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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爷……这……”凤九公也为难了,难道说这两人早有私情吗?
“九公,莫要误会,小女自幼信佛,因顾念其是嫂子,所以才会心生不忍。”朱老爷赶紧撇清。
“哎,朱老爷,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们姓凤的会给你一个交代……”凤九公一言九鼎,承诺道。
江畔江涛汹涌,天空也是风云变色,乌云阵阵,时有闷雷惊响。
“孽障,我再给你次机会,你到底是说与不说?”凤九公言辞狠厉道。
“我没做过……不是我……”凤洛水屈辱地被绑缚双手跪于沙岸之上,尽管他身怀武功,可是面前的不是叔伯就是长辈,他如何出手反抗,如果反抗是不是等于默认了他就是那个迫害朱小姐的歹人,不,他不能出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凤九公见其倔强,便狠下心道,“来人,水刑伺候。”
几个壮丁上前,拖拽着凤洛水往江水里浸,江水把凤洛水的身子整个淹没了。没过多久,凤洛水只觉得头昏目眩,呼吸困难,眼前漆黑一片。
“你到底是说与不说?”见水里的那人挣扎的动作逐渐微弱,凤九公虽不忍,可还是硬着心肠逼问道。
“没有……我……”凤洛水被提了起来,眼神绝望,湿漉漉的头发贴服在身上,还有那白色的里衣被水浸湿,也几乎如透明的般裹缚在身上。
“表叔,你也是从小看着洛水大的,洛水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求你饶了他吧……”凤邢书实在看不下去了,哀求道。
“……再来……”凤九公何曾不想停下手,看这孩子现在的状况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可是站在一旁的朱老爷都没出声,他如何停手,再者在这么多族人面前如果他徇私枉法,只怕以后他将更难服众啊。
站在一旁的朱老爷见这状况也是于心不忍,可是他也不能开口,一旦他开了这口,不就表示这女儿与这人真有私情,那只怕这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就在双方朱凤两家难开其口之下,凤洛水再次承受水淹之苦,微博的挣扎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停下来,就在大家以为凤洛水已无生息之时,朱大少飞奔而来。
“娘子……娘子……”朱大少远远跑来,撞开了按着凤洛水的几个壮丁,硬是从水里把凤洛水捞了起来,见其面无血色,奄奄一息,立马泪如雨下。
“少爷……”凤晓凤宵也急忙赶来查看,刚刚就是他们偷溜出去找朱大少前来。
“你们做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娘子……”朱大少伤心地控诉道。
“大官,这事你就别管了,赶紧给我回家去。”朱老爷见这独子怕是要把这祸事惹上身,急忙赶人道。
“爹,他是我的娘子,我为什么不能管?”朱大少大声地反问道。
“你……”朱老爷竟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
“朱老爷,看令公子这般,我看这事还是待查明真相再稍后处理吧。”凤邢书见事有转机,急忙建议道。
“那也好。”朱老爷低首赞同道。
“既然朱老爷都这么说了,这样吧,把这孽障先关到江心的渔屋上,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接他回来。”凤九公见朱老爷松了口,也顺着台阶把人先关起来再说。
几个壮丁说着就要带凤洛水走,朱大少紧紧抱着凤洛水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要和娘子在一起……”朱大少大声宣布道。
“大官……”朱老爷厉声呵斥,可是朱大少这时候哪还怕这个啊。
“罢了,让他一起去吧。”凤九公看这朱大少也不是好说话的主,就允了。
凤晓两兄弟也很想一起去,可是他们只是下人,根本没有他们说话的空间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凤洛水躺在朱大少的怀里,无能为力。
朱大少和凤洛水被囚禁在江心的一座水上木屋,此屋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别有一番风味。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我没有……”梦呓中的凤洛水已经陷入昏迷,脸上浮现不寻常的绯红,连额头都是烫得骇人。
“娘子……你醒醒啊,娘子……娘子……”朱大少哪懂得伺候人啊,可是看娘子这模样似乎是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呢?
“不是我……不是……”凤洛水依旧痛苦地摇着头,似乎已经陷入深层的梦魇。
“娘子,你不要吓我,你发烧了……我要怎么做啊?哇……”朱大少在床边看着娘子难受的模样只能干着急,这可是比死还难受啊……
“水,热……”凤洛水的周身犹如火烧般,那滚烫的温度似乎在梦中也能感受到,本能让他说出了这几个字眼。
“水?对对……我去拿水……”朱大少急忙去端水,可惜这里没有人烧好了热水等他去拿,所以只能摇了一盆浑浊的江水将就着用了。
“热……”凤洛水难受地呻吟着。
“水来了,水来了。”朱大少用打湿的毛巾轻轻地在凤洛水的肌肤上擦拭,凤洛水似乎感觉到了这份清亮,抓着毛巾不放,硬是用脸挨到了毛巾上,任凭朱大少怎么拉扯都扯不出来。“娘子,你先放手啊……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擦啊……”朱大少在一边抱怨,可是好不容易得到凉爽的人哪里听得到啊。朱大少一番苦劝,可睡梦中的人还是无动于衷。无奈朱大少进厨房再想找条毛巾,可惜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第二条了。无奈地坐在床边看着那个一边喊热一边把唯一的一条毛巾拽紧的人,朱大少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啊?”朱大少发泄似的一个大掌拍到水面上,水花飞溅,溅到床上那人的脸上。
“水……”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摸了摸脸颊,舒展了下紧皱的眉头道。
“咦……”朱大少惊喜的发现还有个好办法,用手在水盆里浸了浸,然后像天女散花似的甩了甩手,把水滴甩到那人的肌肤上,那人偶尔还会来点反应。
就这样朱大少一宿未眠,守在凤洛水的床边伺候着,当午夜的湿冷的海风吹过来的时候,退了烧的凤洛水又是冷得直哆嗦。
“冷……冷……”凤洛水缩着身子,可是身上的薄被根本保不住多少温度。
“很冷吗?”朱大少看着娘子冷得打颤的身子,心有不忍,但是再次面对棘手的境况,朱大少可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可是那要怎么办啊,总不能拿火把你烤烤吧……”
“冷,好冷……”凤洛水的脸色已经近乎青紫,牙齿打颤的声音更是让人心慌。
“娘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朱大少慌乱地俯到凤洛水的身上,急切地摇晃着他。
“冷……”凤洛水似乎是本能地靠近热源,紧紧地抱住朱大少。
“娘子,这样就好了吗?”朱大少疑惑着双手拥紧了靠到他怀里的人。虽然娘子的脸色比刚刚好看了很多,但是还是一直在打哆嗦,朱大少狠了狠心,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让凤洛水靠到他的肌肤上,用他的身体给他当暖炉。
夜里的风一阵阵地袭来,刺痛了朱大少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朱大少的喷嚏声不绝于耳,可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抱着凤洛水让他能够汲取他身上仅剩的热量。
从江边回来,馆长就发现他们家少爷似乎被什么事夺了心神,即使现在他在汇报凤民国内一季度的帐目,他也还是心不在焉。
“少爷,你在想什么呢?”馆长具贤忍不住出言问道。
“你说,如果有人有恩于你,而那人现在又身处险境,你是应该帮还是不帮呢?”司徒轩转头丢了一个问题过去。
“这圣人有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乃至以命相抵。”馆长未从商之前乃是一读书人,对这圣人古训也是时刻铭记在心。
“那倒不至于,我是想问……如果……如果这位恩公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失了名声的女子呢?”司徒轩微一沉吟,鼓起勇气问道。
“那好办,直接娶了这女子不就好了,不过……”馆长一向心思细腻,少爷这么问,莫非……
“说是这么说,可人家也未必答应啊……”司徒轩见馆长投来狐疑的眼神,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少爷,这还没做的事,你就给自己定了死罪,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啊……”馆长取笑道。
“咳咳……说的也是……”司徒轩尴尬地假咳了几声,重振信心道,“那……具馆长,本少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说完,竟红着脸逃似的出了房。
“哈哈……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从大少爷的脸上看到这等表情……”馆长开怀大笑,这个在大家族长大从小只知道赚钱的大少爷眼里终于容下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