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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男人的精宝贵,十滴血一滴精,女人也一样,出去的都是流失。我看你这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到这,老神仙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平时自慰吧?”
这次含笑是坚决否认了,太有损名誉了,“您,您这是诽谤,我,我才没有,我又不缺男人。”
老神仙还是气定神闲的,“哦,那就是乱七八糟的看得太多了,姑娘,那种东西就那样,少看点,身体要紧。”
含笑一下站起来,差点就夺门而出了,这,这太伤自尊了,又望老头子的胡子上扫了一眼,恨不得把他胡子抓光了。
老神仙一抖,身子往后一躲,双手护住胡子,这可是精心养着的,可不能有所闪失。他咳嗽了一声,“我说姑娘你别急啊,我不说了,给你开点药,你吃一个疗程,我保证你药到病除,只是这,还是得节制啊。”
眼见着含笑已经进入暴怒阶段了,老神医还说了句,“那我再给你看点别的,我说你这肝也是问题啊,肝气郁结,肝火旺盛……”
她奋力扑上去抓了几根胡子下来,往门外冲去,他妈的,今儿给一老头弄得面子里子都没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唐优在门外跟秘书聊天,见她像头蛮牛一下冲出来,迎上去,“怎么样,有问题吗?”
含笑气死了,口不择言的,“还老神仙呢,整个一神棍,不看了,走了。”
老神仙捂住下巴,还是追出来,“姑娘,拿了药再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肾亏嘛。”
老爷子也心疼自己那几根胡须啊,怎么也得报仇,知道含笑死要面子的,干脆给她曝光,羞得含笑躲车上去了。
“你肾亏啊?”唐优拿了药包,上车微歪着头瞄她,一手推她的肩头,话里就是幸灾乐祸。
见她不搭理自己,她又去揪她的脸,“嘿,回神呢您嘞。”含笑一把推开,心里正烦着呢,“我都听见了,是,你满意了吧,开车。”
唐优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有什么啊,不是配了药了,吃了就好了。”
56
含笑耳朵根儿都在发烧,心烦意乱呐。我怎么那么命苦,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还得糟心,给人糟践。则问那黄昏白昼,两般儿忘餐废寝几时休?大都来昨宵梦里,和着这今日心头。催人泪的是锦烂漫花枝横绣闼,断人肠的是剔团栾月色挂妆楼。长则是急煎煎按不住意中焦,闷沉沉展不彻眉尖皱,越觉的情怀冗冗,心绪悠悠。似这等忧愁,不知几时是了也呵!我比那窦娥还要可怜啊。
见含笑真是气着了,眼睛都红了,唐优也不招她了,开车走了。不过,含笑不让她送自己会大院的家,而是去了陈言给的房子。
唐优驶进建国门旁边“贡院六号”,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哟,你男人可以啊,这儿的房子可不便宜,是哪个大款啊?”
含笑也不了解这些,反正家里的装修她挺喜欢的,低调地奢华,怎么说,这低调,是指房子里,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闪花人眼的东西,颜色也是灰暗为主,简单整洁,这奢华,那真是,门口就摆了一个元青花的龙纹罐,含笑开始还不知道,掂量着玩,一听陈言说1000万苏富比拍回来的,她赶紧让他把东西拿回去,她毛手毛脚的,还是算了吧。
铜制的大门,大堂一片“辉煌”,进口石材拼成的地面、金箔装饰的藻井、豪华云石灯和铜制蚀刻电梯门……
唐优看得咋舌,听说这每月的物业管理费是每平方米3美元,再加上其他方面的费用,业主每个月支付在“养房子”上的费用最低也得一万元人民币。虽然这没有“英国管家”,但物业管理人员也多是从中国大饭店、嘉里中心等处高薪聘来。还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至少明星是不卖的。
含笑都管不上这些了,她只关心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难受,她一回家就躺在沙发上,指挥唐优“你去给我煎药去,底下橱柜里有陶锅。”
唐大小姐砍了她的心都有了,自己在家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到这来伺候她。不过看她那样,也是可怜,得了,煎药去。刚才老神仙怎么说的,五碗水剪成一碗,还是十碗来着,不记得了。多煮点吧,反正喝多了也不会有事。
药煮好了,端出来,含笑吓了一跳,“您这是煮汤啊,还是煎药,这么一大碗,我怎么喝得下去。”
唐优手上一只大海碗,里头满满地盛着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不怎么让人快乐的味道,别说喝了,光是闻闻,她就跑了,不过又被抓回来,逼着喝下去了。
虽然对于老神仙的直言不讳相当不满,可身体时自己的,顾含笑还是决定修身养性一段时间,跟着唐优去瑜伽之旅。
说是瑜伽之旅,其实就是教练,带着4、5个女人一起出去吃吃喝喝,看着哪顺眼了,把瑜伽毯子一铺,伸伸胳膊弯弯腰。
含笑没练过这玩意了,不过也是听说过它的好处的,主要还是有吃的,欣然前往。不过得先买衣服。唐优就陪着她去西单买瑜伽服,含笑怎么看都买不好,挑挑拣拣的,搞得营业员都很无语,脸都笑僵了。
唐优在那直催,“得了,刚才我给你挑的里头,随便选件吧。”就这身材,还能挑出花来还是怎么着啊。
“别急啊,我正挑着呢。”含笑皱皱眉,对唐优的催促丝毫不理会。看着眼前的三套,都不甚满意。一套玫红的,太艳,一套黑的,颜色倒是可以,就是太露了,刚好露着肥嘟嘟的游泳圈,还有一套黄的,她怕招虫子。
“要那套玫红的好了,正好称你的肤色。”
平地一声雷啊,这声含笑一听就想跑,她就是不回头,装着没听见声地继续挑衣服,心里琢磨怎么脱身。个死“毒蛇”,哪都有他啊。
唐优往男人身上一瞟,这不是“檀郎”嘛。要说是檀郎,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了,其实就是众所周知的潘安,又叫潘岳,西晋时河南人氏,表字安仁,小字檀奴。其人“姿容既好,神情亦佳”。潘岳年轻时,坐车到洛阳城外游玩,当时不少妙龄姑娘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给他一个“回头率”,有的甚至忘情地跟着他走。因此常吓得潘安不敢出门。有的怀春少女难以亲近他,就用水果来投掷他,每每满载而归,于是民间就有了“掷果盈车”之说。以至后世文学中“檀奴”或“檀郎”也成了俊美情郎的代名词。
要是给 “毒蛇”知道她是这么形容自己的,他会叫她生不如死的。潘安是个小白脸啊,专会拍马屁,到了晚年,又是趋炎附势。八王之乱中政治一锅粥,潘岳偏要凑热闹,落了个为虎作伥的恶名。当时掌权的是丑八怪皇后贾南风。她外孙贾谧好结交宾客,组织了个文人团“二十四友”,为贾氏外戚集团进行文字煽惑。潘岳是其中最卖力的一位。精彩之笔,当数搞垮太子的阴谋。他写了一篇狂草,贾南风派手下的宫人将太子灌醉,哄他抄写。太子醉眼模糊,根本辨不清纸上啥内容。照着笔画胡乱描了一遍。太子的墨宝别人当然也看不懂,何况当时皇帝还是个白痴。这难不倒才子潘岳,他模仿笔迹的工夫了得,在太子的纸头上照原来风格添置笔画,成为反迹昭著的逆书。正是以笔为刀,杀人不流血!太子死后,赵王司马伦借口报仇,兵变入宫除尽贾氏一党。潘岳从前就得罪过赵王伦的boyfriend孙秀,这会儿当然死翘翘,还是满门抄斩。
“毒蛇”见含笑不理他,还是没脸没皮地上去给她整衣服,拿着那件玫红的瑜伽服在她身上比划着,“嗯,确实不错,人面桃花相映红,这衣服穿你身上,值了。”
多会拍马屁啊,跟潘岳倒是有得一拼啊。含笑还是不理他,又不敢抢他手上的衣服,仿佛碰着他就会满手生疮,站那了,生闷气,眼睛不时瞄过唐优那边,希望她来解围。可唐优倒是看戏看地正爽,一点也没想戏落幕的样子。
57
“我看还是这套咖啡的好了,跟你的气质比较搭。”正僵局呢,又进来一人,拿起边上挂着的一套走到含笑身边,眼睛倒是一直都盯着“毒蛇”。
如果说顾烨霖和姚然那是王见王,那这两位就是妖见妖,曼珠沙华对罂粟,一个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带着死亡的气息,一个是能引领走向毁灭的诱惑,有着醉人的毒性。
过瘾啊,唐优兴致更高了。含笑的头更疼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要是自己的男人,那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