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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自己能行吗,你的伤刚刚见好,若是再弄到了伤口,吃苦受罪的是你,总是这么逞强做什么。”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警惕的看他,这厮敢几次三番的冒犯他,更是触碰了他的大忌,若念及他对自己尚有救命之恩,他早就一掌过去把这人劈成两半,但是现在他已经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不禁咬牙切齿,要是这人敢有什么不轨之举,他非把他宰了不可!
然而乔清远没想那么多,完全把东方不败当成一个病人来照顾,正是靠着自己不怕死的精神,在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怒视下,伸手过去掀开了东方不败身上的棉被。
“混账,你竟然敢!”东方不败双目瞪圆,一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乔清远扯了扯嘴角,不理他,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衣带,东方不败银牙一咬,费尽力气抬起一只手打了过去,却被乔清远反手制止。
乔清远不禁好笑,“你这人好生奇怪,总想着我会害你,我们都是大男人,我帮你换衣服有何不妥?扭扭捏捏像个女人作甚?”
言语间,那松散的衣扣已经被他解开,凉凉的空气钻了进来,东方不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东方不败冲乔清远投出的眼刀子足可以戳死他!
乔清远无视东方不败冷厉的眼色,依然慢悠悠的为东方不败换着上衣,手下这人的皮肤保养得真是好,身上的汗毛也不多显,还滑手的很,忍不住在他细腰处捏了一把!手感十分滑腻,也奇了怪了,同样是男人,差别还真大!跟东方教主比起来,他连皮糙肉厚都算不上。
东方不败气的浑身发抖,脖子上的筋络都显了出来,瞪着乔清远一脸悠哉模样,吼道:“混账!”不料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让他咳了起来,乔清远看他这副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实在觉得滑稽,好像他是个侵犯了黄花大闺女的登徒子一般!
乔清远懒得理他,换好了上衣就准备给他换下底裤。
乔清远已经摸到了他的裤边,紧跟着手下的人身体瞬间变得十分僵硬,再看东方不败一张俊脸气的发红而又转白,胸膛一阵阵剧烈的起伏,牙齿咬的咯咯的响,眼睛死死盯着他那只就要扒下他裤子的手。不行!这样下去的话,他的秘密会……
“滚!”东方不败咬牙切齿道,这世上竟有人敢扒他东方不败的裤子!
乔清远被他这颇有气势的一声吼愣住,这人怎么就不明白他的一片好心呢?
“真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他拧了拧眉毛,“我也想你睡得舒服一些,乖乖别动,很快就给你换好!”
“……混账!”东方不败在此刻竟词穷了,憋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两个字,眼中的怒火就要喷出来要把乔清远烧得连渣都不剩似的,咬牙道:“你若是敢……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乔清远僵了僵嘴角,“能别说的那么吓人不,我给你治伤的时候不也看过你身子,大不了我也脱给你看,咱们扯平了行不,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说罢,乔清远在他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东方不败被他这一放肆的举动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嘴唇哆嗦着再也骂不出一句话,一双手在身侧握紧,蹂躏着床单,眼中满是杀意。
乔清远被他全身散发出的森森戾气给吓到,不就换个衣服嘛,至于这么拼命不?
摇了摇头叹声道:“东方教主,我真是服了你了!”起身给着躺在床上气得脸色发白的东方教主作了几个揖,径自走到桌边,吹灭了桌上的灯,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东方不败在黑暗中瞪圆了一双美目,察觉乔清远又走回了床边,呼吸窒了窒,他这是要……
一双温热的大掌摸到了他的腰间,□忽然一凉,他的底裤终于被乔清远给扒了下来……东方不败瞪着一片黑暗,一口热血憋在喉咙里,彻底凝噎了……
乔清远双手优雅无比的给东方不败的衣扣打了个漂亮的结,心说给这东方教主换衣服真是不容易,不就是给他看了几眼吗,犯不着用那种要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看他吧!
起身点了桌上的灯,回头一看,东方教主脸色铁青的平躺着,担心道:“你没事吧?”
东方不败抿了抿唇,眉角抽了又抽,闭着眼睛无力道:“我背上疼……”
乔清远一副了然的模样,“你背上有伤就不要平躺了,我扶你……”说罢就扶起东方不败的肩膀,电光火石之间,一双冰凉的手卡住了乔清远的脖子。
东方不败嘴角挂着冷笑,一口恶气全部使在双手上,瞧着乔清远脸色由红变紫,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双眸中透着快意。乔清远一双眼珠就要瞪出来,用口型道:“不要再掐了……松手……”而东方不败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到乔清远直翻白眼脸色发紫,挣扎不动,严重缺氧而晕了过去。
东方不败这才罢了手,乔清远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毫无知觉。
乔清远不多时转醒,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被冰冷的地板冻得打了个喷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自己还活着以后,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床上背对着他躺着的东方不败鞠躬作揖。
“多谢东方教主不杀之恩。”为自己擦了一把冷汗,这教主的脾气还真是……特别,或许是伤重脾气未免暴躁些,尽量少惹便是。
东方不败懒得理他,闭目养神。
乔清远投宿的客栈并不大,为了方便照顾东方不败他只要了一间房,洗漱一番打好了地铺。夜已深,乔清远倒是没多少睡意,躺在地上看着东方不败的背,想了想,还是问道:“东方,你有何打算,待伤好了便回去黑木崖吗?”外面各种谣言传疯了,比较可信的分为两种,一是东方不败已被任我行千刀万剐,二是东方不败重伤,已经下了黑木崖。乔清远瞥了一眼东方不败的脊背,见他仍是那个姿势,似乎并不愿意搭理他。
乔清远无聊的掰着手指:“东方,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你现在重伤,好歹也得休息个一年半载才能养足元气。”
屋子里很安静,乔清远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在屋子里听得很清晰,一字不落的进了东方不败的耳朵。
“东方,你现在这样,我当真不忍心撇下你一个人,不知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乔清远扭过头看着房梁,等了半天没听东方不败回他的话,抿了抿唇继续往下面说。
“若是……若是你不嫌弃,跟我回江南吧,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东方……你觉得怎么样?东方,你怎么都不说话,睡着了吗?”
“嗖”的一声,一个枕头不轻不重的砸在乔清远的脸上,乔清远坐起来受宠若惊的抱着枕头,感激的心情溢于言表,冲着东方不败道:“东方你真好,知道我没有枕头!你的心意我领了!”说罢倒头便睡,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不出片刻,鼾声震天。
而侧卧在床上的东方不败,咳了整晚,一夜无眠。
东方不败确实有另一番考虑,他自己的情况比谁都清楚,如今他是数十年功夫一朝废,要想调理好身子,须得不少时间,而任我行知他没死,岂会罢休,他们之间的账用算盘也理不清。
东方不败烦躁的蹂躏着手下的被单,听着那呆子震天的鼾声,心里更加烦乱。倘若花费一年半载去调养生息,他东方不败还没那么好的耐性,他无时无刻不想冲上黑木崖,为杨莲亭报仇,但他终究不是莽撞之辈,如今情况有变,报仇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只是这个乔清远到底值不值得他信任?
午后,乔清远满头大汗的从外面回来,拿起桌上的水壶连连海饮,显然累得不轻。
东方不败冷冷的斜他一眼,背靠在软枕上,问:“我要的东西可都找齐?”
乔清远点点头,撩起袖子给自己扇风,“找齐了!照你的意思,分开在不同的地方买的,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东方,到底是你闯江湖的经验多,不知你买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东方不败挑起眼眉,故作神秘道:“日后你就知道了。”
之后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眼见东方不败的伤好了些,乔清远心里也松口气,把自己在街上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东方不败。
这里仍是日月神教的地界,想必任我行仍在四处派人寻找东方不败,呆在客栈里也越来越不安全。
东方不败转首看他,几日来的休养他的面色不再似从前那般苍白,皓齿轻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