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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来会是如何!
小弟会不会不在我身边!
我会不会也是如此孤单!
寒冷与危机会不会伴我终身!
胸中一股化不开的纠结,也许,我应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只要不是秋荻,我也无法让自己平静的面对她,面对这个霸业很强却被我伤过很多次的女人。我不想继续痛苦的想下去,孤身一人又如何!
桌上还有酒,酒是最好的催眠药。所以我提起酒喝下一大口,最好就此将自己灌倒。
老道打了个酒嗝,在另一张桌子上摇摇晃晃的指着我拍手道:“好,好,好酒量!”
老道说:“你到这边边来,别人说不管跟谢三少爷赌什么,赌剑,赌酒,赌色子,赌琴棋书画,谢三少爷都能赢。”
他摇摇脑袋,撇嘴又道:“我特地从巴山下来,我跟你赌酒,输的人去巴山……”
我点头道了声好,才坐过去,对面的老道已醉倒在桌上。
我怔怔的望着,对吟人已倒下,我只能独自喝酒了。
暗骂了一声老道的不厚道,手伸到酒瓶上,另一只突然出现按在我的手掌上。
这只手年轻有力,指甲短平,茧子却很多,是长年辛苦练剑所致。
“谢晓峰,你醉了!不该再喝酒!”
我抬头,我可能是喝醉了。我竟看到铁开诚,他在凝视着我,他和夏侯星站在一起。
“铁开诚。”
铁开诚慢慢笑了,道:“看来你醉的还不够彻底。”
夏侯星脸上生气起来,他瞪着我和我手里的酒。我也明白自己确实不该喝酒,只因我们今天已决定去那里。
我们走在廊道里,我没开口,铁开诚已说道。
“我本来是回去看看的,但是我在路上听到了一间有趣的事,又听说你在夏侯兄的家里,我便过来找你了。”
无疑,和铁开诚处在一起真的很令我高兴,他总是能理解明白我的心思想说的话。
我问:“有趣的事!”
“是的。”
铁开诚说:“是一个传闻,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我是从草上飞那里偷听来的。”
草上飞轻功了得,想必他那消息也是从别人那听到的。
我笑道:“看来一定是个好消息。”
铁开诚说:“对别人是好消息,对你却不一定。”
“哦!”
“他们说,夏侯山庄有一本天下无敌的密笈,只要练了它,区区谢晓峰算得什么!”
“所以你来了!”
“是的。他们决定赶来这里,弄到秘笈练成后,第一件事便是找你决斗。”
夏侯星冷哼一句:“他们倒是想的自在,想从我夏侯家偷到东西。”
我笑了起来,为自己这可悲的命运,可笑的江湖。
铁开诚说:“你笑什么!你就是天下第一,也不能允许任何威胁自己的东西存在。”
“他们是江湖人!为何我会觉得他们就是一股洪水,一窝虎一群狼!”
他们大多都是江湖上有名望有身份的大家,没有名望的人不会妄想与天下第一决斗,而有名望的人通常都是高手好手。
铁开诚说:“不管怎样,我来是为了助你。”
这终究是件好事!
夏侯山庄四面环山,终年朦雾陈萦。
三把伞,三个人。
山路泥泞,已是非常难走,一脚下去,踩出一个个鞋坑,积水又漫了进去。
不多时,我们已到了地方。刀削般的山坡上,乱发般的滕蔓间,有个黑黝黝的洞窟。
夏侯星说:“这里就是。”
我说:“这里为什么不安置人看守!”
“安置了,昨天被人杀了。派人看守主要为了里面的安全,里面既然已不安全,又何必再让人看。”
进了洞里,里面很干净干躁,地面也不潮湿。我们打着火把,向里走。路上遇到很多小机关,都被我们轻松摆平。
直到我们在地上发现一只明绿色的耳饰,空气中隐隐可嗅到花粉的味道。
我问夏侯星:“胡月儿死后,尸体交由谁处置的!”
“管家。”
“管家姓什么!”
夏侯星回头道:“谢晓峰,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望着他道:“管家是不是姓胡!”
“不姓胡,姓古。”
胡古本一家,这样我明白了。
铁开诚盯着我道:“你想到什么!”
我说:“我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夏侯星道:“他们!”
“管家和胡月儿。”
我说:“听管家说他来自山西,山西胡家一向自负,他们的祖上练过《玄龟集》,他们就认为那本书应该是他们家的。”
“三十年前,他们得到消息夏侯山庄拿到了那本书,他们便派人来到这里。”
“你是说这人就是管家!”
“不错。这管家气息绵长,明明是个不世高手,却装的与常人无异。而且步履轻快,与胡月儿那晚施展的步伐有异曲同工之妙。”
夏侯星冷笑道:“管家是山西人,我夏侯山庄哪人不会些功夫!天下武功相似者更是数不胜数。”
我说:“他在你家做管家三十年,勤勤恳恳,从来没想过回去,他在山西却是有家的。”
这个世上有一辈子忠心耿耿的下人,却绝不是一个有家有亲属的老人。
“他花了三十年时间都没找到那本书。但是江湖有人知道了这件事,胡家等不了了,他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所以胡月儿来了。”
“那一天除了胡月儿,还有另外三个人,不管他们是不是知道这件事,胡月儿都必须把他们留在山庄。”
胡月儿很聪明,要把他们留下来,便是诈死,这样自己活动起来就方便多了。
她故意留下编了一半的金鱼,有管家的协助和我错误的判断,没有人会怀疑她是假死。
夏侯星道:“所以凶手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我点头道:“不错。而昨天在梁上偷听之人,一定对山庄非常熟悉,轻功更是了得。”
铁开诚说:“三十年前,失踪的高手,胡家有一位五虎丧门刀。”
这样的分析,夏侯星想不信都难。
争夺
越向里走,机关越凶险,走到最后竟分出两条岔路。
铁开诚问道:“从哪边走!”
夏侯星摇头,这虽然是夏侯氏家的禁地,他也是第一次进来。
在我们犹豫不决时,一支镖从黑暗中飞了出来,快而狠,就像黑暗里的毒蛇凶猛。
“小心!”
铁开诚扬剑劈开了向我飞来的飞镖,他的剑同样快而锐利。
我和夏侯星同时跳了出去,抽出手里的剑。
黑暗中没有一丝光芒,只有兵刃磨擦出的火花,和交织在火花上的铁器声。
“小心他手里的毒沙!”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突响起,空灵而清脆。
对方一直处在了下风,从刚刚那声响起,他更无心恋战,想从我手中脱离出去,我又怎会如他所愿!
铁开诚将手里的火把扔了过来,火把的光芒照在对方的身上,赫然正是唐金!
唐金阴沉着一张脸,双目如鹰般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唐金说:“谢晓峰,是你拿走的,快将它交出来!”
“我拿走了什么!”
火把慢慢熄了,我看到他手中一根翠绿色的飘带。那根飘带我又怎会不知,它正是神剑山庄的标志,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
黑暗里另一边也响起了兵刃声,铿锵有力。
“把秘笈交出来!”
听声音嘶哑,却是处处与唐金作对的黎平子,原来他们竟是一伙!
夏侯星道:“果然是你们!”
正在这时,一阵轰轰声,洞里的山石竟移动开来。向相反的两边移动,就像人用斧子从中劈开了两半。洞穴里开了一道天窗,峭壁与山坳分成了两体,崖下壁立千仞,深不见底。
不知是否有人踩到了机关,这时又是一排的垂下的剑伐飞了出来,直直便是要人性命。
我们都停住了手,一起对付铺天盖地袭击而来的飞剑。
山坳越分越大,最后成了两体,却还在分离,山石滚动了巨大的摩擦声,石砾不停的望向掉。
“往里走!”我对另一边的夏侯星和铁开诚喊道。
夏侯星跳了过来,铁开诚还在与黎平子纠缠。
山石越移越远,只怕不久便是山体绷裂,死无葬身之地。
我挥离周身飞剑,这时唐金也跳了过来。
剑从我身边绕过,一个避闪不及,我的手臂已多了一道血口。当我一剑刺穿唐金的胸口,他的宽袖里已打出一把沙子。沙子粘附到我的伤口上,火烧一般,让我晕厥开来,好不难受。
想到铁开诚还没过来,我纵身跃到了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