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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四个字叫‘后发制人’吗?”
“知道是知道,不过貌似是某个游戏的技能吧?”我抬头想了想,最终却没有想起来那个游戏叫什么名字。
“真亏你还是个大学生,满脑子游戏……”胖子哼了一声,说,“首先,你们两个现在确实是被困在这里了,想出去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明天天亮。不过你要是实在想不开,也可以带着小哥现在就去火车站,然后在车站里等明天的首班车。但是你这样的行为,在我们敌人的眼里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应该明白……”
我听了,想了想,然后点头。
本来,我因为小哥去“守门”,心里郁闷,带着王盟来巴乃找胖子排解苦闷还算是对方理解范围内的。但是现在,我在胖子家待了几天,却急急忙忙回去,连多住一夜都不肯,那他们势必会认为我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然后会对我们增加几分关注。即使他们一时不查,但是日后,等他们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后,开始追根溯源,看我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行动怪异的,那么此次巴乃之行就一定会暴露,真的是得不偿失。
胖子看我想得差不多了,才继续开口说:“而且,我们的这个行动,说到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事儿的。我们的大动作,都得要看汪家的行动情况才能决定,可以说是处于表面上的被动状态,所以,这最后的一天,就不要去想太多了。”
胖子说完,拍拍我的肩:“今天晚上,哥儿几个好好喝一场,要是回头我们三个都死了,这也是我们最后能在一起的时间了,天真,好好珍惜吧……”
“能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吗?”我叹气,然后指了指从刚才开始就坐在檐下发呆的闷油瓶,“不过,你见过他喝酒吗?”
胖子看了闷油瓶一眼,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我们三人的一日三餐都是云彩按时送过来的。她知道我们有事情要谈,所以也不会来打扰。每次她送了饭过来,也只是轻轻敲一下窗子,提醒我们别忘了吃东西。
所以她这次过来,看我们三个都在屋外,显得有些惊讶:“吴老板办完事了?”
我点点头,对她说:“以后还是叫我吴邪吧,或者跟着胖子叫我天真也可以……”
“那多不好……”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闷油瓶,“那这个老板呢?”
我望了一眼闷油瓶:“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就叫他小王吧……”
胖子接过云彩手里的食篮递给我,又对云彩说:“我跟你回去,拿些酒……”
片刻之后,胖子和云彩带着酒回来了。
我们四个人,坐在高脚楼的屋檐下,吃着腊肉喝着酒,我和胖子在谈天说地,偶尔云彩也会来掺和两句。说到高兴的地方,我们就一起放声大笑。
可惜闷油瓶还是老样子,不喝酒也不怎么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望着星空发呆。
“这个王老板……”云彩笑着说,“真像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小哥……”
“是有点像……”我就着月光看了看闷油瓶,道,“是不是觉得这种人特别讨厌?”
“那到不是……”云彩还是笑,“这个样子,很神秘,很吸引人啊……”
“怎么,你老公在这里,居然说别的男人很吸引人?”胖子佯装生气道。
“谁答应要嫁你……”
云彩的声音轻了下去,我看她低着头,耳朵都泛红了。心想,她大概是真的喜欢胖子。
胖子还真是好福气……
我听着他们斗嘴,又看了看吃完了东西,开始打盹的闷油瓶,轻抿了一口酒。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计划得以顺利完成,我一定还要回到这个地方来。
就算只是小住也好。但是必须要拖着闷油瓶一起过来。
这样,铁三角才算完整。
到时候,我们三个还要像现在这样,坐在幻境般的星空下,沐浴着从大山深处吹来的暖软的风,鼻尖萦绕着扶桑和野草的馨香,然后相互挨着,静静睡去……
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扶桑树底是天涯·第十章
我租了一艘手划船,把桨交给王盟,让他把船划到湖中心。
“说吧,你是谁……”我看着他,“王盟跟了我五年了,我太熟悉他了,你不是他……”
“你是谁?”
对方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
他说:“是我……”
这个声音,我估计就算是我转世之后,也一定不会认错……
这是闷油瓶的声音。
“小哥……”
他点点头,“我来找你了。”
“等等,你在这里,那王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必须换一个身份生活在别的地方……”闷油瓶说,“他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那,现在离你说的一年也差不多了,能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吗?”
闷油瓶点头:“我就是来告诉你所有的事情的。”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我们两个就一直在湖上飘着,这种手划船,一个小时要八十元,五个小时就要四百元,没心疼死我。
闷油瓶给我讲述的故事,是从他初次在巴乃消失时开始的。
那天夜里,我们三个都睡着了之后,裘德考的人进了我们的房间。他的手下拿枪指着我胖子,然后叫醒了闷油瓶。
闷油瓶说他在北京治疗的时候,裘德考就找到了他,希望他可以和他们合作,不过他那个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根本没办法配合裘德考的行动。
这次他来巴乃的一路,裘德考的人都在暗中跟随着。就在我们即将第二次出发的前夜,他终于忍不住,想要把闷油瓶捉走。
正如我和胖子猜想的,当时的闷油瓶,确实是在羊角湖底的古寨里得到了一些提示,也回忆起了一些过去,所以当他再次见到裘德考,就想到,也许可以利用他来对抗他的宿敌。
而且当时的情况,如果他不跟裘德考走,那我和胖子很可能会有危险,他虽然有一定把握能从裘德考的枪口下救出我们,却还是存在着一定风险的。闷油瓶再人渣,也不会拿我和胖子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他还是选择了跟他们离开。
这个时候我就问他,为什么要带走一个水肺,闷油瓶告诉我这一点他并不知情,我想这大概是裘德考搞的鬼,他肯定不希望我们醒来后直接追出山,所以才弄走了个水肺,把我们骗去湖边,好拖延时间。
“那外国佬到底叫你帮他做什么?”
“他要两个环……”
“环?什么用?给他老婆结扎?”
闷油瓶扫了我一眼,眼神犀利。我这才意识到,如果哪一天王盟发起狠来,我都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闷油瓶看我不再嬉皮笑脸,才肯继续说下去。
裘德考这一辈子,基本上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在中国各地猖獗地进行盗墓,另一件,就是追随中国古代各位帝王的足迹,追求长生。
第一件事,大多是他在上半辈子做的,通过倒卖文物,他积累起了原始资本,然后在美国投资了公司,在那个贸易相对自由的地方,产生了更多的财富。
而第二件事,则是我以前说过的,太有钱的人或者太有权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寿命可以无限长。我们跟随着“它”的脚步一路探索,而我们每到一处,总能遇见裘德考,这并不是偶然的。他和“它”通过不同的途径,却找到了相同的长生的方法。
但是裘德考比“它”要幸运得多,他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就意识到所谓的长生,并不像听起来那么诱人。只是他陷在这件事里太深,他甚至已经开始尝试进行长生。
闷油瓶告诉我,他已经服下了尸蟞丸。
但是在服下尸蟞丸之后,裘考德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生变化。他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所以才来找闷油瓶得一个解脱。
闷油瓶说,裘德考是一个六根不净的基督徒,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死,所以什么缺德的事他都做了,但是现在,他即将要面对死亡,他害怕死了之后不能去乐园,只能去阴间,所以,他需要想一个办法,消除他身上的罪孽。
普通的基督信众,只要在犯了错误后好好忏悔,然后做一些好事来弥补,就有可能得到救赎,而他,做过的坏事太多,可是所剩的能用来忏悔的时间却无几,所以他能做的事,只有尽量减轻他身上的煞气,以及尽力延长他的寿命。
这种减轻他身上煞气的方法,就是得到两个环。
“煞气……”我嘀咕道,“每天挂着佛珠捧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