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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啊"叫了一声,随即说道:"吓死我了,原来满地站的都是人,怎么都像柱子一样呢,一言不发."伍将军毕竟是武将,只是轻轻地"咦"了一声,表示诧异.
这时,只听一个太监喊道:"陛下驾到."话音刚落,就听见下面"扑通""扑通"之声连成一片,紧接着便是山呼之声:"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过后,国王喊道:"众卿平身!"群臣各个站好.只听国王说道:"昨夜之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过了片刻,一个老臣道:"陛下受惊了,多亏神灵保佑,我主无恙."国王道:"那人也不是为取我的性命,否则,我焉能活到现在?"这句话说完,下面顿时议论纷纷,看来对此事都颇感好奇。
过了一会儿,国王说道:"那蒙面客扔给我一封信,说今天必将发生一些奇怪之事,让我仔细裁夺,我倒要看看他预料的如何,若果如那人所料,看来朝廷就需要好好整饬一番了.好了,别不多说,咱们接着昨天的继续讨论."国王这句话一说完,却发现下面顿时静了许多,甚至连人的呼吸之声都能听得见.国王道:"怎么都不说话呢?景大夫,你说."景大夫道:"臣还是以为,三王子最合适,首先,他在民间有一个好名声,提起痴心侠,百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者,三王子新立战功一件,深得军心;还有,三王子为人忠厚老实,与人为善.故,臣以为三王子最合适,请陛下破除‘传嫡不传庶’的旧章制,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贾梅虽无心让郦元做什么太子,但听见有人这么夸耀自己的情郎,也不禁心花怒放.景大夫说完,国王道:"伍将军,你说呢."伍将军道:"陛下,臣是个粗人,生平佩服的都是练武之士,但像三王子如此年少就能练到如此程度的,老臣以前还从未见过。众将士传言他如何以猛虎为坐骑,如何只身一人入敌人千军万马擒贼首,这些老臣虽没亲见,但三王子班师回朝,却亲眼目睹他以猛虎为坐骑,其他的料想也不会差到哪里。这样英雄少年,他不适合,还有谁适合?"
他两个说完后,其他人仍是一言不发.国王有点生气,喝道:"众卿有什么言语,快快道来."国王这一生气,马上有人回道:"回陛下,臣认为二王子更为合适.三王子虽小有名气,臣以为那只是呈匹夫之勇,乃一介武夫之所为.治理国家不能单靠一人之武力,而主要看的是主上的才智,这个,三王子未必能行,大家有目共睹.而大王子虽也聪明过人,但一心修道,未必能够勤政,而二王子不仅聪明过人,且热衷政事,同时生性活泼爱动,将来必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郦元听此人口音甚为熟悉,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昨晚出毒计要以对方家人为人质,来威胁他们为大哥说话的那个人,怎么他自己反倒为二哥说话了,郦元大惑不解,看了看贾梅,似乎也是不大明白.于是,不再想那么多,注意听底下人言语.这时,又有一老臣道:"陛下,依老臣之见,还是大王子较为合适,自古治世之道一张一弛,国家动乱之际,自是宜于严刑峻法,以惩刁民,以顿纲纪,以绳万民行止,二王子生性好动,此为入世之道必备之征;而国家太平之际,则宜采取黄老之道,与民休息,顺民之意,官民相谐,互无争执.如今,我大稽国十数年来国泰民安,百姓富庶,军民无争,如此盛世,正需黄老者流为主,而大王子精通黄老,深悟太平治世之道,故老臣深愿大王子能承继陛下之位,以弘陛下之泽."郦元从牌匾一角偷眼望去,此人正是张缪,是有名的二太子党一员,竟为大哥说话,心中纳闷:"这些人今天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一夜之间立场全变了.难道张缪的家人被挟持?对了,肯定是这样.那么刚才那位大臣又怎么突然为二哥说话呢,这就有点不大对劲了."这两个人一开头,下面的话匣子可就打开了,顿时金殿之上唇来舌往,辩的好不热闹.可还是二哥的人为大哥说话,大哥的人为二哥说话.突然,郦元想起来了,二哥那边也使了与大嫂同样的伎俩,你挟持我的人,我挟持你的人.扭脸看了一下贾梅,见她正笑呵呵的乐呢,显然也明白了其中原委.这还真让郦元猜对了,原来仇氏一心想着如何用毒计害人,却没想到对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亏得这对冤家真能想到一块儿呢.可这却让国王心里犯了嘀咕,原来贾梅曾在信中说:"明日朝堂,有人使奸;所说之言,均为一人;陛下明察,度其原委."这第一桩就没应验.国王心道:"看来那位‘神龙大侠’一定别有用心,还好他没害我之心."国王心里犯疑暂且不题。
单说金殿之上正辩得热闹,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跑进金銮殿,直接来到龙椅之旁,附于国王耳旁嘀咕了一阵,国王脸色大变.喊了一声:"众卿暂停,现有一重大事情要在朝堂之上处理."众臣顿时停止言语.国王传令:"将那人带上殿来."不一会儿,就见四个侍卫押着一人走上金殿.郦元偷眼观看,只见这人被五花大绑,颈上架两把名晃晃的大刀.来至宝阶之前,两名侍卫将之按倒,但那人口中依然骂个不停:"狗贼,何不将我痛快的杀掉,你们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将你们这些狗贼全部宰了,为我国中父老兄弟报仇."一名侍卫上前掌了他几下嘴,那人吃痛,不再言语,只将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小,直视国王.只见国王欠身离座,往前走了两步道:“你果真是洱国遗民?”那人不语,只拿眼睛狠瞪国王.郦元听到这,知道仇氏的奸计就要施行了,想道:"这些已在信中写过,怎么处理就在父王一念之间了."且说国王看那人一言不发,只狠狠的瞪着自己,突然冷笑道:"你若并非洱国遗民,我可饶你一死."贾梅听道这,知道国王有一点相信信中所言了,信中写到:"明日早朝,定有鼠辈,遭人胁持,中伤武妃,诬陷王子,希冀明察,还人清白."只见这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我生是洱国的人,死是洱国的鬼,哪会如你们鼠辈一般,为了苟活于人世,而忘记自己的祖宗."国王本来相信信中所言,心想:"你既受人挟持,我为你做主就是."却没想到他这么刚强,又加第一桩事未能料对,就不免对信中所言有点怀疑了.于是问侍卫:"从他身上搜出什么没有?"一侍卫道:"收到密信一封,请陛下定夺."说着,将这封信递给国王.国王将他交于景臣,道:"景大夫,你来读一下."只见景臣展开信件,朗声读道:“洱国真女武氏钧鉴:汝虽委身异邦,赤心仍在桑梓;忍辱负重若汝,吾等未曾亲睹;天幸幼子已成,英雄年少可人;良机天赐莫失,以身许国时至;令郎宜夺大权,恢复河山有望;切记,切记,勿忘故国.洱国万千遗民顿首拜上某年某月某日.”众臣听了此信无不大惊失色.景臣读过之后,向国王深施一礼道:"还望陛下明察,微臣看这里一定有诈."伍福也大声嚷嚷道:"这定是奸邪小人使计暗害武妃和三王子,武妃一向温柔贤淑,三王子则忠厚老实,深得人心."这时有一大臣道:"这深得人心,我看恐怕有什么目的吧?"伍福喝道:"什么目的?你说清楚."另一大臣道:"不深得人心,焉能夺得大权,焉能‘恢复河山有望’?"听到这,国王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道:"都给我住口."过了片刻,又缓缓地道:"武氏是否有谋反之心,固不可单以一封信下结论……"郦元听到这,心中大喜,可接着又听父王说道:"不过武氏究竟是番邦女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至于三王子,没有反心更好,一旦有了反心,现在他气势正旺,也确实不好办呀……"伍福打断国王的话道:"陛下,三王子做的一切可没一点私心呀."国王道:"他现在固无私心,可谁能保的住以后是否有没有私心呢?最近娄国一些遗老遗少已把朕搅的头昏脑涨了,若真再有个洱国捣乱,那大稽的江山社稷可就危险了."此话一出,下面顿时有数十人响应,不少人赞道:"陛下所言极是,还是未雨绸缪的好.""是呀,这等大事岂能儿戏?""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依我看他现在的无私心,就是为以后的大私心作准备呢."……不一而足.
郦元贾梅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现在就看国王的态度了.过了一会儿,等群臣稍微平静,国王说道:"朕准备这样处理此事,众卿看如何?明日着工匠在宫外修一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