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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风、包两人看着公子不能动,而又来了个毒物,不禁着急不已,只盼着慕容复能早些收功,或者干脆别管段誉了,也好对付这毒物。而段誉看着这两个毒物,也知道此时的危险,体内真气流转不断,却提示着自己身后还有一人,想到这个人,如果真因为自己有什么损伤,那自己也跟他去了才好,又是一阵甜蜜。
慕容复才是真的着急,自己博览群书,当然知道这蜈蚣的毒性之烈,看来刚才这白貂咬段誉,也是因为惊慌的原因了,想到这里,也不管段誉能否受住,就加大了真气力度,想尽快收功,也幸好段誉本就是个奇才,刚才又被斗转星移洗过经脉,换了其他人,恐怕就要经脉尽废,就算解了毒,也是个废人了,可见慕容复根本没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只要他活着就够了。不过段誉却因祸得福,体内的毒不但被慢慢逼出,经脉中的杂质也好像河流中的泥石,被大水一冲,全都带出体外。
那白貂一个照面便将白貂毒死了,但它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果实,就吓的往前爬去,原来不知道何时,旁边又出现了一个古怪的蟾蜍。
风、包两人担心不已,因为那蜈蚣正朝着段誉两人爬去,段誉到是无所谓,但是伤了自家公子,自己就是万死也难赎其罪了,所以,即便知道这两个畜生不好惹,也只好上前斗个你死我活,哪怕为公子争取一点时间也好。
就在两人想要上前的时候,慕容复竟然收功了,而段誉浑身大汗淋漓的倒在地上,慕容复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热汗涟涟,不过他却制止住二人,然后拿出两个玉盒,一手拈花指便将这两个毒物放进了玉盒中,并快速盖紧盒子,才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带出些笑意。
“公子,你没事吧?这两个是什么东西,另公子如此高兴。”风波恶问道。
慕容复当然高兴,没想到会遇到这传说中的东西,也算因祸得福了,“这蜈蚣毒性剧烈,可以用来制毒,至于这蟾蜍,却十分有名了,莽牯朱蛤,可解世间一切毒物,能得到他,也是我的机缘了。”
另外两人当然贺喜不已,全然忘记了段誉的存在,慕容复心中想着大事,自然不会对段誉不管不顾,而自己得了朱蛤,也有些高兴,就过去将他扶起,问他怎么样。
段誉经脉中杂质尽出,虽然解了毒,却也浑身无力,此时靠在慕容复怀里,只觉的如在云端,浑身无比舒畅,知道是慕容复的功劳,想到他救自己时的义无反顾,心中暗下决心,此生定不相负,而慕容复居高临下,灼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更让他心猿意马,“没事,多谢慕容大哥想救,以后段誉定不忘今日情意。”
慕容复得到他的回答,觉的自己一番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心中的不平也就少了些,见段誉虚弱不已,也知道自己刚才太着急了,幸好段誉无事,便一把抱起段誉,“咱们去找个有水的地方梳洗一下吧。”
第9章 段誉的想法
段誉正巴不得去找个有水的地方梳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脏过,皮肤上全是散发着异味的泥巴,连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此时还在慕容复怀里,真是羞愧难当,而现在慕容复好像没感觉到一样,竟然抱起了自己,自己好像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好像要跳出喉头一般。
风、包两人当然不愿意慕容复抱着段誉,但看段誉的样子,肯定不能自己走了,便上前抢着要抱段誉,而段誉担心自己身上的异味,也极力要求慕容复放下自己。
慕容复本也是真气损耗严重,但他生性整洁,现在满身是汗,才想先找个地方梳洗,抱起段誉也只是因为他在自己身上,不好再把他推出去而已,此时见他们三人坚持,当然乐的清闲,段誉身上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为了大业自己虽然可以坚持,但如果能不委屈自己,当然更乐意,便将段誉交给了二人,起身前往自己刚刚经过的一条小河走去。
不多时,几人便来到这小河边,这条河应该是山上的山泉流下来而形成的,只有一米宽,不到半米深,河水清澈透底,让人看着十分喜爱,风、包两人见公子没事,自然去打猎烤制食物。
段誉忙不迭的梳洗起来,只恨没有多长几只手,好能快点完成洗漱。终于段誉觉的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一样,才直起身,却看见了令他浑身燥热的一幕。
原来小河下游,慕容复只穿一条短裤站在河水中,长长的黑发已经散开,飘散在水中,白皙的肌肤上沾了水珠而更加晶莹剔透,劲瘦的腰身,因为沾了凉水而挺立的两点嫣红无一不撩拨着段誉的神经。
段誉虽然出身皇族,但母亲刀白凤长年不在府中,父亲又不会管他男女之事,自幼只和高僧学习佛法,所以段誉对于那事上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如今见了慕容复裸露的肌肤,只觉的口干舌燥,尤其小腹中一股热流汇集到了那平时秘不示人的地方,使得它变的坚硬肿胀。
段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隐隐觉的这样是不对的,于是将身体往水下埋了埋,并伸手去摸那里,想看看自己是怎么了,但没想到手指所触之处,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此处,上天入地也不能形容其畅快,于是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手指游动起来,接着,好像不过瘾一般,另一只手也加入了队伍,弄的自己浑身舒畅不已。
不过段誉却没有忘记慕容复就在下游处,所以动作也不敢太大,也不敢出声,但这样更是熬人,只觉的全身的血液都到了那里,看着慕容复的腰身,想起刚才他抱着自己的场景,只觉的眼前白光一晃,好像又看见了那夜他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还有对自己的笑,而自己好像飞上了云端一样快乐。
一阵激动过后,段誉终于平静下来了一些,虽然还是有些难受,却也能忍受了。然后他往自己身下望去,只见一股股白色被河水拉成了丝线,顺着缓慢的河水像下流去,而顺着河水,就能看到自己敬仰的人站在那里,想到自己的东西会沾到慕容复的身上,段誉又是欣喜,又是惭愧,欣喜的是他沾到了自己的东西,有了自己的气味,自己好像占有了他一般,而愧疚的是自己竟然对他产生了这种想法,好像亵渎了他一般,这让段誉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慕容复根本没注意段誉,开始见他在那里忙着清洗,自己又没有看男人洗澡的习惯,而这里应该没什么危险,便选了个离段誉不远不近的地方清洗,而段誉那边的水声以及慕容复脑中的思绪使的他根本不知道段誉做了什么,只当他在洗澡,可是,一会儿那边的水声停了下来,慕容复才看向段誉那里。
只见段誉尚未长成的身材带着些少年的青涩,而随着自己望过去,竟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跳离水面,跑到岸上穿起了衣服。慕容复不知道他慌张什么,他那副身材有什么怕看的,也暗暗得意,自己可是比这个白斩鸡一样的小白脸强多了,并恶意的想到,上一世虽然他最后追到了表妹,恐怕也不能让表妹满足吧。
除了脑中不断回味以及矛盾的段誉外,中间一路无事,天黑之前终于到达了山顶,然而慕容复却根本没见到段延庆,甚至连其他三大恶人都没有见到,只见到一两个不知道那个门派的弟子,一打听才知道叶二娘抢了神农帮帮主的儿子,神农帮与无量剑派合力围攻,这三大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已经下山去了,这让慕容复有些失望。
“要不是某人一路上状况不断,害的我家公子差点丧命,恐怕现在就不会白来一趟了。”风波恶简直讨厌段誉至极,一有功夫就要嘲讽段誉两句。
“非也,非也,不是状况不断,根本就是个惹祸精。”包不同马上说道。
段誉也十分委屈,但却不敢说什么,只拿眼觑着慕容复。慕容复虽然失望,但也不会为这点小事波动,便挥手示意二人不要说了,转身就要下山。
“公子,公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边慕容复他们刚要下山,就从另一边传来人声,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几个男人带着一个戴着面纱的红衣女人从另一边上的山来,而那个红衣女人正是被曼陀罗山庄的妇人抓走的木婉清,而那几个男人为首之人手拿一只玉箫,行动之间可见其功夫不低。
段誉见那姑娘没事自然十分高兴,但一见这几个男人,却什么高兴都没有了,苦了一张脸就要往慕容复身后躲去。
慕容复当然认得这正是段正淳的家将朱丹臣等人,也知道他们肯定来找段誉,便没有说什么。说话间这几个男人已经来到身前,朱丹臣对段誉说到,“公子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马上跟属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