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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敌阵。
长蛇卷地阵的特色在于击首则尾救、击尾则首救、击中则首尾皆救。
在山道间,救来救去是不可能的,但相对的,敌军除了攻击正面,也无法可施!
由最少数量的军士占满山道,在人力同样数量的情形下作战,南绍头阵的精锐之强大,正可由长蛇卷地阵来突显!
山道间的长蛇卷地阵。。。。。。两军正面对敌,全族尽出,皆无伏兵,雷乌布下这个阵势,实是绝妙!
有破法吗?一定有的。。。。。。
凯特沈思半晌,却找不出好方法。阿奴的嚷嚷,他只是置若罔闻。
难道。。。。。。在诸葛军师与逍遥剑仙、林七绝、女娲到来之前,他们就只能被雷乌打着当好玩的吗?
段钰璘忍不住了!
无声无息地,帐中扬起一股战气,直朝着敕里扑去!从无到有只是眨眼工夫,整个帐子几乎要被吹走了!
阿沁压着自己的头发,似不以为意般的斟着茶;敕里只是一笑,起身向外。
经过段钰璘身前时,边走边道:「我们出去吧,这帐子还要留着让逍遥剑仙等人休息呢。」段钰璘毫不犹豫,跟上。
君聆诗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段钰璘独自向敕里挑战,应该阻止啊!但阻止得了吗?如果不阻止他,是否应该帮他?可是就自己三个人,对上敕里几如找死,如果三人皆败,八阵的要角便去其三;只有段钰璘一人,或许还能找人补上。。。。。。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徐乞忽道:「你坐着,好好的看。」言罢,抓起绿竹棒便向外走。
君聆诗一咬牙~时至如今,还是徐乞一句话最实在!
要布八阵,能与敕里相抗衡的八阵,凭诸葛静一个人是很困难的。。。。。。如果现在自己能细细的瞧出敕里到底有多深厚的武力、甚至在他的动作中找到缺点的话,无疑可以掌握大半的胜机!
虽然很残忍、不够义气,但为了达成最后的目标,君聆诗却别无选择!
段钰璘与徐乞并肩而立,敕里负手身后,还是微笑。
他连兵刃都没有带!
但这重要吗?段钰璘与徐乞心里都明白,这不会影响胜负,只是更突显了敕里的实力而已!
段钰璘顾不了那么多了!猛一吐气,全身气息再次爆发,围住敕里周身,跟着木剑离腰,直取眉心!右手一晃,持起青锋,突刺腰际!
徐乞跟着发难,打狗棒顺着段钰璘的气向挥出一片绿影,罩住敕里!
这两人配合得多好!君聆诗心中不禁暗赞,敕里不发挥实力,恐也无法抵敌这猛虎出栅的合击!
君聆诗凝神注视,但下一瞬间,却不禁愣了!
扑过头了吗?段钰璘与徐乞、还有一柄木剑,怎么全都穿过了敕里,反而到了他的身后?
敕里有动吗?有?没有?到底有还是没有?
应该是有。。。。。。一定有!否则这两人不会打空的!但。。。。。。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移动了?
段钰璘也呆了~他可以从气流判断敌之所往,便能提早一步出奇制胜,但方才,敕里的气根本连一丝波动也无!
敕里转身面对二人,仍是微笑。
他看扁对手了!他是有这个资格的!极精于外门硬功的徐乞与负天下绝顶内功的段钰璘合力,竟也摸不着他一根寒毛呀!
君聆诗在发颤了~这个敌人,可怕!太可怕了呀!
徐乞只是冷哼一声,抡起拳头回身便往敕里身上砸去。
段钰璘一时茫然若失,蓦地惊觉,身形一晃,也迎向敕里。
这次敕里有动了!徐乞的拳头砸得很猛,却只见他脚步一错,便贴在徐乞身旁闪了过去;跟着段钰璘近了,敕里也不稍停,但只是向左跨上一步,极为优雅的一步,又将段钰璘让到身后。
恐。。。。。。恐怕不只是寒毛,这两人应该改变目标,能碰到敕里的衣角,就要偷笑了。。。。。。
这次不扑了!徐乞回身,收起打狗棒,双掌一推,掌风呼呼直向敕里。
『震惊百里』!
段钰璘抓紧青锋剑,努力的去感受敕里的气息流动。。。。。。
敕里朝右跨了一步,又打空了!徐乞没有收招,跟着左臂横扫,再使一招『战龙在野』!
『鱼跃于渊』、『飞龙在天』、『密云不雨』、『履霜冰至』。。。。。。
徐乞出招似连绵不断,敕里身形数移,段钰璘却一点动作也无!
在等最好的时机出手?不!不是的!敕里的气息如行云流水,根本无所定向,完全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动作啊!
『时乘六龙』、『神龙摆尾』、『双龙取水』。。。。。。
降龙十八掌,仅有十八招,徐乞的掌招有所重复,但掌风仍旧凌厉,敕里还是带着微笑!
徐乞猛打、段钰璘不动,却闻敕里脚下移位、口中说道:「这是云梦剑派的极境身法『凌云步』,算是天下绝顶轻功了。」
君聆诗闻言一呆~云梦剑派?这。。。。。。这还不是敕里的本家功夫啊!
只听敕里又说道:「徐帮主,留点力气,你等会儿还要打卢光呢。」语犹未尽,身形一晃,竟已逼到徐乞面前,徐乞忙使一招『见龙在田』要卸去对方来势,却见敕里在他身前半尺处猛地止步,段钰璘才张眼,似已感觉到敕里气向,忽觉胸腹一疼,人已倒栽出四五丈远!
君聆诗与徐乞都愣住了,真的愣住了。
敕里何时到段钰璘面前的?又是何时打了段钰璘一掌的?
却听敕里微笑道:「放心,我手下留情,区区五掌,他死不了的。」
。。。。。。。。。。。。五掌?
瞬息之间,出了五掌、不是一掌???
君聆诗走近段钰璘,已经昏厥了。
看他衣上的掌印,五个,胸前三个、肚腹两个。
敕里微笑归座,阿沁奉上杯龙井。
李逍遥一觉醒来,走到屋外,挺腰举臂,打了个喝欠。
他懒懒地眨眨眼,让早晨的眼油流下来,但眨了再眨,眨到第三下,张大的口也忘了要合上。
有两个人忽然冒出在眼前,就像变魔术一样,来得一点征兆都没有!
一个是黑衣绣花、年约三十余的中年女子;另一个是白发道袍、背长剑挂酒葫芦的老叟。
「师父!?」李逍遥的嘴还是没合上,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酒剑仙脸色不太好看,道:「才刚到云南,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你这混小子。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这回你别又来触我霉头!去去去!滚远些!」
李逍遥给他施了一礼,道:「师父别这么说嘛~今天好日子耶!您老人家来此,想必也是同一个目的啦!大理运气好,又平添一。。。。。。呃~两个强助了。」他看了姜婉儿一眼,强自改口。
酒剑仙没好气的道:「遇见你,算我上辈子没积阴德啦!」
姜婉儿却道:「若不是遇见他,你到现在还是在『除魔卫道』。」
酒剑仙一愣,道:「嗯~那倒也是了。好啦,混小子,你老婆呢?少拖拖拉拉,咱们出发了。今天帮不帮你是一回事,我是专程来寻镇狱明王晦气的。」
林月如刚出门外,乍闻此语,不禁一呆,道:「镇狱?老前辈,你确定。。。。。。这样做好吗?他不来惹我们,我们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吧?」
姜婉儿道:「我想你们应该计较。你们可能不太清楚陷灵谷底的情形,如今不只是镇狱明王,因为你们破坏了锁妖塔而逃出来的妖怪,除了我与灵儿,都被他设结界封在陷灵谷底,包括天鬼皇与书中仙。」
李逍遥一笑,道:「说得好,本来就该计较,他打死了我的侄儿江闵岫,如今再加上天鬼兄和书中仙,就算他不上来,我们也要到陷灵谷去找他麻烦了。」
他才说完,心里忽然觉得不太对头,又喃喃念道:「陷灵谷。。。。。。?」
姜婉儿道:「镇狱的心愿,就是将灵儿再囚禁起来,因为祂生平第一次被打败,心里当然不是味道,这个名儿,只是他的愿望,不是已经实现的。」
李逍遥点点头,道:「嗯。。。。。。那就好。」
酒剑仙不耐道:「够了吧?还不走?」
李逍遥道:「师父,再等会儿。。。。。。我还没吃早。。。。。。唔唔~」说了一半,却接不下去,原来是林月如塞了一个饭团在他嘴里,道:「今天早上就吃这个。好了,走吧!」
酒剑仙一笑,望了远处灵山一眼,便发步向前。
诸葛静听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仍只是坐在桌旁,嘴里咬着饭团,表情呆滞的望着门外。
天才作事,不用手脚,用脑袋。
南宫寒盘腿在群玉山庭里打坐。
气度仍是一般、傲骨仍是一般,但看起来却苍老了许多。
他感觉到了,世事无所不知,大理接连吃亏、段钰璘败得莫明奇妙、还有酒剑仙、李逍遥、林月如、姜婉儿所说的话,他都知道了。
有个人走了进来,是李白。
除了李白,原也无人能在这南宫府中找到南宫寒。
「姜婉儿来找过我。」李白发话道,同时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南宫寒面前。
南宫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