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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竟然听到自己发出了小孩子般压抑哭泣的声音。他喘息几声,尽数释放。他一离开,她就像断了线的玩偶,瘫软下来,被他一把接住,抱去了床上。
白色的液体不断流出,她脸红地瞪了他一眼,颐指气使,“我不洗澡,你去给我拿毛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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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像只偷腥的猫,心满意足地去拿了条热毛巾过来给她擦拭,花苞还来不及收拢,碰着温热的毛巾,又是一阵刺激。她一把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作了,“你去给我准备吃的,我自己来。”
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哪敏感,往哪擦,还一个劲的在一个点上用力,分明不安好心。她可没力气在来一次了,时刻谨记,要修身养性。
他有些无奈的笑道,“得,我给你做药膳去,你不是肾亏嘛,我让人带来好的肉苁蓉,再配上当归、黄芪、红枣煮粥,吃了补身子的。”
“谁,谁说我肾亏了,我好着呢。”娘希匹,哪个打小报告,这么私密的事儿,唐优跟自己一块呢,肯定不会说,难道是老神棍?
“结巴什么,甭想了,谁都没说,我看着你煮药的药渣子了,拿去问了下。”他看着她那纠结的样,就想笑,劫数哦,怎么就搞得这么亏了。
百密一疏啊,千方百计封住了唐优的嘴,怎么又跑出药渣子了。她坐在床上,死命揪着床单,像要把这床单当成陈言的嘴,撕碎了了事,懊恼万分。
又有点泄气,小声说了句,“ 我已经好了,药还是蛮有用的。”
确实,老神仙没说错,吃了一周就有了明显的疗效,至少她不会尿频尿急了,腰也不那么酸了。
她唰的一下起了身,去柜子里找了件衣服,手忙脚乱地套上,背着陈言说了句,“别告诉别人,怪丢人的,我回家去了。”
“别啊,我不说了还不成嘛,乖乖,留这吧,晚上再给我念书好不好。”他从她背后揽住了她,贴着她的脸。
含笑喜欢读书,朗读。这是小学那次朗读比赛的后遗症,本来之前都好好的,连老师都说她得奖没问题,可她硬是表现失常,错失了奖杯。之后就跟疯了一样,回家就读书,(学校不敢,丢人)还必须家里人都听着她读,然后给她鼓掌,把爸爸妈妈搞得不胜其烦。
陈言倒是挺喜欢听她读书,倒不是她读得有多好,光是她的普通话就能让他笑喷。就是她读的时候,特认真,就跟给首长作报告一样,有板有眼的,连表情都很应景。悲伤的时候哭丧着脸,高兴的时候眉飞色舞,严肃的时候皱着眉头,就冲她这份劲儿,就得给她颁个最佳台风奖。
“那今儿读什么?”她问着,已经从刚才的悲愤中缓过来了。难得还有人欣赏她的朗读水平,她还是得表现一下的。
“《将进酒》,我就喜欢你读这个。”每次她读起,“君不见,黄河之上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手从高处滑到低处,连音调都跟着从山上到海里,笑死个人。
有含笑在,陈言总是起得特别早,他最近又学了好几样小点心,早上起来给她做,等着她醒来了,热腾腾的早餐正好端上桌子。含笑是闻香起床,往桌上一看,哟,还真丰富。有肉丁馒头、锅贴、炒疙瘩、豆腐脑儿和牛舌饼。
她边吃着早饭,边看着对面的帅哥,秀色可餐。陈言齐耳的短发,英俊的五官,简洁的白衬衫、西裤,Ermenegildo Zegna的皮带,Audemars Pigeut的腕表,品味真好。手也漂亮,她可看得仔仔细细的,修长,指节匀称,指头圆润,指甲剪得干净,这该是弹钢琴的手。他的声音里也很清新,颇有“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味道。他没吃,看着她吃。人大大方方地坐在位置上,双腿微分,双手也放在身边,呈敞开的姿势。在心理学上来说,他心里坦荡,没有阴暗的心思,所以也不怕别人的注视。也有可能他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这些动作是刻意所为,就是为了迷惑别人。在谈判的时候,这样的行为容易让对方放松警惕,提高成功的机会。
含笑一直认为陈言是绿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他家世好,多金,相貌也好,女人见了一定跟蜜蜂见到蜜一样的扑上去。只是他眉眼冷,嘴唇薄,看着也不是个多情心善的,女人至于他,不过是点缀。她从没觉得他会是跟她一生一世的人,大概新鲜阵过了,也就离开了。却没想到他真的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再也没找过别人,反而自己却是身边人不断,找了一个有一个。她有时候觉着自己有些无耻,仗着这些人的宠爱,却对他们不专一。他们个个都该是被人捧在天上的,而不是成为其中之一。
陈言一直都在看着对面的人,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他不禁有些好笑,吃个早饭,也能神游太空,不过,看着不像在想开心的事,眉头都皱起来了,忍不住就开口了,“我说你好好吃行不行,我一大早上起来给你做,你好歹得全心全意地吃完它们,才不枉费我一番心意。”
听着他这番话,含笑茅塞顿开。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忧思起来了。到这会了,还想这种事,就是矫情。还不如想想怎样对他们好,来回报他们的爱。她微微一笑,“好,我会把它们全吃了,你也吃嘛,别只有我一个人吃,你做得辛苦了,我慰劳你一下。”说完,夹起一个馒头放在他的碗里,让他也吃。
陈言还真是受宠若惊了,她可从来没有这么“贤妻良母”,今儿这是中邪了,还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她在说发话。
含笑看他一副惊奇的样子,脸一红,啐了一句,“别不识好歹啊,赶紧吃,不然等会就不给你留了。”她这番威胁的话才叫陈言变得正常了,对嘛,这才是顾含笑的风格。他才开始放心地用餐。反倒是含笑一脸的无奈,她是不是刁蛮的品行已经深入人心了,她还能扭转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的形象吗?其实我也很温柔的呀。陈言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温情,只是喜欢逗弄她罢了。昨儿他那件衬衫的扣子掉了,本来打算拿去干洗店缝的,她拿出针线,不一会就缝好了,那会挺像个贤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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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知道最近军区里来了几位信息专家,专为调查前段时间的信息泄露一事而来。反正跟她没关系,她只会用电脑看电影和浏览网页,不甚在意。
顾烨霖请调查团的吃饭,她也硬是要插一脚。一方面去的地方,她喜欢。叫桃花坞,名儿好听,一听就觉得心情愉悦。另一方面,她也好奇,要他亲自请客作陪,怕是里头有什么特别的人。
含笑知道苏州城外的桃花坞,是因为唐寅写了一首《桃花庵歌》的缘故。“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所以她怎么也得去看看,这家桃花坞是否真有如此诗中的味道。店是个苏州人开的,环境清幽雅朴,做的菜都是跟桃花有关的。蝎子粑粑的,在这北京城里也是独一份了。
老板自己酿制的桃花酒,加了桃肉和桃花,酒坛子深埋在桃花树下三年至十年,一打开,香气袭人,酒味清甜,颜色也是粉红的,极为适合女人。她深嗅了一口香味,心情大好,端起酒杯就啜了一口,顺滑无比,哧溜一下就滑入了喉中。
顾烨霖控着她,不让她多喝,否则她能把一坛都喝了。
含笑施施然放弃酒杯,专心吃菜。她喜欢吃其中一道“桃花鳜鱼”,跟徽菜的传统干烧不同,这道是清蒸,淋上混着桃花的酱汁,应着“桃花流水鳜鱼肥”取的名,极为相配。
一桌子人侃侃而谈,除了含笑,还有一个人沉默不语,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边上看着德高望重的少将,都对他这位上校很是恭敬,一个劲地让他多吃些,不要客气。
他只点点头,自在地挑着鳜鱼吃,把含笑最喜欢的那块颊边肉都挑走了。
含笑不客气地瞪他,手中的筷子慢了一步,又收了回来,愤愤地摆在桌上,喝了口果汁。
顾烨霖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手中搁着烟,嘴角搁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靠近她耳边说了声,“等会让厨房再上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