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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其实她化身为婴儿,也是一种冒险,因为她的妖力已经过度消耗,身体退化尚可为之,没想到她的意识竟然保不住了,她真的累了、倦了,就这样沉沉睡去。。。。。。就算她知道有可能在睡梦中赔掉性命,她还是撑不住了,反正她能用的方法都已经用尽,真要毕命于斯,她也只好听天由命。。。。。。
「天不要她死,没有要她的命,而且给了她一条新的命。她一睡,睡了两年、睡了三年,等到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完好,可却是另一个人在使用自己的身体,她在那人睡觉时,向那人讨回自己的身体,那人不答应,她也无可奈何,因为她的妖力比那人的意志力弱多了,她没有办法再次支配自己的身体,只能在某些时候,让那人不知不觉的做出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一直到她的新身体再次长大了,成为一个二九芳龄的亭亭少女,她在一次出游中,遇到了其它的妖怪,依据妖怪彼此间妖力会互相牵引的道理,她终于蓄够了妖力,让自己的意志浮上表面,能在她想要的时候,使用自己的身体一段时间。。。。。。。」南宫寒说累了,拿起茶杯,将里头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又休息了一阵,问道:「有什么不了解的吗?」
江闵湘犹豫了会儿,道:「妖怪何其有能,竟能让自己化身成婴儿?」
「并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有这种能力,」南宫寒微笑着,似乎是觉得江闵湘的问题非常有水平:「就我所知,只有姜婉儿母女才行。她们可以任意改变自己的年龄,让自己的外表、身体变换年龄层,无论是如圣姑那般的老妪、林月如那样的中年妇人、或是你这样的妙龄少女、更甚是三尺稚童,皆无所碍。如果妖力充足,甚至可以用在他人身上,改变他人的外貌。因为这不是妖术,只是一种特殊能力,无法解释的能力,所以,不像妖精变人,不过是种障眼法,姜婉儿改变过的外表,那是事实,任是有再强的破邪法术,也无法让她变响应有的形态。」
「喔。。。。。。我懂了。」
「对了,我顺便告诉你,其实你说的没有错,镇狱明王一掌打在姜婉儿的胸口,震裂了她的心脉,这是她的『身体』的死因;但我也没有错,祂还有一掌打在林婉儿的头上,打灭了她的意志。所以,林婉儿的三魂七魄都散了,她死透了,便是我也救不回来。可姜婉儿不同,她死的只有身体,凭我的能力,大可以将她的意志提升到表面,让她能够重新支配自己的身体;至于那受损的心脉。。。。。。要想修复,于我南宫寒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江闵湘愣了一下。。。。。。她以为南宫寒真的无所不能的,她心里一直还抱持着一丝希望,希望南宫寒能够把织锦救回来。。。。。。
「那。。。。。。您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江闵湘忍着心伤,呜咽问道。
「因为我高兴。」南宫寒洒然应道。
故事,说完了。
接着来看看事实。
心脉断裂,最严重的影响便是身体缺血,所以姜婉儿身体本来非常苍白。现在她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只代表着一件事实:南宫寒真把她的心脉『修』好了。皓羽不自禁的笑了~快了,快成了!
南宫寒的嘴角也略略扬起~嘿!我就说嘛!不过区区的『赎魂咒』罢了,对我南宫寒而言,哪有什么困难的?
可,这时一阵狂风吹起,紧接着,天色暗了下来。
乌云把满月遮住了!
「他妈的。。。。。。!」南宫寒低声咒骂,接着便大叫道:「皓羽!你还坐着干什么?没休息够么?快呀!」
皓羽大惊,随即一跃而起,急急朝霁月楼中奔去。
须臾之后,一道银光照在姜婉儿的脸上,江闵湘和丁叔至转头看去,只见皓羽抱着一面浑圆的大铜镜,就着微弱的光线来映照姜婉儿。
「可恶。。。。。。你这烂盘子不出来是罢?看我的!」南宫寒猛一吐劲,将臂上的蓝光尽驱到了姜婉儿身上,接着收回双手,几个吐纳之后,双臂忽然开始在胸前不断环绕,一开始就出奇的快、快到看不见他的臂膀,可是他还在快、依然看不见他的臂膀,但看得出来愈来愈快了。。。。。。一直快下去、一直快下去,他的双臂划出了一阵晕黄的光线,光线开始射出去,射到了霁月楼上的铜镜,又照下来,照到姜婉儿的脸上。
挥了一盏茶时间、一炷香时间、一刻钟、两刻钟。。。。。。又是一阵风起,月儿又露脸了!
南宫寒冷哼一声,扑地便倒。
「。。。。。。我要进去啰。。。。。。」
「。。。。。。干嘛?」
「奉命。。。。。。请你进膳。」
「你这混蛋。。。。。。对不起我,你还敢来?」
「我不来,就没人敢来啰!啧~你就看开一点嘛,又不是第一回了。」
「不是第一回,可我从没遇到这么好的机会!所有人都在校场里,如果不是你,天神也不知道我就躲在城外的桥墩下。。。。。。」
「不要生气嘛~你才十三岁,要离家出走是嫌小了一点。」
「我小?那你就很大了?」
「很大是不敢当,至少比你多个两岁。。。。。。」
「哼!!」
「。。。。。。不然这样啦,我和你打个商量如何?」
「怎么?」
「你就负责把我手上的饭食给解决。。。。。。」
「那你负责什么?」
「别急嘛。。。。。。我就负责和你练成『月弓斩』。。。。。。」
「。。。。。。你唬弄我啊!?」
「都叫你别急了。练成之后,我就帮你出去,如何?」
「。。。。。。。。。。。。。。。。。。。。。。。。」
「考虑这么久?那算了,当我白费心思。」
「。。。。。。你的一阳指练成了吗?」
「当然还没啊!」
「那。。。。。。我们要多久才能练月弓斩?」
「嗯~我刚问过师父,他说依我们的天资,大概还要五年。。。。。。。啊?你要做
什么?」
「练功!」
「。。。。。。喂!这盘饭食怎么办?。。。。。。啊!你怎么把它打翻了?!」
「这不也是一种解决吗?」
「。。。。。。等等我啦!」
。。。。。。。。。。。。。。。。。。。。。。。。。。。。。。。。。。。。。。。。。。。。。。。。
「。。。。。。」
「嗯。。。。。。你怎么来了?」
「你来得,我便来不得?」
「呵~这苏州城中,何处是你大小姐来不得的?」
「你管我!。。。。。。我问你。。。。。。你身上有钱吗?」
「钱?我身上是没有啦,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筹一点。。。。。。」
「你何时见我缺钱过?我还得你替我筹钱?。。。。。。你身上没钱,酒资怎办?」「酒资?那是小问题,我一向都是赊帐,一个月清偿一次。」
「四年来都是如此?」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四年了?」
「。。。。。。你每次喝酒,味道都重得很,而且都是一样的气味。。。。。。你当我闻不出来?。。。。。。店家!给我来三斤。。。。。。善酿!」
「你怎么知道我喝善酿?」
「谁知道你喝什么了!只是。。。。。。所有的酒我只知道这名字而已!哇~三斤酒这么大缸?」
「呵~我可喝不下去了!」
「谁说要你喝了。。。。。。!」
「啊。。。。。。等等!你不能喝!」
「让开啦!你喝得,我便喝不得?!」
「世人藉酒浇愁,你为什么喝?」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喝?你又有恁多的愁了?」
「。。。。。。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你当我傻瓜啊?还不是因为练不成『一阳指』,所以你才来喝闷酒。。。。。。」
「这。。。。。。」
「练不成,觉得很挫折,对不?」
「我。。。。。。我。。。。。。」
「还我咧!我倒真有个问题得问问你才成。」
「什么事?」
「你一天花多少时间练功?多少时间练字?又多少时间念诗读赋?」
「这个嘛。。。。。。」
「不知道对不?我告诉你,你一天练功一个时辰、练字两个时辰、念诗读赋也两个时辰。」
「唔。。。。。。」
「你自己想想,比起一票每天至少练功三个时辰,年届三旬还不见得练得成一阳指的师兄姐们,如果以你这种学习态度、还有你现下未及四五之龄,要是练
成了,你觉得合理吗?」
「我。。。。。。」
「还有,我不喜欢你喝酒,我觉得身上有酒味的人都很邋遢,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喝了,麻烦你也停杯好不好?」
「你。。。。。。你管我!」
「啧~不是我爱管你呀~只不过善酿后劲甚强,不嗜饮者滥饮之,醉倒两、三天是常有的事,届时师父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的。」
「你管我!唔。。。。。。这玩意儿好难喝。。。。。。」
「明知难喝,你还一直往嘴里倒。。。。。。」
「我高兴啦!呀哟。。。。。。」
「啧啧。。。。。。店家,这三斤。。。。。。留着,记在我的帐上。。。。。。」
。。。。。。。。。。。。。。。。。。。。。。。。。。。。。。。。。。。。。。。。。。。。。。。。
「哟?你醒啦?」
「头还有点疼。。。。。。你在干嘛?」
「干嘛?写字啊!你看不出来吗?真的疼得那么厉害?」
「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