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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道:「没错,用剑都是这样,所以我才说用剑有缺点。克服了这个缺点的门派,迄今也只有一个而已。」江闵岫一转念,道:「是蜀山仙剑派?他们的御剑术!」南宫寒道:「你还是不懂我所说的缺点是什么。仙剑派是将这个缺点发挥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派,御剑术其实也不过尔尔,仗的也就是历代高人所创下的精妙剑法及绝顶轻功来使敌人眼花撩乱而已。但说起来,近来已有人能将御剑术与掌法齐使,要打败他们也真的不容易了。」
江闵岫又想了一下,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除非你说的是苏州林家堡。」南宫寒叹口气,摇摇头道:「我说的就是林家堡,但是为什么?我要的是为什么,不是答案而已。」
江闵岫搔搔头,道:「我真的不知道。」看南宫寒又深叹了口气,忽然灵机一动,道:「啊!你是说左手不能制敌、也没有守御的能力!林家堡有气剑指,所以克服了这个缺点。」南宫寒叹了第三口气,道:「还算教得动。没错,所以我就是指这个。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江闵岫这就愣了,道:「我没学过御剑术、也没学过气剑指,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又是心念转了几转,道:「啊~有了!」抽出剑来,又随手出了几招,右手使着剑、左手一边出掌,可是这般使了几招,却觉得缚手缚脚,总觉得自己的拳掌和剑要打的是同一个方向,还得顾虑到别砍到自己的手,实在是太麻烦了。
南宫寒看他使了几下,道:「别试了,你一边使剑、一边用掌,这样别伤了自己就很万幸了。你跟我来。」说着提起了方才磨了许久的长剑,领着江闵岫朝正北行去。
江闵岫跟在南宫寒后头,心想:「落叶庭的正北。。。。。。好像是武圣殿?」走了会儿,果然眼前一间大房舍,南宫寒推开大门,只愕得江闵岫惊羡不已。
此处正是武圣殿,但见殿上四壁挂满刀、剑、棍、弓、槌、拐、棒、斧、大刀、枪、鞭、杖等等,足足数百种不同的兵器,便是最好的兵器店也没有这么齐全。又见有四只蓝色长盒列在殿正中,又有四张桌子摆在殿中四斜正位,桌上都放着剑架,上头均架着一柄剑。
南宫寒径往正中,开了最左侧的盒子,取出一柄奇形兵刃来,这种武器以前江闵岫从没见过。
南宫寒将武器递到江闵岫手里,道:「曾听过有人使双剑,也不过就是刺来斫去,没什么了不起。今日我给你这柄『长曾弥虎彻』,再加上你天生的左撇子,你可以变成中原武技最奇诡的人。」
江闵岫接过了,只见这柄兵刃甚长,连柄总是四尺有余了,最奇怪的是柄就长尺余,从没见过柄这么长的刃器,刀刃还略向后弯。又听南宫寒说它的名字是什么『长曾弥虎彻』,更是闻所未闻,不禁十分惊异。
南宫寒道:「出来吧。再回落叶庭去。」江闵岫愣愣的出了武圣殿,跟着南宫寒又回到落叶庭。
两人回到庭中,南宫寒又向江闵岫道:「你把那柄刀抽出来给我。」江闵岫照办了。南宫寒接过以后,说道:「我晓得你从没见过这种兵刃,我现下便说与你听。。。。。。」顿了会儿,问道:「你知道的刀刃中,最利的是哪一种?」江闵岫想了想,道:「应该是剃头刀吧?」南宫寒道:「没错,就是剃头刀。那么为什么最利的刀刃不能用来对敌?」江闵岫道:「因为太小、太轻、刃太薄了。这点三叔教过。」南宫寒道:「完全正确~」说着将手上的『长曾弥虎彻』一挥,竟然硬生生将他方才放在地上的磨刀石一劈两半,连火星也没冒出几点,而且地面一分也没伤到,显得他落力甚准。
江闵岫愕得哑口无言。南宫寒嘿嘿一笑,道:「这种兵刃,你可以叫它做『倭刀』,结合了剃刀之利、长剑之重,是东瀛倭国最引以为傲的兵器。这柄『虎彻刀』,更是倭国中卅三名刀之一,要是用来对付一般的中原刀剑,必当无往不利。」江闵岫道:「倭国?这我是听说过。。。。。。」
「其实呢,你不必知道也没有关系。」南宫寒将虎彻刀又递回江闵岫手里,道:「你只要变强就好了。」江闵岫听了这句话,眼神亮了一下,心想:「没错!我想这么多做什么?最重要的,只要我能变强就好了!」不待南宫寒再说什么,自己便向他跪下了,足足磕了九个头,说道:「徒弟见过师父!」
南宫寒道:「好!你是我第一个要以刀剑齐使传功的徒弟。现下我便教你右手使长剑、左手用倭刀的入门第一式~『暮雪双飞』~」
李白倒了杯酒给君聆诗,又在他眼前置下了文房四宝,说道:「你要不要试试?我想看看你能学得我几成功夫。」君聆诗接过饮了,对着白纸发了会儿呆,提笔写下:「
昨日流星划长空,不见青云戏天际;
狂风呼呼阻逸兴,暴雷鸣鸣碍游意;
山里虎啸震江川,云中龙吟隐日晞;
邀得明月与吾影,千古犹存诗仙气。」
李白一见,慨然说道:「小兄弟的笔下功夫已然不差,要进步的空间却自不小,多多磨练定有成就。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九华剑的剑诀名称?」君聆诗呼了口长气,道:「要我写诗真是好难。。。。。。剑诀名称?我不知道啊,随手写的。。。。。。李前辈的剑诀,莫不是『流星、青云、风雷、虎啸、龙吟』吧?」顿了会儿,又哂笑道:「哈~不可能嘛,哪有这么准的。。。。。。」李白静静凝视着君聆诗,道:「还有『诗仙剑』。。。。。。就这六个。」「啊。。。。。。?」君聆诗这也愣了,讪讪笑道:「我真的不知道,胡诌到的,李前辈别介意。。。。。。」
李白不置一语,只嘴角微微带笑,道:「来吧,别浪费时间!看好了,这是九华剑第一诀,『流星剑诀』!」说着,他的剑又不知何时到了手中,已然翩翩舞起剑来,口中还一边念着:「流星疾疾,戏剑晃晃;光耀天际,闇然大地;不遮烈日炀炀,不蔽皓月光光;虚以为主,实以为宾;宾以制胜,主以保身~」
君聆诗细细看着、静静听着,把李白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记进了脑里。他从小习武学文,其实从来没有专心过,因为他没有志。而今他真的遇到值得他一崇的高人了,也心系于滞留在京的林婉儿,他的神情认真了、致意了。并不是说他本来的师父林天南不值得他崇拜、学习,但是于一个好文、次兼尚武的人而言,堪可号称『天下第一才子』的李白就在他面前,授剑兼以教文,真的让他不认真也不行了。君聆诗天性聪颖异常,再加上前头一首诗,正好写出了李白六剑诀的名称,李白遇到这么一个好弟子,也竭尽了全力来传授毕生所有。就算短短的一刻也好,这一对天才师徒,一个已经殚精竭虑、一个致力以学,双方面的成长都是不可计量的。
段钰璘急急奔向大理,返乡的喜悦之情早已令他忘却了身体上的伤痛。只苦了后头的江闵湘,原本武功就已不及,在这种不熟悉的地形,要尽意奔驰更是不可能了。好在远远已经瞧见大理城墙,也不怕迷了道儿。
段钰璘先到了大理城外,看守的士兵已经有七八人团团将他围住,每一个人都将兵刃对着他。带头的队长已然大声喝问:「你是什么人?来大理做什么?」段钰璘这会儿可有点伤脑筋了,要怎么证明是自己呢?十年过去,别说是他的长相,或许满多人连有他这个人都忘了啊~正在烦恼之际,却有一个穿着汉服的人走了过来,表情十分惊喜的叫道:「璘?你是不是璘?!」
仔细看了那人一眼,段钰璘也十分欣喜,道:「思潜?是我啊!我回来了!鱼呢?若儿呢?知晨呢?你们都过得很好吗?」
那人向看守城门的队长道:「厉队长,是自己人,放他进来吧。」那队长见既有族人认得此人,也就不加拦阻,散开士兵让段钰璘进去了。
段钰璘和那人相拥了会儿,那人一边拍着段钰璘的背,一边笑着说道:「哈哈!你还活着就好~看着若儿帮你守活寡,看得我都好不忍心啊!」两人分开之后,段钰璘疑然道:「活寡?算算她也廿岁了,她真的还。。。。。。」那人道:「我还会诳你不成?这儿还没出嫁的姑娘,除了阿奴姐,就数她年纪最大,你真不回来,我看她也要同阿奴姐一般不嫁啦。」
段钰璘讪讪笑了,道:「我又不是故意不回来的。废话少说,她和鱼在哪儿?先带我看看去!」那人拍拍他的左肩,道:「好!咱们走!」没想到才一拍下去,正好一手掌打在段钰璘的伤口上,只痛得他张口哑然。那人也觉得这一拍感觉不太对,好像衣衫里还有什么布料裹着,便扯开了段钰璘的衣衫,只见他半身都包了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