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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怕了!捅下这么大的篓子,还能怎么办!鸠摩智恨铁不成钢的抓住双肩发抖的宗赞王子,低声道,“如今之计,只有灭口了。”宗赞王子似是受惊了一般,猛然抬头道,“灭口?若是被人知道了。。。。?”
“不会有人知道。”鸠摩智截断他的话冷冷道,“此事王子不说,我不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今日帮助王子胡闹的人,必须都得死!”
院门外远远的有喧哗声传来,鸠摩智侧耳听了听,脸色变了百年。快步走到床边拿起锦被将段誉裹了个严实,飞快的说道,“若是那帮人来问,王子咬定不知道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交给小僧来办!”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出了窗外。
宗赞王子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气,快步的走了出去,扬声道,“何人在外喧哗?”
鸠摩智的计谋虽然好,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段誉的。但是一看到慕容复那张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脸,宗赞王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硬着声音问道,“不知慕容公子来访,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段誉不见了,在下来是想问问王子,是否见到过段誉?”慕容复开门见山的问道,他已经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只剩下这里没有找了。
“没见过。他没有来过我这里,他不见了么?慕容公子有没有去别的地方找找?闷了这么多天,八成是躲出去玩儿了呢?”宗赞王子呵呵的笑道。
你怎么知道他闷了很多天?慕容复怀疑的看了宗赞王子一眼,后者后退了两步,搓着手笑道,“天气这么冷,他想必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慕容公子好好问问他就是了。”
他身后的正房门大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慕容复心里一动,笑道,“王子说的有理。大雪初停,天气倒真的是冷得很。在下想讨杯茶,不知王子肯不肯赏个脸面?”
“这…。”宗赞王子面露难色,更加激起了慕容复的怀疑,他不动声色道,“王子不方便么?”
“没有,慕容公子客气了。请。”宗赞王子被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慕容复缓步随他进了正房,转过一面大屏风,视野豁然开朗。原来这宗赞王子不喜小巧的房间
,便让人把三间正房打通,三间正房连在一起,屋里又摆满了各种珍玩,倒真的像是一个王子的住处了。
“咦,这是什么?”慕容复故作惊奇的拾起掉在地上的软鞭,鞭梢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慕容复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宗赞王子抢上前去一把夺过软鞭,若无其事的笑道,“不过是教训下人用的刑具。慕容公子请这边坐,来人,上茶!”
那血黏糊糊的粘在手上,像是一个网一样紧紧的缠住慕容复的心脏,缠的他透不过气来。他笑着起身谢过了宗赞王子,这才端过茶碗轻轻地吹着,样子像个悠闲的富家子弟。宗赞王子见他并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放下心来。慕容复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着茶,喝的极慢,一双眼睛却在打量着周围,他看到那床榻上散落的滴滴血迹,心里又是一紧。
是担心过虑了吧。慕容复自嘲,经过了上一次的事之后,他总觉得段誉这次不会那么简单的就丢失,可是问题出在哪里,他又想不到。以至于看到血迹,就会疑神疑鬼的以为那可能是段誉的……怎么可能呢,那是宗赞王子的床榻,他的小呆怎么会睡在那上面?
慕容复细心地再次打量了一圈,确信段誉不会藏在这里,于是便起身告辞。宗赞王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便要客气的起身相送,待走到门边时,慕容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反锁了房门,伸手锁住宗赞王子的咽喉,低声恶狠狠地道,“说,段誉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早起更新的,结果一觉睡到现在。。TAT我今天一定会迟到的。。。
☆、第一更~
慕容复细心地再次打量了一圈,确信段誉不会藏在这里;于是便起身告辞。宗赞王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便要客气的起身相送;待走到门边时,慕容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反锁了房门,伸手锁住宗赞王子的咽喉;低声恶狠狠地道;“说;段誉在哪里!”
宗赞王子不防他会突然出手;脸色大变惊慌道;“慕容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段世子;我真的没有见到过他。。。。。”
“是么!”慕容复连拉带扯的把宗赞王子丢到床榻前,伸手挑开床上的锦被,冷笑道,“那还请王子告诉我,段誉的贴身玉佩,为何为落在你的床榻上?!”
该死的,国师收走了段誉的衣物,竟然把玉佩落下了。偏偏还就落在床上,这可教人如何解释!
那玉佩上沾的血迹格外清晰,慕容复突然就想到了上一次段誉丢失的情景,也是阿紫拿着带血的玉佩,告诉他段誉摔下了悬崖,生死不明。好像自打段誉把这块玉佩带在身边起,他就在不停地出状况!带血的软鞭就丢在脚下,慕容复盯着软鞭看了几秒,心中隐隐约约的闪过几个念头。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慕容复怒吼,宗赞王子惊慌失措的表情更加印证的慕容复的猜测,他狂怒的一掌拍去,掌力未到,掌风便先逼的宗赞王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慕容复恨他不肯说实话,第二掌紧跟着第一掌拍到,眼看宗赞王子便要立毙掌下,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股掌风从中截断了慕容复的招数,两股掌风势均力敌,一碰之下两人便同时后退数步。
“慕容公子。”鸠摩智双手合十,淡淡道,“慕容公子对鄙国王子狠下杀手,却不知为何?”
慕容复冷哼一声,并不答话。鸠摩智一使眼色,跟着他进来的侍卫便快步上前扶起宗赞王子,宗赞王子面如土色,小声叫了一声,“国师。。。他。。。”
“来人,送王子去厢房休息。”鸠摩智打断宗赞王子的话,转头对王子恭敬道,“王子请放心,这里就交给小僧吧。”说着又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快些把人带走。
侍卫也都是聪明人,当下便扶着宗赞王子要走,慕容复一个飞身极快的闪到门边堵住去路,冷冷的对宗赞王子道,“事情还未了解,王子便想这么走了么!”说完环视一周,对那些跃跃欲试的侍卫傲然道,“我看谁敢踏出一步!”
宗赞王子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求救似的望向鸠摩智。慕容复冷冷的看着他,段誉丢失一定跟他们有关,不然那块玉佩不会丢在这里。他笃定的很!宗赞王子明显就是做贼心虚,可恨的鸠摩智如果不来搅局,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鸠摩智当然
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上前一步笑道,“慕容公子何必动怒,这里是王子的居所,不是你姑苏燕子坞。”他说着假装惊奇道,“恕小僧眼拙——慕容公子手里拿的,是…玉佩?”
慕容复斜睨他了一眼,冷声道,“这是段誉的玉佩。”“原来如此”,鸠摩智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慕容公子大为光火,是为了此事啊。”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又道,“适才有奴仆不长眼色惹怒了王子,王子一怒之下便亲自动手教训。可是不知为何段世子闯了进来,非要阻止王子的惩罚,王子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肯就此放过那贱仆。拉扯之下段世子不小心掉了玉佩,此事。。。。。。”
他仿佛不经意的看向宗赞王子,后者早已经六神无主,听他如此说便一个劲儿的点头,“国师说的是事实,段誉定要跟我抢鞭子,拉扯之中他的玉佩便掉了。”
“哦?”慕容复冷笑,“敢问王子,玉佩为何会掉在床上?”宗赞王子愣了一愣,转头看了看鸠摩智,忽然咬牙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慕容公子真的要听么?”
他的表情太过诡异,慕容复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然而不等他回答,宗赞王子忽然大声道,“那是因为段誉夺下了鞭子赶走奴仆后,便一把抱住我,说他想和我。。。。我不肯,段誉却不肯撒手,我、我。。。。”他似是极其痛苦,竟然哭了起来,“此次来西夏是为了驸马之位而来,不想却被大理世子如此羞辱。慕容公子自己没有本事满足段誉,却来怪罪于我。慕容公子,你;你们。。。!”
这话说得太出乎意料,慕容复立在当地,霎时无话可说。周围的侍卫听了宗赞王子这番话之后纷纷面露愤怒之色,手按在剑柄上欲拔剑斩杀慕容复。鸠摩智赞许的冲大家微微点了点头,不动声色道,“慕容公子还有何话要说?”
宗赞王子的话,慕容复一个字也不信。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无话可说。鸠摩智嘲讽的望着他,宗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