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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理你啦!自己去问!烦死了!”露琪亚冲了出去,一边强忍住笑,呵呵,目的已经达到了,还不快溜!
“混蛋!”恋次跟著出门,“自己问就自己问,朽木白哉,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也许……孽缘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的……也说不定呢!
作者: 废鱼 2006…12…14 16:36 回复此发言
60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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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气冲冲地跑到白哉住的地方,一把推开了门,屋里面正在收拾什麽东西的人一下子回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恋次一下子僵住了,该死!他是要说什麽来著?对白哉说你别去?说那会有危险?说我担心你?他妈的全部都是废话屁话无聊话!一旦面对白哉的眼睛,面对那迫人的目光,他就什麽都说不出来,就像一个最最傻的小混混,还停留在对著大哥的背影瞻仰的阶段……
白哉像是猜出了恋次到这里来的目的,一转身继续摆弄手上的东西,去见市丸银并不是他决定的,而是市丸银通过特殊的途径流露出有这个意思,既然对方主动要见他,他并没有什麽可躲避的必要。恋次会担心是因为上一次的教训,不过自己并没有告诉他,那一刀绝对是自己故意的,被砍伤了,也就是抛弃了……抛弃了很多不必要的牵绊……
恋次一步步走进房间,每一步都似乎在犹豫,每一步都轻飘飘得仿佛下一秒锺就会从房间里面逃窜出去!就像是试探猎人陷阱的小动物,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心……
“怎麽了?”白哉似乎忙完了一切,好整以暇地转身面对小心翼翼的恋次,“不久之前不是才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过吗?现在倒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虽然刚才开门的样子不太礼貌!”他喜欢逗弄恋次,一段时间的相处过後更让他觉察出这个外表已经很像一个大哥的男人其实还是保有著纯洁得过头的心灵,很难得……或许……是自己的福气……
恋次张了张嘴巴,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嗯……听说你要去找市丸银?又出了什麽事情了吗?还是说……你准备说动他倒戈?”尽可能地保持平常的语气,恋次不禁皱眉,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突然变得这麽在意,在意有关白哉的一切……明明还什麽都不能确定,就算确定了,那也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根本就不算什麽,不是吗?
白哉摇了摇头,“不是我要去见他,而是他想见我,我也不会劝他倒戈,他的生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之前就说过,我和朽木家已经没有瓜葛了,今後这个组织会兴盛还是衰败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什麽,他要见你?他是怎麽联系上你的?什麽时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一连窜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从恋次的嘴里吐出来,等到统统说完了,他才猛然一怔,开始考虑自己刚才是不是反应过度的问题了……
白哉很满意地微笑,“没有白费呢……”
“什麽?”恋次偏转过头,似乎在避免和白哉作目光上的交流,“你在说什麽……我不是很明白……”
“原以为这一生……或许就那样了,简单地生活简单地和你对峙,再也不会有更接近的时候了,现在……以前所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几乎全部都上演了,所以说……有时候等待是值得的……”白哉不禁莞尔。
恋次沈默,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点卑鄙,他一直知道白哉在背後帮自己,但是却一味地认为那只是出於一种对情敌的炫耀,他听到了白哉说出的喜欢,接受了白哉在危难时刻的援手,可是转过头来却又装出傻瓜样企图把异样的感情全部都抛诸脑後,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是个都爽快的人,可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虚伪和自欺欺人……
白哉没有继续说点什麽,他和市丸银约好的时间就是两个小时之後,所以现在他要出门了,从恋次身边走过,再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男孩,无论从身材还是气质上都有太多的变化,但是那种单纯的耀眼的温暖的感觉却和多年前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抱一抱……
“你会好好的回来……对不对?”冷不防地,恋次冒出这麽一句来,很艰难,因为他从来都不曾尝试过表达感情,“不会受伤,不会像那次一样……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对吧……”犹豫著,他伸手,弯曲著的手指一点点张开,带著汗湿的潮气,带著一点痛楚一点恐惧拉扯著白哉的衣服,“我不懂得你的感情,为什麽会有人能保留这麽长时间的感情不变,为什麽会有人能够……能够喜欢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白哉,不要企图我会回报些什麽,因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明白……”
作者: 废鱼 2006…12…14 16:37 回复此发言
61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轻轻握住恋次的手,白哉感觉著那掌心轻微的脉搏跳动,“不需要啊……不需要回报……我也从来没有企图过。如果我真的要从你这里得到什麽东西,那麽我并不需要等待这麽长时间,等待……确实漫长而痛苦……但是对一个有著信念的人来说,并不算什麽,你不懂没有关系,等你的这个过程也是一种享受……明白吗?”放开恋次的手,他跨出门去,“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回来的,如果我今晚就站在你面前的话,我会向你索要礼物,再见。”
“什麽……礼物?”看著白哉就这麽甩著手离开,恋次原本乱跳的心却一下子平静下来了,仿佛那个保证就是一种起誓,而白哉会很好地遵守,可是……礼物又是什麽东西呢?
疑惑……像秋天的野草一样……开始疯长……
湖中央,小小的亭子里面摆了棋盘,两个男人用黑白二色在无形的战场上厮杀著,风并不大,但水面上却波纹荡漾,罩在亭外面柱子上的纱幔轻柔飘动著,时不时地缠上坐著的人的身体,两名和服男子似乎很专注地下棋,外界的一切声响似乎都左右不了他们两个人的思路。纤长的手指夹起晶莹剔透的棋子,沈稳地放在棋盘之上,一句话都不说,又好像千言万语已经全部写在了棋盘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迅速了然於胸。
一个锺点过去,短发的男子投子认输,长发的男子拿过旁边的茶壶斟上茶水,精致的门杯中飘浮著细长的茶叶,高高的杯托稳稳拿在手中。深深嗅著清香,满足地喝上一口,微眯著双眼转过头去,耳畔似乎传来了泉水叮咚的声响,缓缓放下杯子,白哉小心地提起衣摆,然後走到栏杆处,湖水清幽,似乎连风声都放缓了脚步,变得谨慎起来。
“过得很好吗?”市丸银跟著起身,“觉得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希望我那一刀没有给你留下什麽後遗症才好。”他轻轻笑著,“我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到头来却发现你比我要聪明得多,是不是现在我要好好想你学习一下?总觉得你最近可以算得上是春风得意了呢!”
白哉不语,隔了半晌,他重起话题,“你……你和蓝染……怎麽样了?”面前这个人有时候高深莫测有时候又浅显易懂,有时候显得软弱,有时又坚强无比,所以,才会喜欢上蓝染那样的人吗……
“没怎麽样啊,想开了就好了,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无聊……无聊……还是无聊……”市丸银从桌子上拿了鱼粮掰碎了洒进湖中,很快,许许多多红色的鱼儿就争先恐後地游了过来,开始抢夺那意外的食物,“看见了吗?最先吃到鱼粮的一定是有力量的大鱼,或者就是小个子但是格外灵活的鱼,如果体弱多病又不够敏捷,那麽就只能等待,等待别的鱼留下一点残渣,鱼都活得这麽辛苦,更何况是人……”他的眼睛有一点湿润,仿佛滋润在泉水边的石头,带著异样的光泽,“现在蓝染忙著呢,因为你的关系,一大笔钱没了踪影,军火商那里也搞不定,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他没时间和我计较你的事情,我也不想搭理他,就这麽悠闲地呆著,约你出来下下棋,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