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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擎天则是:=口=,坏老子大事者死。
于是看热闹的祁明远非常悲剧地被迫出现,看向两人的表情几乎可以算作是宁死不屈。
“祁兄,”司空摘星想了半天方才想起这人的名字,微微一拱拳方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你一直在看?”
祁明远想,那必须不能承认!所以他非常淡定地摇了摇头,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端了起来。
司空摘星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祁明远,复又看了一眼地上趴着哀哀戚戚的郭擎天,然后蹲□去想了想道:“如果你现在起来,我们就还有可能。”
郭擎天可怜兮兮看人。
就听司空摘星似笑非笑说了下去:“或者换种说法,如果你现在起来,我就给你抱一个。”
很好,郭擎天一咕噜爬了起来,眼巴巴地看人,恨不得直接摇摇尾巴:“那给亲不?”
司空摘星一拳捣在郭擎天的屁股上,眼底微微有些凛然,显然是当真气急了。
郭擎天也明白自己似乎是玩大了,挠了挠头屁颠屁颠黏上去舔着脸道:“我不是故意的。”
司空摘星没说话,事实上他刚刚的的确确是被吓了一跳,以至于现下还有些心如擂鼓。
郭擎天丝毫没有介怀站在旁边望天的祁明远,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贴近了司空摘星的胸膛,感受得到下面年轻心脏的急促跳动,于是他面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歉疚之意:“抱歉,可你这里头还是有我的,对吧?”
“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司空摘星答得非常溜,脸色依然很凉。
郭擎天大喜过望,得了便宜卖乖地笑了笑:“嗯,那就是说,以后还是有可能继续发展的,我会好好努力重新做人!”
祁明远转身揉着耳朵往外走,妈蛋自己刚刚简直是死蠢好么!
简直瞎眼……
结果通过走道一回去,就看到陆小凤和陆尧抱在一起亲,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非常欠揍。
孤家寡人的祁明远只好捞起肩上的小猴子,然后孤零零地往前走,试图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无恶不作的小猴子乐呵呵地往下一蹦,抓了一把陆尧的屁股,以至于陆尧非常淡定地抓住陆小凤的手,然后开始猥琐地上下其手。
祁明远无奈忍笑,将小猴子抓回来避免悲剧,然后淡定地走掉了。
没有朱翊钧的日子,好像也真的就慢慢习惯了。
只是他还记得那个诺言,等到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那里去,和他一起并肩天下。
从此万丈之上,再不让你孤身一人。
宫九和楚辞朝赶到的时候,这里头的情形却是陷入了僵局。
因为他们被困住了,和那些一众傀儡一起,被困在了这个偌大的地方。
到处都是地道,可是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通往镇西王世子,反倒是机关重重,自打祁明远受了伤昏迷以后,好像大家也都不打算再继续下去,只能暂时休整。
祁明远受了伤,气氛似乎瞬时就凝重了起来,陆尧通过手上的戒指联络了总部,然后将楚辞朝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所以说楚辞朝来了,就等同于是救星到了。
只可惜这位救星身后还带着一个宫九,宫九的神色并不好看,颇有这些人将自己的二人世界打破的恼然。
“之前看到出口了么?”楚辞朝一路走进来,就直接绕进了陆尧他们的所在,想到这里,他忽然问宫九道。
宫九漠然摇头:“向来通道这种东西都一定有机关,如若是没找到通往镇西王世子的通道,那么也只能说是他们无能,再没有别的解释。”
这些时日,楚辞朝几乎习惯了宫九的说话方式,听到这里也就含笑颔首道:“好,等下我给祁兄疗伤,宫兄就负责去寻找出路如何?”
宫九想到之前给朱翊钧疗伤的模样,忍不住就摇摇头:“不行。”
楚辞朝微微挑眉,宫九立刻改口:“你疗伤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没办法放心,这样,等你疗伤罢了,我随你一起去。”
楚辞朝看到宫九这副模样,却只觉得心底泛起一阵微妙的无奈笑意,这人……似乎也算是没救了。
“宫九。”楚辞朝微微叹出一口气,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起最初的相遇,那时这人狂肆的模样仿佛还在心底,却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暖意压了下去,再不见踪影。
宫九眼底微微掠过一丝笑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前头扑出来一个人影。
他下意识想要抬手,就见楚辞朝已然开口了:“陆尧。”
陆尧一闪身出现在楚辞朝面前,看都不看宫九一眼拉起人就跑……
宫九:“……”这种在别人面前抢媳妇的行为真是非常可耻,简直不把别人的武力值当回事。
然而楚辞朝却是半点都没有挣扎,因为他看得分明,如若是素来平静的陆尧能够有这种忽然爆发的情绪,想必也是事情大条了。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看到的是那样一个祁明远。
祁明远就仰躺在稻草铺就的榻上,面上惨白一片,额头覆了手帕,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渗冷汗,偏生整个人又是在发热,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楚辞朝看向陆尧:“他中毒了。”
陆尧颔首,眼底掠过明明白白的歉意:“我们在这儿困得太久,祁兄想要卜卦,结果不慎中了歹人的招数。”
“看清是什么毒了么?”清风垂露根本没办法解毒,利针也是无济于事,想到这里,楚辞朝索性取了一套金针,先行稳住了祁明远的筋脉,方才敢慢慢施针。
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昏迷中的祁明远忍不住微微一颤,似乎是疼极了。
陆尧摇了摇头,连着旁边的司空摘星郭擎天也好,陆小凤也罢,尽数都是歉然的模样。
楚辞朝闭了闭眼:“我只能尽力。”
这是他第一次说只能尽力,却是让旁边的人尽数心底微微一凉。
楚辞朝医病,只要那人还有一口气在,就从来不曾有过丝毫差池,然而这一次,只能说还好不是束手无策。
彼时的宫中,朱翊钧从噩梦中惊醒,不知不觉竟是一身的冷汗。
他微微怔了怔,桌上的安神香不知何时已是燃尽了,他低声呼了口气,立时便有大太监入了门来:“皇上可是身子不爽了?”
“无碍,”朱翊钧呼出一口气来,努力忍住心底的悸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的话,还早呢,不过子时。”大太监有些疑惑地想着,皇上这夜醒之症,似乎是很久不曾有过了才是。
“……下去吧。”朱翊钧拿了个靠垫靠着,却还是没能忍住心底的焦虑。
这个时候,宫九和楚大夫应当已经到了那地宫才是,但愿那人……
一切顺利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道长……
多谢阿芮的手榴弹(* ̄▽ ̄)((≧︶≦*)'蹭'让我肿么爱你才好!
多谢小软,阿芮,三观,青梅,小船,叶叶,神秘的?君的评论支持╭(╯3╰)╮我爱你们!
顺祝大家五一节快乐(^o^)/~
今天来放伊吹五月的美图,秋天来了,道长熟了——
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四十四章 不见不望亦寒凉
不得不说;长期的昏眩之中;祁明远已经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短暂的苏醒来判断当下的情形。
之前是他疏忽了;所以他只能自尝苦果;微微苦笑了一声;祁明远试图将眼睛睁大一些,然而他清楚地明白;而今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罢了。
“皇上,此物乃是国之祥瑞。”一个颤巍巍的老臣站在朱翊钧面前;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祁明远有些好奇;试图靠近一些方才发觉自己竟是被束缚住了,根本没可能动弹哪怕半点。
“皇上……”这是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干哑。
大家纷纷让开了一条路;眼底犹带着悲悯的意味。祁明远自顾自往前挣动了一些,方才看清了朱翊钧眼底的轻蔑薄凉:“有事?”
几乎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次,朱翊钧会用这样的语气来对待自己。所以祁明远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皇上,臣回来了。”
梦境之中尤为奇怪,祁明远能够听得清看得见,却是根本没办法控制事情的走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翊钧从龙椅上起身,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自己身前,轻轻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妖言惑众,妄想迷惑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