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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据说是一种玉矿。”
“玉矿?”怎么越说越离题了?
“据说这种玉矿,有一种类似于‘克隆’的功效,如果把一个人放在那玉矿里面,慢慢地就会演化出另一个和本体相似的人来。”
“那本体呢?”我问。
“通过这种‘克隆’方法得到的‘克隆人’,和本体是不能同时存在的。所以,如果拿活体去克隆,就得不偿失。但是,如果拿一具尸体,或者一个将死之人的躯体去克隆,就有可能使本体复活,或者得到永生。”
“克隆出来的人,和真人没有区别?”
“有很大区别,克隆出来的人,相当于医学上说的植物人,而且克隆人几乎连自主呼吸都不能,更别说有智商了。”
“那要怎么办?”
“据说是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处理,还要被安置到特定的地点,进行进一步的反应,才能真正复活。”他看了看我,“我只是知道个大概,也许有哪里说错了,你听过也就忘了吧。”
我点头:“问个问题,最后的传闻,你是从哪听说的?”
“我研究生毕业后,经常拿一些公司的课题回学校给导师做,几年前的一天,我路过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谈论这个。我很感兴趣,就站在门口听了会……”
我又在师兄家和他聊了会天,师兄想留我在他家住一夜,我刚想答应,手机就响了。
我看来电显示是胖子,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是有急事,胖子绝不可能给我打电话。
我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就听到电话里传来胖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天真,我找到小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分段太麻烦,直接贴了,啊哈哈哈
☆、17、
扶桑树底是天涯·第五章
在朋友家做客时,我接到了胖子的电话,他说他找到了闷油瓶。
我挂下电话,急忙和师兄道了歉:“杭州那里出了点事,我要连夜回去了,不好意思。”
“找到那个欠你钱的人了?”师兄调侃道。
“不是……”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那个人,你还要继续帮我留意,有他的消息要记得通知我。”
“好。”师兄说完,站起身,“我送你下去。”
“胖子……”我也顾不得什么安全不安全了,一边开车往杭州赶一边拨通了胖子的电话,“你说有小哥的消息了,他在哪?”
“具体还不清楚。”胖子那头的声音有些杂,“几天前小哥让人捎了口信来,说他没事。那个传口信的人今天才找到我”
“那人说小哥住在一个破四合院里,我现在已经让他陪我去找了,我先支会你一声。”
“好”我说,“先交给你了,我会尽快到北京去和你汇合的,到时候再想办法。”
我的小金杯在限速八十码的金丽温高速上开出了一百二十码的速度,我还嫌不够。无奈车子性能不好,总觉得手里的方向盘在漂,为了我的小命考虑,我还是决定不再加速了。
到家后我先查了去北京的航班,运气不错,第二天上午就有一班。我打电话订了票,然后开始准备去北京的行头。
整理完东西,我把自己所有的存折和现金都找了出来,这段日子过得太混乱,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钱。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专门存放贵重物品的保险柜里,居然多出了一个大信封。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我一看到那字,心里就沉了一下。
这是闷油瓶的笔迹。
我绝不会认错。
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居然装了闷油瓶的身份证、银行卡和一些其它的证件。
“这是怎么回事?”我把东西都拿了出来,仔细地翻看着。
毫无疑问,这些证件和卡,都是才办好不久的,别的东西暂且不论,他给我的存折上,打印的建卡日期,就在今天下午。
也就是说,在我刚离开杭州不久,闷油瓶就进了我家把这个信封放在了我的保险柜里。
不对,不能这么思考……
也许是什么人受了闷油瓶的委托,才把东西送到了我这里。
可是为什么他或者他们,要做这种事情?直接把东西当面给我不是会方便很多?
带着满脑子疑问,我把闷油瓶的东西和我的一起塞进了包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先睡了。
第二天下午,我一到北京就联系了胖子。
“那个四合院怎么样了?”
“别提了,破得跟什么一样,敲门也没人应。”胖子在电话里吼道,“你自己过来看吧,我一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这院子……”我站在四合院门口,问胖子,“查到是谁的了吗?”
“查是查到了,但是……”胖子说,“告诉你你可别不信,这房子,是霍玲的。”
“霍玲?”我说,“小哥在海底墓时说过的那个老是缠着他的霍玲?”
“对对对,就是那个霍玲”胖子说,“二十年前被小哥甩了的女人,在二十年后包养了小哥,天真,这事你怎么看?”
“用脑子看啊!”我说,“进得去吗?”
“后面有道围墙,底下塌了一大片,估计你可以钻进去。”
“那你呢?”
“我这体型……”胖子把我带到后墙,指着那个墙洞说,“估计是过不去的。”
我认命地把身上的行李都交给胖子,然后趴下身子打算从那个像狗洞一样的洞口钻进去。
当我钻过了小半个身体之后,我听见有人在墙后跟我说话。
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正站在废弃的院子里看着我。
“你是谁,在那里干嘛?”
“我还没问你,你就先问我了……”女生的声音倒是很动听,“小花,他果然不认识我了。”
“小花?”小花是什么东西,我扬着脖子看她,“我应该要认识你吗?”
那女生叹了口气:“你先钻进来,我慢慢跟你说。”
“我有病我才钻进来。”我道,“去正面给我开门。”
说完,我就从那“狗洞”里退了出去。
胖子已经绕到了正门,打算等我进去了之后给他开门。他看见我也出现在了门口,很是诧异。
“怎么才一个星期不见,你也胖得连个狗洞都钻不过去了?”
“狗洞你大爷。”我说,“屋子里有人你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能让你钻狗洞啊!”胖子踢了我腿肚子一脚,“谁在里面?”
“不知道,听他们口气好像还是我的老相识。”
“你怎么到哪都有相好的?”胖子轻声道,“不会又是什么陷阱吧?”
胖子话音才落,大门就从里面被打了开来。我看见门里面站着一个穿着短旗袍的姑娘,她的头发盘着,上面只有一根白玉簪子做装饰。虽然穿着成熟,但是我看她的脸,猜测她大约只有十七、八岁。
在小姑娘身边,还站着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的头发留得比闷油瓶还要长一些,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里面配了粉色的衬衫,看得我一阵恶寒。
“吴邪哥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别叫得那么亲热,小丫头怎么见谁都叫哥哥!”胖子没好气地说。
“我没跟你说话”女生斜了胖子一眼,又对我说,“吴邪哥哥,你记得我是谁吗?”
“说名字……”
女生听了,表情变得有些沮丧:“我是秀秀”
她又指了指她身边的男人:“这个是小花”
秀秀、小花……
小花、秀秀……
“是你们啊”思索了一阵,我终于从乱七八糟的记忆里挖出了和这两个名字相关的画面。
“哎”秀秀叹气,“还以为你得了失忆症了。”
“你一下子从四、五岁长到了十七、八岁站在我面前,我能记得起你才奇怪吧?”我说,“叙旧的事过会再说,你们在里面,是不是在等我和这个胖子?”
“差不多。”小花看了一眼手机,“我们惹上些麻烦,这里说话不方便,先进去再说。”
小花和秀秀领着我和胖子走进了四合院。里面果然残旧不堪,但是他们带我进去的那个小厢房打扫得还算干净。
我们各自在一张方凳上坐下,我说:“我记起了你们是谁,既然我们是从小就在一起玩的,那么我相信你们不会害我。所以,不瞒你们说,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如果你们有他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小花“啪”地一声打开了他的翻盖手机,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