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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老二,你终于醒了?”他一手端着一个碗,另一只手则用手腕部位架着一个盘子,依稀可见上面几只白嫩的馒头,因为不太方便的缘故,只见老熊拿脚跟一勾门然后就关上了门。
李二揉着脑袋还有些不太清醒,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还不太对劲,可这会儿他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老熊,我睡了多久?”
“现在8点多了,你睡了10多个小时,”老熊小心翼翼地将手上的早点腾到桌上然后笑着转过头来,“嘿,你还真能睡!要是再睡下去我就要当你死了。”
李二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极快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然后穿衣洗脸。
晚上8点整,老熊带着李二以及两人各自的行李等在了大厅里。不过这一天他都没见过吴邪,因此在等的时候便不由得皱起了眉想着等会儿究竟该怎么同老熊解释。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等吴邪提着行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老熊一脸理所当然地凑了上去叫了一声:“老林。”
李二一颗提在喉咙口的心顿时落了下去,可相对的,他的疑惑却是不减反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熊会叫吴邪为“老林”呢?他,不是应该没见过吴邪才对吗?那又怎么?
没等他想明白什么,老熊一人就提着三个人的行李走了上来,“怎么了,皱着的眉都可以挂水壶了!”
“没什么。”他这样子回答,然后就见到吴邪走了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究竟是哪里不对了——他昨晚去见吴邪了,可是他完全没有任何回来的记忆,只依稀记得自己失去了意识。
难道是那时候吴邪搞定的老熊?
才这么想着,就听见吴邪对他说:“在想什么,一副凝重的模样。”
李二看着吴邪无所谓的模样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是有很多很多的疑惑,可是等他一见到吴邪却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在底下两天,吴邪已经同不少人打好了关系,所有人见到他都是笑着喊一句“老林。”
今晚正是他们轮值的第一天,也幸得只有他们三人守最里面那扇门。所以临近半夜的时候他趁着李二熟睡便朝老熊打了个眼神然后提过放在另一边的背包准备下去。
“你那是什么?”老熊在他离开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出声询问。
“没什么,并不是什么可以在意的。”吴邪淡淡答道,然后背上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吴邪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4点多了,他掐地倒是正好——再过几分钟就是另一半人要来换班的时间了。不过,等吴邪出现的时候,老熊很明显的发现之前吴邪带下去的那个包已经空了。
他倒是很想问清楚那些东西去了何地,可是同吴邪说好的他并不能过问,所以也只能缄了口,默不作声。
两日一轮,吴邪就这样子“暗度陈仓”了三次。不过,快了,还有最后一次他就不用再上来了。
第三次下去之后的第二日,正赶上5号口换班,不过吴邪那天正好没下去——因为这几天的工作强度让他有些受不了,所以正好在自己帐篷里补眠。就连吃饭也是李二给他开的后门带进帐篷里的。
是一碗加了个蛋的青菜面——无论是鸡蛋还是新鲜的青菜,在这里都算是奢侈品。不过李二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多吃点。
“嘿你知道吗,今天刚换班进来的三人里有一个长得很特别。”李二看着吴邪一口一口吃着面,吞了吞口水的空挡他终于找到两个话题来同吴邪说。
他挑了挑眉,“是特别丑还是怎么?”
“也说不好,人看上去挺标致,但是看着很奇怪,感觉特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好像同人隔着一层玻璃。”李二沉吟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点准确的词。
拒人于千里之外。倒是同那个人有些像了。不过,这人这会儿还在青海才对。
唔,那人去青海,虽然总会发现点什么,但总还不至于这么快就会发现他的目的才是。
李二四下望了望,确定周围没人以后这才又找话:“对了,你是怎么让老熊妥协的?”
“妥协?没有,”吴邪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有30年前禁止的一种心理暗示。”
“你是说那种同心理治疗上很不同的那种?”李二想了想倒也不是不知道,“那个不是不能再撤销吗?”
“也不是很全面,所以同那种终身的暗示不同,这个大约只有几个月。”吴邪放下碗,很有深意地看着李二。
老熊,这也算是我留给你们的一条退路了。
等吃下最后一口面,吴邪看着李二说了一句:“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得去趟厨房。”
照吴邪的这几年的经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进过厨房了,若按照以往他这次也万万不会再进的。不过,这次情况不一样,若是不摸清楚厨房的路线和构造,到时候吴邪恐怕会难办。
“老林,身体咋个样子哦?”厨房的炊事兵大东一见到吴邪就热情地走过来同他打招呼。
“休息了会,好多了。”吴邪放下碗,礼貌地笑了笑然后便出了厨房。
大约,总是因为他最近这几十年太过顺利以至于上天也看不过去的缘故吧,在他离自己的帐篷还有两三步的地方,就被人叫住了。
不过,来人叫的并不是老林。
“吴邪,你果然在这儿。”他听得背后的人这样子说。
作者有话要说: 哟~我来啦~
☆、chapter 20…2 一入皇陵深似海,从此起灵是路人
之前李二确实是说这人长得挺标致但满脸冷漠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吴邪自己却是不以为然的模样,可这会儿他终于相信自己这几年是太过顺利了,所以连上天也看不过去要让自己不好过了。
转过身,眼前的这人不同于以往,却穿着绿军装,看上去倒是不像以前那样的随意,满身满身更多了一种正气凛然的意味,他也合该天生是个衣架子,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整个人看上去也更精神;再衬上他漠然的眼神就更像是一个盯着犯人的军人了。
吴邪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功力不到家,一旦面对这个“千年老妖怪”,自己那些算盘防线就全盘奔溃了。
“你好。”
张起灵听到他这样子疏离地同自己打招呼就明白他又想把自己往外推开了——同几十年前一样,顿时这一周自己只能等在小旅馆里等着张家底下伙计忙进忙出不断找方法要将自己送进来却又找不到门路的焦躁与懊丧又涌上来,汹涌地令他不能克制。
于是一个大步上前,抓着他的双肩逐字逐句反问他:“吴邪,你究竟要做什么?”
吴邪听他这样反问自己,不由笑出声来:“张起灵,你很奇怪,我的事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说完,双手使劲便挣开了他的禁锢。
这句话还是当年张起灵同他说的,时至今日吴邪还能清晰回想起当年他同自己说过这些话以后自己的那种的失落与害怕,于是今天在说完这一句以后他莫名生得出了一种隐秘的报复的快感,又好像松了一口气,仿佛是卸去了身上背负多年的担子。
可下一秒在看清张起灵双眼里的血丝与眼眶下微青的眼圈以后便生出了不少不忍,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以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终究是不舍得伤了这个人,即使是他曾经同自己说过的、即使是自己也不可以。
“张起灵,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问我这些?”吴邪看着他,稍微软化了些口气和他说道。
张起灵,虽然我不想伤害你,虽然我这样子说,但这都不代表你到时候可以阻止我。
“吴邪,我们回去,谁都不要再管这些了可不可以?”张起灵见自己的手被他挣掉,又听他用这一番话反驳自己,本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走掉,可谁知却在下一秒听到他软化的另一句话,顿时像是掉落在水中的人看到救生浮木一样,凑上了上去想要抓住那唯一的希望。
“你要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这些话?”
“我,我们是……”
一句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