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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米尔从善如流,坏笑着问他:“你的男人,有多大?”
齐羽按照脑海中那根在张起灵手中胀红发紫的样子,两只手虚虚地围了个圈,比划了一个大概。
米尔的眼睛一下睁得很大,颇没风度地失声惊叫道:“不可能!”
他第一反应是齐羽吹牛,比大小的心思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实属常见,谁都恨不得把自家男人吹捧得金枪不倒战斗一夜不下垂的。
但是齐羽的表情简直无辜,米尔哑了半天,又酸溜溜地讽刺他:“那么大,你的屁眼也吃得下……”真是浪费,他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齐羽更茫然,这跟他的屁眼有什么关系,他不懂,心中朦胧的有种感觉,却抓不住实质。
他这副样子彻底打败了米尔:“别告诉我他还没干过你!”
齐羽不知道他们常做的那事叫不叫“干过”,只隐约觉得那种“干”和米尔口中的“干”不是一回事,所以他选择闭嘴不说话。
米尔奸笑,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
齐羽又被拉扯着,在昏暗的走道里七拐八绕,期间被陌生人摸了两次屁股。最后米尔把他带到一扇门前,推开门,他就看到了新的世界。
屏幕里播放着高清的色情片,两具肉色的人体叠在一起,镜头拉近给了密集交合的部位一个大特写,齐羽立刻就理解了米尔所谓的鸡巴和屁眼的辩证关系。
电视里那个被捅得嗷嗷乱叫的男人表情爽得很,双腿大开像一只青蛙,后面被撑得很开,粗大的阳物一下一下楔进那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齐羽想象自己开着腿学青蛙的样子,张起灵那种尺寸,捅进来,屁眼会被撑破吧?再不济也会撑成拳头那么大,之后还能恢复原状吗?他默不做声,脑子却里一茬一茬地冒出奇怪的念头。
“哪里来的小弟弟。”齐羽这才看见身后不知几时站了个铁塔一样的老外,平视只能看到他贲张的胸肌,由于上衣太紧,那两块过于发达的胸大肌很过分的在他眼前耀武扬威。
他这才借着g片肉色的光线,注意到周围的沙发里窝着好几个男人,简直是各色人种大杂烩,有些掏出了在撸管,有几对挨挨蹭蹭,看样子过不了多久也要上演真人版了。
直到后来当齐羽知道穆斯林中同性恋的异端地位,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一幕假如曝光,这一屋子的男人大概都会被绞死。
一会功夫米尔已经勾搭上一个老毛子,两人躲在一隅操练他的法式热吻。米尔舔着嘴唇,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烟,又把嘴堵上去,把烟度进他的嘴里。
满屋的空气分子里仿佛都充斥着荷尔蒙,齐羽觉得身体里有一点火星,但在这个易燃易爆的屋子里,稍不慎就要炸得尸骨无存。
他想退出去,一扭头就被人喷了一脸烟,米尔指间夹着烟,一脸浪笑。怪异的烟味直冲脑门,齐羽呛进去好几口,眼门前一阵阵发晕,看人都重影。
显然那不是普通的香烟,里面有些致幻的成分,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只不过是点缀一下的剂量,对齐羽来说可不是。
张起灵善于控制情绪,很少为什么事情搞得火起。但他确信,看到齐羽在酒吧里跌跌撞撞四处找门的那个瞬间,心头那股焦躁,名为愤怒。
那个不开眼的老外还涎着脸追在后头,被张起灵当胸推了一把,倒退两步,颇不乐意,正要找茬发作,却对上张起灵警告的眼神,被那里头的杀气震得说不出话来。
找到靠山的齐羽整个人挂在张起灵身上,一脸傻笑,十足一副磕了药的蠢样。
他二话不说抱了人就走。
一路上张起灵都在思考着关于小孩教育的这个难题,齐羽脑袋抵在他胸口,手里揪着一点他的外套,还算老实。
张起灵觉得实在有必要给他一个教训。
把人扔进床铺时弹性良好的床垫使劲弹了两下,陡然失重让齐羽有一瞬间的茫然。直到再次看清床边的张起灵,才安心地又露出一个傻笑。
笑也不管用,张起灵想。只要想到今天假设他晚去一会儿,就有可能面临些什么,他就无法淡定。
他从未如此愤怒,因为他从未如此后怕。
他扬起手,重重落下,落到对方的脸上却已变得很轻。
张起灵捧着他的脸,语气是严厉的:“齐羽。”
那人却完全无视他的严厉,猫咪般用脸颊蹭他的手掌,笑嘻嘻地问他:“齐羽是谁?”
张起灵忽然觉得心尖都在颤抖,还是用平静的语调问他:“你是谁?”
“我是吴邪啊,你居然连这都忘了。”他不满。
“我是谁?”
“张起灵,你怎么了?”
不知道当时脑子怎么想的,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想,张起灵直接压上去,吻住了他的嘴。
张起灵不太懂双重人格,但他想如果真的是分裂成了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人,那吴邪应该是不认得他的。
吴三省曾提过吴邪幼年时期脑部因药物受损过,起先他们都认为是被人利用了大脑损伤这一点,搞出了一个分裂人格。但越相处,越不像。
张起灵为此看过一些相关的医书,分裂症最典型的人格交替从未发生在吴邪身上,处在活动状态的一直是齐羽,好像他天生就是齐羽一样。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有二:齐羽彻底消灭了吴邪,或者齐羽根本就是吴邪。
张起灵更倾向于后者,觉得还是傻孩子自己闹不清楚,脑子里的某个关键的节点断开过又被人错误地接上,才让他忘了吴邪这个身份,被迫无奈地接受了新的身份。
竟被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致幻剂造成的神经系统紊乱,倒使吴邪意外地恢复了正常。
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吴邪呆呆地任他亲了好久,才醒过味欣然热情地回应起来。
吴邪还在,一直都在。张起灵不是一个能够被轻易触动的人,此时却感动无比,为命运,为吴邪。
早就喜欢了。
吴邪开始急躁地在他身上四下乱摸,不得章法,情人的体味是最好的催情剂,白天观看到的性交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重播、重播。
张起灵自然地沉入他叉开的腿间,炙热的胸膛和胯下压着他,抵着他。胯下早已升旗,吴邪蹭掉了内裤,小鸟被他握在手里照顾,精神地直立着。没弄几下,就乖乖地射了。
张起灵的内裤里装着鼓鼓囊囊一大包,吴邪看得两眼放光:“我想摸一下。”
张起灵居然笑了一下,亲一下他的嘴,“来。”
吴邪的手从他裤腰滑了进去,刚触到时手指犹豫地往回缩了缩,又勇敢地握上去。
这才是男人,成熟的完整的。吴邪用手指去感受它的脉络,沿着阳筋,从两个沉甸甸的卵囊,到饱满得已经探出脑袋的龟头。近乎灼烫的手感,裤腰被柱体压低,掏出来看尺寸更加惊人。吴邪的手淫让它几乎在眨眼间到达了最佳状态,张起灵根本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刻。
太大了,吴邪心想,根本捅不进去。他以为跟一把钥匙插一个孔的道理一样,这样一只大雕也该配一个g片男主角那么宽的屁眼。他紧张而忧虑,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永远都合拍不了?但是他真的想和他做爱,深入肉体,深入灵魂。
吴邪谨慎地圈着他的腰,姿势的关系张起灵那根滑进臀缝里,贴着会阴小幅度摩擦。
这举动多少让张起灵有些意外。怀里是一副还处在发育期的小身板,下体刚开始长毛,稀疏细软的绒毛蹭在皮肤上,搞得他有点痒。
他太小了,根本还是个孩子。
又一记热吻把吴邪搞得晕头转向,手臂抱着张起灵的脖子,稚拙却认真地回应着。恍惚着他后颈一麻,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关于那个晚上,吴邪醒来时当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他是谁也不记得了。
齐羽所知大概就是他睡了前所未有的一宿好觉,隐约做了个梦,想不起一点内容,但那种残留的幸福感,让他带着微笑醒来。
关于那个晚上,张起灵永远不会告诉他。
55。
张起灵成了鲁道夫手下的一员战将,但鲁道夫从未打心眼里信任过他。
他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
他的妻子和儿女远在西西里,他们每周六会固定通话。除此之外,连他两个的亲随艾伦和金,都各自只执有一半的权限,无法单独完成任何事。
有了之前金万堂所给的资料,他顺利地在中国境内走了几单军火,若不是了解边防情况,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从一开始抱着试水的心理,现在尝到了甜头的鲁道夫贪婪地觊觎着这块土地能为他创造的巨大利益。
他预备干一票大的。
到这个节骨眼,他既急需张起灵的能力,又不敢下放给他过大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