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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忆如释出气柱,已算大功告成,同时也已回复人身。当下只是与婥儿愣愣的盯着门口这年轻男子。
「忆如!婥儿!」江闵岫喜得忘情大叫道:「太好了!你们知不知道灵山怎么走?!」
婥儿闻言讶然,随即噗声嘻笑。
李忆如倒不忌讳,真的放声大笑!
婥儿巧笑倩兮、李忆如花枝乱颤,江闵岫铁青着脸,不悦道:「作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这么久不见,一来就笑我,应该吗?刚刚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气柱是你们俩个放出的?」
婥儿轻咳两声,正色道:「不对,是忆如一个人放的。小女子自从十八年前幻化人身,可再也没这份本领。」
「这么说。。。。。。」江闵岫虽非十分聪明,也有七分机灵,当即联想到。。。。。。
李忆如也学着婥儿清清喉咙,说道:「我刚刚放完气,现在我是女娲啰!你。。。。。。你到哪里去了?赵二哥告诉我你死了,还给你立了个墓碑。。。。。。」前半段嘻然而言,后段说完,声却哽咽。
江闵岫走上前去,摸出手绢一把盖在她脸上,道:「半死不活啰!赵涓把我放在赵府的密室养伤,后来南绍攻破锦官城,赵涓留下遗书请敕里医我。」
「敕里!?你能在这儿,是敕里救你的?」婥儿不禁惊呼一声,看江闵岫颔首应是,又道:「那你去灵山做什么?」
江闵岫油然应道:「找人啊,敕里告诉我,你们都会到,我当然要来找人。姐姐呢?她到了吗?」
乍闻此语,婥儿与李忆如美目相对,哑口无言。
「出什么事?」江闵岫也觉得气氛不太对,又追问道。
「这个嘛。。。。。。上了灵山,你就知道了。」婥儿吶吶回道。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回答。
难道可以告诉他,「你的师父把你的姐姐做成一把剑了」?
江闵岫一日不见姐,心急如焚,忙道:「对!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知道灵山怎么去?」
「知道!」李忆如拦着婥儿抢言道:「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去了,帮谁?帮你的救命恩人、还是帮你叔姨兄姐?」
江闵岫昂然道:「当然帮叔姨兄姐!」略略一顿,又道:「敕里也要我毫无保留地与他一战。」
「好一个光明正大、胸怀坦荡的王者!」李忆如不禁赞道。婥儿望了她一眼,叹道:「光比个性,石头实在是没有敕里好,可是。。。。。。」
江闵岫疑道:「石头?」忽又)恍)然(网)大悟:「啊!你是说璘哥!可是?可是什么?」
婥儿与李忆如都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是一样的。一样的无奈。
江闵岫几分了然了,当即道:「管他的个性!走吧!我们帮璘哥打云南王去!」
他们才出大理城,婥儿忽然问道:「敕里当然是在长安医你的。这是何时的事?」
江闵岫油然答道:「不多不少一旬日。」
婥儿又问:「你就一路走来?」
江闵岫指着路边,道:「没,牠和我来的。」
两女顺指望去,看到一匹倒毙的马。看来,是累死的。
李忆如不禁疑道:「你会骑马了?」
江闵岫扬起鼻子,骄傲地道:「很简单嘛!」
婥儿屈指一算,道:「如果你会骑马,怎么现在才到?」
江闵岫道:「也没什么,我绕到了涪城和巴城、越嶲、永昌去逛街了。」
「逛街?」婥儿将手一伸,道:「礼物!」
江闵岫也没迟疑,便拿了一副金耳坠给李忆如、一个蜀锦香囊给婥儿,道:「路上看到,随手拣的,别挑了。」
李忆如嫣然一笑,接过了,再由婥儿帮她挂上,一边说道:「迷路就迷路,理由干嘛这么多?不过看你有心意,就不和你计较啦!」
江闵岫脸上一红,无言以对。
三人一行,径往灵山。
第六十一回 皓羽试奏太平引 |5|6|
山腰间的战。
皇甫望与巴奇仍然不敢稍动;酒剑仙、黄楼、黑桐、商长老还在苦苦支撑;喀鲁却忽地停下,冷冷的斜视白柏。
白柏握剑的右臂,竟在微微发颤。
「你是这八年来,第三个让我连出一百八十二击还活着的人。」喀鲁冷笑。
白柏道:「那还真是光荣。不敢问前两位是?」
「教主和副座。」喀鲁答道。
白柏眉头一皱,这个答案不会令他觉得高兴。
「不过。。。。。。」喀鲁又续道:「他们俩是和我试拳,你不是。」
这句话是称赞吗?白柏心中一震,大感不妙。
「三。。。。。。二。。。。。。一。。。。。。倒!」喀鲁先是喃语,而后猛喝一声!白柏大惊,忽觉双腿酸软,竟尔跌坐在地。
白柏心里咒骂~太大意了!喀鲁可不只是轻功绝顶,自己打得太专心了,竟忘却了对手『云南第一杀手』的称号!
这家伙一夜之间,便灭了五大剑派之一、位居南武林盟盟主地位的林家堡,绝对是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
只听喀鲁又阴阴的笑了,似乎像阎王已前来催命一般。
「你还有一个时辰。」喀鲁转身离去,彷佛已经白柏当成死人。
皇甫望也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大骇。
「四师叔。。。。。。只剩一个时辰?」皇甫望一眼望向白柏,只见他面如白纸。
一股气劲猛压上身,皇甫望疾回头,巴奇竟已逼到面前!
「这是打仗,不是比武!」巴奇喝道,一刀当头劈落。
「还用你说!」皇甫望回声,猱身向前,左掌一飘,径击巴奇右臂弯!
巴奇转刀,刀柄便砸向皇甫望后脑。
皇甫望不得已收招,低头避过,同时右掌又出,便拍向巴奇胸膛。
这般近身搏击,巴奇执意用刀,绝对不利!
哪知巴奇胸膛一挺,左臂一揽,便紧勒皇甫望颈项,便似一把将他抱在胸前。这一着,皇甫望掌虽已中,施力点却大大不对,完全无法造成伤害。他心中一惊,内力连催,但愿可将巴奇震得内伤!
巴奇体内一股『狂魔战气』却是刚烈无比,皇甫望连催三次内劲加击,巴奇却是分毫未损,甚至还将皇甫望的内劲倒弹回送。
「够了吗?」巴奇笑道,一刀柄已同时砸中皇甫望腰际。
这一击正中尾椎,虽非人体大穴,却是控制下肢活动的神经中枢,皇甫望大叫一声,巴奇左臂松开,他便已颓然坐倒。
巴奇这一击绝无手下留情,换做常人,定要终生瘫痪,幸得皇甫望功力深厚,将冲力略有阻消,尚不至此。但一时三刻之间,下半身麻痹仍不可免。
在这眨眼一瞬便是生死交关的战场上,一时三刻与一辈子的麻痹,并无太大差别。
巴奇哈哈狂笑,却转身走掉,并未再补一刀要命。
皇甫望咬牙切齿,怎奈双腿丝毫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得!
就凭皇甫望的身手,在中原武林有能力与他一战之人绝对是屈指可数,如今他竟然败在巴奇手上!
『云南第一强者』!
黑苗南绍本身的资源、人口都不及白苗大理,却能一直打得大理抬不起头,绝非毫无来由!
皇甫望与白柏双双落败,败在巴奇与喀鲁手上。酒剑仙与黑桐等四人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迟早也给累死。
山顶又如何呢?
青松!木色流并未正名的当代掌门!
李逍遥一柄七星来去如风,只见一团金光,青松与李逍遥在其中击剑相斗,总是一沾又分、分即再沾。
木色流武学使来重心性,青松行事向来潇洒,与李逍遥颇有同趣,这两人的打法极为相近,身手几也不分高下,若是观战之人功力不足,难免看得眼花撩乱、头晕目眩。
林月如与红桧双剑并击、指来拳往,外门硬功、内功气机搏得好不激烈。
南宫寒曾说,用剑最大的缺点,便是另一只手无法有效的发动攻击或是分担守御,如今世上能够克服这个缺点的门派,惟有南武林盟林家堡。
但红桧剑出疾快、左掌不多相遑,红闵岫当初一试剑掌并用而大感不便,红桧却是挥洒自在,对上『剑指双绝』,兵刃、徒手,竟都打得势均力敌!
不!林月如还略逊半筹!气剑指、一阳指等等指法,皆需聚气方能发挥强大的破坏力,红桧掌随气使,他五十载内功造诣,一身气机早已是身体的一部份,哪似林月如接受了无尘剑气只有月余,几度都有无法自在驾驭的感觉。林七绝如今虽可勉力支撑,但时间一长,必败无疑!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一句侠客行吟出,君聆诗剑势再长,一时之间,卢光只感到刃及全身,君聆诗是搏命来了!
本句诗意原就如此!英雄相惜,贱命一条又何足道哉!能助徐乞将你击杀,也算了我一条心愿!
一十三剑,十二剑都指要害、一剑封住退路,卢光不能不挡!两个呼吸之间、十二击剑响,这般的剑速,竟连蜀山仙剑派出身的卢光也大感吃力!
方才让卢光强引大气抵下一招『震惊百里』,徐乞径又扑上,自君聆诗刻意留下的剑隙中逼到卢光身前,双掌握拳,『双龙取水』直击卢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