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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如默然~她无法说什么、也不必说什么。
「你。。。。。。爱上灵儿姐姐了?」阿奴总算听懂了,愕然发问。
凯特涩然一笑,道:「也不尽然,我知道她是神女,并不是我这种凡人能触及的,我只是努力地制作香囊,我希望至少能让她身上的香味出现在我的手中。经过六年的努力,试过无数的材料,我成功了。。。。。。然后,我把它教给另一个人,那个人是我所见过除了赵灵儿以外,神色、姿态最出众的女人。」
「最出众的女人。。。。。。」阿奴喃语着~当年一场激战之后,再过六年,阿奴也不过二十岁,她可是众所周知『大理最亮眼的山茶』,就连云南另一大城~南绍之众家美女也无可相比,再加上她当时正值青春年少,难道对凯特而言,除了灵儿姐姐之外,云南还有别的女人比自己更能吸引他吗?
凯特的智商也是惊人的高,他见阿奴神情,已知究里,随即回道:「少主,你丽质天生、又是大理白苗族族长掌上明珠,自幼便已有傲人身世,身上珠冠蛮带、蚕绸玉缎自是不少,请恕属下无礼,云南人们给予少主的评价有一部份须得归于衣饰之功。但我所识之人,却是南绍城野穷户,二十八年前与十八年前,南绍两次大水,她家都害灾殃,父母皆亡,她是靠着自己过活的。。。。。。她自然无法打扮自己,又怎比得上锦衣玉食的少主?」
阿奴默然了~她幼时也受过云南旱灾的影响,知道一般贫弱族民的辛苦,但不可否认的,身为白苗族长的女儿,她所受的苦,只怕是不及贫弱族民的十之其一,凯特的话,无法反驳。
林月如道:「我也是林家堡最受宠的女儿,身世得天独厚是咱们的福气,并不是我们欠谁的。。。。。。当然,我也跟着逍遥当过穷人,知道穷人不好过。但是现在不太适合讨论这种问题罢?那个女子是谁?」
凯特低头不语。阿奴细声道:「是不是。。。。。。『南苗第一间谍』?」
「。。。。。。对。。。。。。就是阿沁。。。。。。」凯特的声音微若蚊鸣,但已足够让林月如和阿奴听清楚了。
「阿沁。。。。。。便是敕里身边的。。。。。。好,我懂了。」林月如又拉起阿奴的手,道:「我要离开一阵子,逍遥要暂时请你帮我照顾了。」
阿奴轻咬下唇,点了点头。凯特忽然又道:「林女侠,以上一切都是我们的臆测,并不是绝对的。」
林月如放下了阿奴的手,道:「我理会得,我会多方调查的。谢谢你的协助。」
「为了逍遥剑仙和女娲,应该的。」凯特一笑,笑得有点酸、有点苦。
林月如出发了。
在大理城门,她遇到了旅程开始前的应该见的最后一个人。
「大师兄。。。。。。」林月如轻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唐钰摇摇头,道:「无妨,我知道堂堂的『七绝剑』绝不会让我失望。。。。。。」林月如一颔首,穿过了唐钰的身旁。
「七绝剑!自己小心点!」唐钰转身,对着她的背影叫道。
「没问题,一切交给我罢。」林月如应声道,只是,没有回头。
七绝剑上路了。
逍遥剑仙和女娲呢?
「师兄?怎么了?」红桧见青松一手执棋,却久久不动,不禁惑然问道。
青松将手中的红士放回原位,道:「师弟,战局有变。」
「有变?怎么说?」红桧相当不解。
「多了一只。。。。。。隐形的棋子。」青松愁然道。
红桧一怔,道:「隐形的棋子?」
「对,隐形的棋子?」
红桧愣住了。。。。。。师兄在说什么啊?
第卅九回 才子相思不夺志 |5|6|
南宫寒步出中庭,只见一轮满月已自东方地平线露了脸。。。。。。今儿就是十一月望,一切准备都已就绪,自己的精神也养得不错。。。。。。该是时候了。
「皓羽,把她抱出来!」南宫寒朗声叫唤。过不多时,只见皓羽一脸的神清气爽,横抱着织锦。。。。。。姜婉儿,缓步行至南宫寒身边,将她的身子放在南宫寒身前、事先架好的石床上。
南宫寒见皓羽精神甚足,微笑道:「不错嘛!你还记得把我的话听进去。」皓羽倒是神情肃穆,正色道:「寒伯伯,事情轻重与否,我倒还是分得来的。」
「最好是这样!」南宫寒肃然道:「你该晓得我不喜欢重提旧话,但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想必你心里有数。若非你过份小觑了雷乌、喀鲁、陆敬风等人的实力,未在大战之前事先向君聆诗明言提醒,也不至使锦官、永安联军及君聆诗个人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还连带累得林婉儿、陆敬风、杨均、吴仲恭等人均在镇狱明王手底赔掉了性命,更劳我这般辛苦奔波,这一次咎皆在你,但愿你好好记得如是教训!」他叨叨说着,虽然口气和情绪、表情并没有太大起伏,也已堪令皓羽羞得无地自容,只是满脸愧色、低头不语。
「寒老头!我和湘姑娘失了师父、兄弟,都未同皓羽姑娘计较,这些个丢了性命的人,与你又有何干?你干嘛自个儿在那儿嚷嚷?」丁叔至出声了,他与江闵湘先后自霁月楼中行出,闻得南宫寒大肆数落皓羽的不是,当下硬着头皮顶了几句。他早已得知三位师伯、师父、师兄皆遭大难的事实。
南宫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未搭理。他当然不在意那些个人的死活,他只是觉得,雪妖是自己培训出来的,竟输给了敕里的下属,令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再加上他为营救皓羽等诸般理由,已亲自现身战过镇狱,比起现今仍然隐居幕后的敕里,已是输了一着,更令他感到相当可耻。
「又是这种反应!」丁叔至心里咒骂着。自从遇到这老头,他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除了他在谈论自己心里佩服的人物那时之外。
但南宫寒心里是不屑!要不是江闵湘代为求情,这小子根本不够格进我的南宫府!遑论站在那边跟我说话!他压根儿不知我在讲啥、我在意啥,只是一昧跟我抢白,他懂什么?他算哪根葱?!
「好别致的石床。。。。。。」江闵湘忽然说道。多少有点想叉开话题的味道。
南宫寒尚未回话,只见姜婉儿全身已浸沐于冬月冷光之中,忙忙言道:「待会儿你二人不可乱动、也不许出声!皓羽,快点动作,今儿风劲不小,争得一刻是一刻!」说着,他已开始将双掌不停的摩娑。渐渐地,他的双手自手肘以下,俱泛起一片温和而无寒意的蓝光,斗大的汗珠又自他的额上划过面颊,不断掉落在地面,不过短短一盏茶时间,他全身衣衫俱已湿透,可见得他现在所施行的法术,较之当初治疗他右手臂的『元灵归心术』更耗精神了!但他却浑若不觉,只是一心一意地尽力施为。
皓羽也没闲着,屋里、庭院来回跑了三四趟,抱着许多干木柴堆放在石床底下。这张石床像个没有橱门的柜子,少了一个面,里头也是中空的,姜婉儿等如隔了一层石板躺在柴堆上。
「啊。。。。。。难道他们要烤熟织锦姑娘不成?!」见此情境,丁叔至不禁轻叫出声,江闵湘慌慌伸手摀在他的口前,自是要他噤声。南宫寒既然要他们安静,自然不是说说当有趣的。
而且,其实江闵湘也看懂了一点,放柴薪,自然是要用火;皓羽在旁,她是雪妖。。。。。。换句话说,一个热极、一个寒极,平素如欲以猛药打通脉息、舒筋活血,也不免需得用大燥寒极的药品。所以目前为止,南宫寒的一切作为,尚属正常。至于南宫寒自己在干嘛?江闵湘虽不甚了,至少可以肯定,他不是因为无聊而在打发时间。
点火了!皓羽燃起一根小木柴,掷进石床底下,在这初冬的干燥空气中,铺满石床底下的柴薪登时熊熊烧起。皓羽很快起走到石床另一边,看得出来她不太喜欢火。。。。。。只见她深吸口气,右手伸出,在姜婉儿身上数寸处,自顶至足缓缓划过。。。。。。
江闵湘忽然伸手揉了揉眼,吃力且仔细地注视着皓羽。。。。。。她还是她呀!为何方才她一时竟似换了个人?灰白的衣裳、灰白的长发、灰白的双眼。。。。。。面容变得妖丽之极,可却冷酷淡漠,一点都不像本来的皓羽。。。。。。虽知道皓羽和婥儿本性非人,但这对姐妹却让江闵湘非常有亲切感,就像同李忆如、藤儿一起时那般毫无隔阂,这和是妖是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江闵湘只是觉得,那一瞬之间的凛冽表情,实在不该属皓羽所有才是。
不对。。。。。。那些不重要。。。。。。以上所言皆属废话!
现在导回正题。
经皓羽纤手一挥之下,姜婉儿全身转为晶白,在月光下显得闪亮耀目,原来竟是罩上了一层薄霜!
石床底下的火仍自烧着,石板也渐渐热了起来。姜婉儿身上的薄霜迅速溶解,化为清水流于地面。
「再来!」南宫寒陡然大喝道。
化为人身的雪妖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