上过来。」
  那么,这个女生不是女佣?难道是管家么?云雀没做声,而是抱着膝盖浸在水里只把鼻子之上的部分露出水面。似乎听起来又太过年轻了——不管怎么说她应该是能接触到「大人」的。
  而这个「大人」应该实力不弱并且在组织内部地位不低……

  暗潮

  当天晚上云雀发现的事实让他惊喜不已——库洛姆·髑髅是「那位大人」的「养女」。
  养女意味着可以接触辛秘,养女意味着受到的关注不会太多——完美的凭依对象!
  从库洛姆的呼吸来看——轻微、不急促,却略有不稳——她并不擅长体术,或者说只是普通人经过训练的结果。
  那么,她并不擅长近身战——但她绝对不是象牙塔里纯洁的公主,她纯真可爱的外表不能抵消那种肃杀——那绝对是曾置人死地的感觉。
  那么,库洛姆·髑髅,在这场死亡游戏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普通黑手党成员吗?还是更加危险的存在呢?
  既然不是战士,那么有可能是术士或者别的什么身份。
  这样一来,附身于这个女孩似乎变得充满危险和挑战性。
  他云雀恭弥可不是没胆量的孬种,可是在这种不能有丝毫差池的选择题上,光凭胆量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还真是棘手啊。
  而且,那时看到她的脸的时候,他几乎要跳起来——虽然猛看上去相差很多,但仔细观察眉眼间却能发现和六道骸有些相似,何况她右眼上的眼罩告诉他那只眼睛的确有问题。很少有人能够仅凭一只眼睛做出准确判断,那会影响平衡感和方向感。如果那是——作为武器需要掩饰呢?
  他不能肯定,但他清楚记得六道骸提过他有一个失踪的妹妹而且跟自己年龄相仿——是她么?也许只是他太敏感了。
  但如果不是呢?如果那是真的呢?黑手党的世界其实很小,更何况曾经成为人体试验的牺牲品,就绝对不可能流落到黑手党之外——尸体也不能,何况是活人。
  而这个家族的确与人体实验的违禁活动有染,自产自销?那这个女孩——假定她也是人体实验的成品,那么她的能力尚不明确,毕竟有六道骸那样的怪物存在,他们再造出一个什么人形兵器来也不奇怪。
  说起来,那个家伙怎么样了呢。云雀叹了口气,打开彭哥列为他特制的匣子——自然不会在那间没有隐私的房间——开始制作任务道具,哼,高科技。自建IP登录别人的终端,自动下载资料,靠热能运作——而它将被安置在他的西装外套的夹层中——反正是在西伯利亚,穿得厚一点没坏处。
  至于搬出那间房子已经是前天早上的事情了。
  云雀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觉得很惊异,时间快得仿佛被按下了二倍快进,当然也可能是时差加上连续不断地对峙谈判彻底搞晕了他的生物钟。
  原先做杀手的时候,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劳神的东西——实践还是头一回,理论部分还是在彭哥列「培训」的时候学来的——什么利用己方优势和对方的弱点(说白了就是欲望)之类的——其实就是开出条件等对方估价。
  那时他和骸的课程与那些新丁们的不同,他是学习语言的技巧、谈判的要领等等这些原本几乎用不到的技能。而六道骸则是被安排去瓦利安们尤其是与彭哥列最强的幻术师马蒙互相学习帮助——当然称为「切磋」可能更恰当,虽然这个用词绝对太过温和了。
  啊……又走神想到那个家伙了。啧。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暂时可以松一口气——直到明晚见过「迪诺·加百罗涅」之后,他才能真正为计划中的第一步打上「已完结」的戳记。
  云雀恭弥虽然胡思乱想着,手底下却也没松懈。成果之一的改装版西装绝对成功。
  六道骸在睡梦中打了两个喷嚏——谁啊这是老念叨我然后被这个念头惊醒了。
  除了云雀,谁还能这样念叨我——突然感觉卧室憋闷得无法入睡的六道骸光脚踩在实木地板上,意大利的冬天并不宜人,被地板的凉意彻底驱赶的睡眠愤愤离去。
  点燃一支烟,看红色的亮点在漆黑里明灭。
  他记得他第一次点燃香烟是在某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雨声完美地掩盖了一切声响,三叉戟刺穿身体的声音,人类临终前凄厉的悲鸣……那时他查觉自己的用词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那被化学品劫掠过的身体宛如最可怖的事实——时刻提醒他「不是人」的事实,他是试验品的事实。他记得那时他笑着,哭着,把实验室里的易燃品全部打碎,然后用手里的烟头为自己重获的自由点燃了庆祝的焰火。
  拉开幕色的窗帘,六道骸凝视着稍远处的路灯——隔着几个时区几十个经度几千公里的荒凉土地上,他牵挂的人正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灼烧着他的神经,于是他干脆披起外衣抱着笔记本开始工作。
  为了驱赶那些无聊的不安也为了能够让云雀早些回归,哪怕只有一天甚或是一个小时。
  这一生已经是从上帝那里偷得的,他本不该贪求更多,但是思念和等待的心情让他克制不住。
  他发现自己真的需要信仰个什么来听他祈祷。
  这个念头让他低哑地笑出声来——怎么像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这样的担心对于云雀来说只是对他能力的不信任,换来的大概只是一句「咬杀」吧。
  想到这儿他模仿着云雀的语气说了几遍「咬杀」觉得挺像,就又笑起来,「小麻雀啊……还是你亲口说的比较好听啊。」
  「云雀恭弥。」
  「在。」眼前依旧是那个让他又恨又惧的人……
  「我给你的任务,可完成的不太好啊。」
  「愿领责罚。」
  「哼。我问你,你来做什么?」
  「属下一直是神的仆人。」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那人一挥手扔了一叠照片在面前,最上面一张是他和六道骸睡在一起的照片。
  他瞪着那张照片,半晌才开口「……那只是任务需要……属下从身到心都是属于神的……属于……您的。」
  「别急,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颤抖着手指伸向膝盖前的照片,「……这……」
  「说吧。」
  「……」他瞪着眼前的照片,像是要烧化它们——那些根本什么都说明不了,那只是用来诈他的!混蛋!接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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