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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醒啦?」
「头还有点疼。。。。。。你在干嘛?」
「干嘛?写字啊!你看不出来吗?真的疼得那么厉害?」
「废。。。。。。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在写字!我。。。。。。我是说。。。。。。」
「我为什么没在练功,反而在写字是罢?」
「你既知得,就直接回答我如何?」
「呵~你知道吗?世上有种武功,它没有招式,只是一种感觉,兴之所至、意之所往,挥手之间便是致命杀着,威力奇巨,几乎就像草书一样,从哪儿开始、到哪儿结束,从来没有定律规则。。。。。。」
「等等!这和你写字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在写草书!」
「我问过师父了,他老人家说,想练就一阳指,那是其心可嘉,但一阳指是死招式,如果有另一种方法可以练就它,并且能够将它加以变化,才算得本事。我又问,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吗?师父回答我,不妨去诗中找。世上一切都是活的,不一定要拘泥着某种规矩。。。。。。可是,一样不准在堡中喝酒、尤其不准再让你碰酒,这个规矩是不会变的。。。。。。」
「呃。。。。。。这样啊。。。。。。师父还真是了解你。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这是谁写的?」
「大唐诗仙~青莲居士李太白!」
「李太白?哪门子人物?这边这个。。。。。。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又是谁写的?」
「大唐诗仙~青莲居士李太白!」
「安能折腰摧眉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大唐诗仙~青莲居士李太白!」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唐诗仙~青莲居士李太白!」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大唐诗仙~青莲居士李太白?」
「呵~没错!」
「喂。。。。。。有没有搞错,写来写去都是他的东西?你不能写点别人的吗?」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对他的作品特别有好感。。。。。。你不觉得气势磅礡、其诗一起,便如水银泄地、一发不可收拾吗?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好好,你要这种感觉,那也由得你。。。。。。你写了这么多,有什么收获吗?」「当然有啰!不然岂不是白写了?」
「喔?说来听听?」
「你不觉得我的隶书又写得更好了吗?我打算明天开始练行书呢!。。。。。。唔~你不替我高兴吗?干嘛笑得那么诡异。。。。。。」
「。。。。。。呵~我哪有笑得很诡异,我也很替你高兴啊~只是喔~如果我这一剑劈下去,而你不要闪的话,等我看到你的头被我剖成两半,我会更高兴!」
「嘿。。。。。。大小姐。。。。。。千万别同我开这种玩笑啊。。。。。。」
「坐下坐下~谁同你开玩笑来着?你觉得我像在和你开玩笑吗?」
「别。。。。。。别闹了!难道真要我乖乖坐着让你砍不成?」
「那是当然啰。。。。。。混蛋!你别跑!用你的『感觉』、『变化』来打我啊!你这王八蛋!!」
哼。。。。。。喝多了吗。。。。。。
缅怀过去,并不是我喜欢作的事。。。。。。其实,无所是事的坐在这儿,我也觉得不太习惯。我喜欢发发呆,但那是偶尔。
如果我要向前走,该往哪个方向走?
。。。。。。。。。。。。。。。。。。
「小子,你该醒醒了。」
君聆诗睁开双眼,那个抢他酒喝的白袍老人又出现了。
「前辈。。。。。。有事吗?」虽然酒喝多了,头有点痛,君聆诗还是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给这个尚称陌生的老者。
白袍老人将君聆诗身旁的酒壶取起,倒了一些儿在口中。咽下之后,他把酒壶放回原位,道:「这些酒都没有善酿好。。。。。。即便是杜康、更或是刘白坠也一样,可这些是因人而异的,或者有一天,你会觉得女儿红、二锅头都胜过了善酿也不一定。但有一个前提,你必须试着去品饮别种酒,要好好的品,不能只是拿它们来浇愁、来装疯。」
君聆诗执起酒壶,问道:「那。。。。。。我该将善酿置于何地?」
「随你便,但至少,你不能抱着那空酒瓶发呆。」白袍老人才刚说完,便已飘然而去,没有再给君聆诗发问的机会。
君聆诗轻轻吐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方向要自己来决定。
像徐崎,他定下的方向,其实君聆诗觉得有点无谓,君聆诗是不会这么做的,但包括君聆诗在内,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否定徐崎的作法。
其实,君聆诗是有一个小小的方向,但是。。。。。。他心中还是有点迟疑,毕竟,他还没有潇洒到可以完全不顾虑任何人的恣意妄为。
眼光在四周扫了一圈,他发现了一样睡着之前没有的东西。
右前方的一颗树干上,很清晰的刻着几个字。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眉头轻皱~这字的大小、划宽。。。。。。直觉上认为,这应该是用椎心剑刻上的。是谁刻的呢?君聆诗的表情恢复的同时,他已经想到了。
呵~一样是军师,君聆诗太了解了~就像他和诸葛静、徐崎第一次上战场,就被雷乌打得战意全失,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可能轻易认输。。。。。。
战场上没有绝对的胜败,军师的能耐关系甚巨。
「连你。。。。。。都希望用这种方式把我推起身吗。。。。。。」
君聆诗轻轻合上了眼。
虽然还没有睁开,但很快就会了,这次,他不会再沈睡下去。
只是,在勒紧缰绳之前,要再放松一次,这是基本常识。
如果真的如杜子美所言,一切都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么,作什么事都会变成一种过程,毫无意义。
无意义,那还作它干嘛?话不是这么说的,即便结果令人伤怀,但过程总是值得。如果不值得,就不必去作了。
子美只是想说,因为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所以,就算失去,其实也不需要那么伤心。
可能是世事见的比较多吧~君聆诗在太白身上也隐隐感受到这种气息。
君聆诗很喜欢太白,但他无法学得太白和子美那么潇脱,说不要就不要、说放弃就放弃。
至少,也要给他一个『放松缰绳』的过程呀。。。。。。
这是最后了。君聆诗的口中,隐隐吐出了一些气音。。。。。。
「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长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帮主!帮主!有消息了!」一名乞丐冲进破庙大嚷着。
徐乞霍地站起,不禁面露喜色,双手紧紧的抓着那乞丐的膀子,叫道:「是哪个?在哪儿?」
那乞丐被抓得痛得很了,但见帮主如是喜形于色,只得忙忙应道:「是。。。。。。是李忆如李姑娘,她。。。。。。人在永安,入川客栈!」话,说得又急又快,不求其它,只希望帮主大人赶紧放手就好。
徐乞果然将手放下了,双手握紧了拳头,喃喃道:「好。。。。。。太好了!」又一眼瞥见那乞丐身上只背着少得可怜的两只麻布袋,随手便将自己丢在地上的布袋捡了起来,解下一个,扔给他道:「且作作表功罢!」说完,便急急去了。
那个刚刚升级的小乞丐,露出痛苦的神情,抚着自己的膀子,目送帮主远去。
唉呀呀~材料不够了。。。。。。
「小鬼!递几块板子上来!」诸葛静蹲坐在屋顶上,看着即将修补完全的破洞,放声叫道。跟着,他转过身子,趴在屋顶边缘,将头手悬在外侧,等着接板子。
板子浮起来了,小鬼向来是踏着凳子、把木板高举过顶,这样高度才够让诸葛静接着。
诸葛静伸长了手,把板子接了过手,忽然觉得好沈。。。。。。他把板子放到屋顶上,不觉一愣。
三块木板?那小鬼何时来得偌大力气了?他应该只拿得起一两块板子才是。诸葛静又将身子向外伸,朝下看去。
这一看之下,吓得他忙将身子撑起。
不是小鬼呀!是谢祯翎!刚刚。。。。。。距离好近,最多不过一尺!
「你见鬼了么?何必如此惊慌?」谢祯翎故作不悦声。
诸葛静不语,回身面对屋顶破洞,可却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半晌才道:「小鬼呢?」
「玩累了,正在休息。怎么?我不能递板子给你么?」
诸葛静拿起钉锤,移动木板,又开始敲敲打打。
「他真的太脏了,我也觉得身上有点黏腻,等会儿我要带他去洗洗身子,要不要我先多拿几块板子给你?」一阵砰砰锵锵声中,谢祯翎径自言道。
诸葛静没有回话。
谢祯翎一扁嘴,下了凳子。
过没多久,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