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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玉婷年纪不仅比徐子琪大两岁?也早就有了要好的男友,她寻死寻活的不肯嫁给徐子琪,但却没办法违背祖父的话,在父母和祖父逼迫之下,只好含泪和男友分手。
分手那天她吞了安眠药自杀,卫家封锁了所有消息,也因此两家婚事的筹备到现在还是一样顺利的进行,但这件荒谬的婚事看在卫玉婷的哥哥卫伟钧眼中,却是怒不可遏。尤其当他见过徐子琪,也读过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身家调查报告之后,更是气炸了。 再怎么说妹妹也该嫁给“真正的”有钱人,而不是这种需要自己家企业疏困的烂公司继承人,更何况这个叫徐子琪的男人,看起来既懦弱又不出色,身形就像个女人般瘦弱,为什么妹妹得跳入火坑嫁给他?
为了一个五十年前的白痴诺言,就需要牺牲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吗?
冲着这一点,卫伟钧决定要彻彻底底的破坏这件婚事,更要让对方主动提出退婚的要求,如此一来,他顽固的祖父才可能放过妹妹。
也因此,卫伟钧决定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办公室,进行一个恶劣的大胆游戏。
徐子琪第一次听到自己要和一个大自己两岁的女孩结婚。又是个愿意给家里疏困的财团女孩,心里有些志忑不安。等到他见过卫玉婷的照片,和片段的听说她的事之后,他的不安便越扩越大了。
“我哪配得上这样的女孩啊?”他烦恼的皱着眉瞪着卫玉婷的照片。
卫玉婷国中毕业后虽考上市内第一名的公立女子高中,但家里还是将她送出国念书。头脑显然很好的她,在美国念了名人云集的华顿商学院毕业,之后又到伦敦去读了金融管理硕士回来,这才进入家族企业工作。
怎么看都是个很优秀的女孩,自己怎么配得上她呢? 徐子琪从小不仅身体瘦弱,体育总是倒数第一名就算了,就连功课也差强人意。
好不容易拼死拼活才重考上第一志愿的私立大学企管系,但一进大学才发现同学都是比自己强许多的人。 徐子琪原本以为高中毕业后就可以过轻松的大学生活,但察觉自己真的不如人后,又意识到或许自己家企业快要倒闭,将来一定要凭文凭找个好工作,因此徐子琪大学时除了到学校去上课,更要抽时间到家族企业工作,过了四年枯燥乏味的生活。
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原以为要去当兵,却因为体重过轻而免去浪费时间,但也因此马上落入母亲的魔掌当中,每天在家族企业中过着透不过气的生活。
哥哥徐子宾在前几年便结婚,早知家族企业只会越来越糟,债务像雪球般滚大,根本不理会家里的事。
从去年父亲死后,哥哥早就抛弃继承权,也言明以后家里的债务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于是二十三岁的徐子琪,就这样成了母亲手中的棋子,继承父亲所有的事业,当然也包括所有惊人的债务。
换句话说,如果卫家的人没有出面,显而易见的是,徐子琪将会身背至少上亿的债务,大概一辈子都还不完,就算领薪水也会被银行没收一大半。
对于卫家,徐子琪是抱着感恩的心,也因此当卫伟钧提出要先跟他谈谈两家资金疏困的事,他当然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毕竟这也是这桩婚事真正的目的。
卫伟钧的名声,徐子琪早就有所耳闻,经常上商业杂志和时尚杂志的他,可说是个有钱多金的花花公子,今年二十八岁的他还是单身,常常跟许多企业家第二代的千金有交往传闻,但他始终没有定下来,决定跟哪个女人共同步到红地毯的另一端。
换言之,卫伟钧这样子的人对徐子琪来说是真正的豪门子弟,不像自己只是个从母亲手上领个几万块钱的可怜上班族。
接到卫伟钧要和自己见面的电话,徐子琪虽然心里忐忑,却不得不答应,既然他是未婚妻的哥哥,况且他又是掌握了卫家整个企业的男人,自己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怀着不安的心情,徐子琪带着许多资料和家中的老秘书,就这样赴约去了。他不知道这次的约会却是他恶梦的开始……
“你好。”
一走进卫伟钧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徐子琪的心就一阵揪紧,在母亲的监督保护之下,二十三岁的他可说是从没单独进行过商业谈判,再见到卫伟钧那高壮的身形,停是要吃人的阴鸷眼眸紧盯着他的脸打量,徐子琪觉得枣己的胃瞬间揪紧了起来,就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卫伟钧见到徐子琪俊秀的小脸在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有点发青,但却勉强忍住带着苦笑坚持不将眼睛移开自己的脸,看起来像在苦苦忍耐什么般。
卫伟钧心中偷笑,像这样一看就知道单纯得要命的男人,等会儿盘算的事情应该能简单成功吧。
说是要单独面谈机密事件,因此他将双方的秘书请了出去,将徐子琪带到沙发上摊开报表说要开始谈资金内容,但却先开了瓶酒倒了杯威士忌,要他先喝下去。
“谢谢。”
伸出比一般男人要白嫩瘦长,称得上是美丽修长的手指,徐子琪接过了酒杯,皱着眉头慢慢啜饮了起来。
看得出来他应该没什么酒量,但却对自己的话十分服从,像这样没用的男人根本连一丁点戒心都没有,将来又要怎么保护自己的妹妹呢?
哼!
带着不屑的眼光扫着眼前的男人因为酒气而慢慢浮现红晕的面容,卫伟钧想起昨天自己才跟妹妹拍胸脯打包票,绝对会让她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心一横,决定要照原计画继续进行。
虽然那个恶劣的计画对这个男人来说有些对不起,但卫伟钧却不想停止。
他的人生从来没有抱歉这两个字,他也从不后悔自己所做过的事,胆大到几近犯罪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并不差这一次。
况且对象是个跟他一样的男人,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道德。
“要从哪边开始呢?”
没察觉身旁男人的不良企图,徐子琪摊开报表,必恭必敬的开始请教卫伟钧。
谁知卫伟钧却将那些报表推到一边去,又倒了杯酒给他。
“别那样拘束,我们先聊聊天好了……再喝一点吧。”说着又替徐子琪倒了点酒。
“是。”虽然不会喝,但既然大舅子卫伟钧都这样说了,徐子琪不得不硬着头皮灌下酒。
第一杯酒喝完,徐子琪那白皙的面颊浮现好看的红晕,看来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卫伟钧慢慢的再倒了杯酒给他,等着搀在酒中的药效发作。
“好吧,我先看一下报表再说……”卫伟钧心中偷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正正经经的坐到一旁去,摊开了报表装作专心的看着。
卫伟钧就着报表提出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一直注意着徐子琪的反应,果然十五分钟过后,身旁的男人脸红得像苹果般,细汗沁出了额头,但他去极力忍耐着,一点也不敢跟自己说斗句身体不舒服的话。
真是太乖了,乖得令人厌恶!哼!
想到妹妹现在爱上的男人,怎么样都比眼前的男人像个男子汉,卫伟钧更增加了肆虐的心,打算等会儿多拍点恶劣的凌虐裸照来威胁他。
又过了五分钟,面前的男人情况更加严重了,身形颤抖得更厉害,显然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作用。
卫伟钧心中偷笑,等着看徐子琪出丑。
“子琪……”看到徐子琪神情已经恍惚,卫伟钧故意露出个无辜的笑容对他道:“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嗯?我……我好难过……”徐子琪只是抬头虚幻的看了卫伟钧一眼,下一刻身体便颓然倒了下来,像摊软泥般深陷在沙发中。
成功了!
卫伟钧站起来倾身过去,伸出手轻拍了拍那张烧烫的红嫩脸颊,伸出手开始解开那待宰羔羊的外衣,然后将他抱到自己办公室旁边的套房,准备下一步的工作。
等一下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哭成什么窝囊的样子?
他忽然有一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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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朦胧当中,徐子琪觉得似乎有人在抚摸着自己,而身体中燥热的感觉不但没有熄灭,还烧烫得让他越来越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是生病了吗? 感觉有一双大手正抚着自己的胸口,那又痒又怪的感觉让他的热度更加上扬,随着那双大手往下移动,徐子琪终于张开沉重得要命的眼睛,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为什么自己的手好像被往上绑起来,有一颗头正在自己胸前移动着呢?
“子琪……没想到你的皮肤比女人还要美、还要嫩白……呵……”
听到那人唤他的声音,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