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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她看到黄鳝都会害怕,何况这么多黑的、白的、绿的、花的蛇?
她可能不怕杀人如麻的魔王,不怕仙道之翘楚的白沉香,可是她却怕死了这些靠肌肉蠕动爬行的东西。
“救命啊!不要过来,我可有雄黄!”她怕得大哭大叫,但还是不能出声,拼命全身用力,幻化成石头的身体也只是摇晃了几下,根本不能从窗子上掉下来。
做为一块圆石,她现在连滚动离开的权力也没有。而且,她发不出声音,更别提蛇是听不懂人类语言的,也不会明白那并不存在的雄黄所具有的效用。
一团一团的,蛇迅速靠近了,虫虫甚至闻得到它们身上带来的腥气和凉气。
来十洲三岛后,她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那种生死不由自己,想咬舌自尽也办不到,只能干等着受到伤害的恐惧。
“大魔头,救命!”
眼见第一条蛇吐出的信子已经挨到了她的脚,她叫得声音都岔了,有那么顽强的神经的人也几乎昏倒。
但是这一次她听到了自己的叫喊,感觉身子一松,瞬间从石变人,同时被一股大力吸出了窗子,落入一个人的怀中。
狗是凭借气味来判断事物的,这会儿虫虫惊得满脸满眼都是泪水,一时也说不出话,只觉得抱着自己的人有着熟悉的味道,于是本能的四肢大张,死死的抱着来人。
在他的颈窝嗅嗅,虽然没有理智判断,但却直觉地感到安全,吁出了一直哽咽着的哭声。
花四海看虫虫
心中不安顿去。往常,她总是气得他无语,如今看I子,居然产生了一丝怜惜之意。
以往,无数人惨死在他面前,他的眉头都不皱一皱的,此刻他却被一股不熟悉的情绪所包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疼?
成千上万条蛇嘶叫着,虽然被来人的气势所逼产生了怯意,却似乎被什么摧赶一样继续靠近。
花四海抱着虫虫,冷冷的盯着这此冷血的爬虫,身体没有动,只一跺脚,他的狂猛之气就从脚下呈扇形扩散,连土地都颤动了,地面更是出现了一道隆起的分隔线。
蛇群被震住了,它们昂着头,蛇身交缠,威胁的吐着信子,可硬是不敢靠近一步,就在那条分隔线后蜿蜒挣扎。
“下来吧。”他拍了拍八爪鱼一样,死死扒住自己的虫虫,无意的抚了一下她柔软的深酒红色短发。
“坚决反对。”她止住了哭声,却故意往他颈窝里钻,把眼泪全抹在他颈侧,还向他耳根处吹了一口气,真正是凶星未尽,色心又起。
啊,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这福报还真不错,似乎还赚了。这个男人很难接近,现在要借机会探一探他哪里比较敏感,以后勾搭起来比较容易。
不过这男人是什么做的,怎么没反应的?是她不够魅力?唉,在现代的时候,花样繁多的勾引男人的方法,好多女性杂志上教过,可惜理论始终不如实践。
虫虫挫败的又蹭了几蹭,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松了,她的手脚感到一阵凉麻,轻轻啊了一声,蓦然松开四肢,落到地上。
“死魔头,居然阴我!”她横眉立目的叫,随即一瞄眼间看到蛇群还在蠢蠢欲动,吓得向旁边一跳,无比自然的把自己的手塞到花四海的掌中。
她的脸哭花了,头发篷乱,脸色潮红,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害羞,可是泪后的眼睛如此清澈,看得花四海忽然心里一虚,不禁别开头去。
“耶?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你甚至笑都不笑,难道我应该让你欺侮吗?”
“满口胡言。”憋了半天,花四海只说了四个字。
“本来么,我正在变石头修炼,结果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卡在窗子上,是因为怕受到你和那个死女人的迫害,才不敢出声。说话这地方里你的吗?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你如果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就应该假装看不见,免得淑女尴尬。你呢?不仅没有善良的无视我,反而用你的魔气冻住我,然后跑掉了,害我差点被万蛇所噬,害我鬼哭狼嚎的,仅有的几点淑女值都变为负数,这不讲理的编排人。没想到被编排的人一言不发,突然伸手横抱起她。
她惊呼一声,还以为这大魔头没人性,一怒之下要把她扔到蛇群里,没想到他却抱她凌空飞起,同时地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
卷二之 虫的成长史 第四十八章 再盖个章
去,前一刻还好好的地面突然燃起了雄雄大火,火焰许多张牙舞爪的枯黑枝蔓,好像隐藏在其中的恶灵,要冲出火海,把飞上半空的两人卷下去。
花四海抱着虫虫向上疾升,不过才到半空就感觉头上传来巨大的压力,淡蓝色的电光时隐时现,看似有五雷轰顶,而地面的火苗升腾,火舌已经舔到了两人的脚底。
“幻术!一定是的。”
虫虫在慌张中做着判断,不过随即悲哀地发现这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这火绝对绝对是真的!
人间的荒镇忽然变为炽火炼狱,一定是有缘故的,而且火苗只在街道上燃起,两边的房屋却没有一丝火星。地面上的蛇群在大火中痛苦的乱窜、翻涌、挣扎、顷刻间变成了黑炭,但还在微微抽动,看得人心惊肉跳。
可是窝在这大魔头的怀里,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花四海心念急转,抱着虫虫落到那间大屋的屋顶之上。放下她,拔出冰魔刀横向一挥,一条冰线凭空出现,接着迅速扩大为一层带着寒气的云雾,把两人笼罩在里面。
“妖火。”
他说出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向虫虫解释,只感觉一只柔软小手又强行钻到他那只没有握刀的手掌中,略有冰凉,大概是惊吓所致。
。:。须亲自作饵。当他们见面时,来自》……他的威胁逼得龙老大不敢启动阵法,因为她明白她绝对不会全身而退。
只是这个丫头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他一再掩饰,但终究是瞒不过那妖妇,事情也没有按他预计的那样平息。
“我被你连累了。”花四海还没说话,恶虫先告状,还搭配了一声幽怨的叹息。
花四海扫了一眼紧挽着他手的女人,看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和无奈,反倒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和幸灾乐祸的神色,让他)恍)然(网)以后被困的是别人,而不是他们。
这是一个被困在凶阵中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这丫头是脑子坏了还是真的不怕死?刚才那个被蛇吓得哭得可怜,叫得凄惨的人和现在这个是同一个人吗?
“干嘛这样看我,好像我是个白痴。”
虫虫把脸颊贴在花四海的手臂上蹭了蹭,“这个认,可是我带给你很多麻烦,所以偶尔被你连累一次,我感觉心理平衡一点。要是我能为你受个伤什么的就更好了,当然不能太重,我怕疼。”
这个笨蛋!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凶险的地步,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花四海微恼,甩了一下手,却没有甩开,虫虫的小手握不住他的大手,干脆紧抓着他的一根手指。
“你发脾气哦,我又没让你来救我。”某虫无良地倒打一耙,“你如果不冻住我,我自己也能逃命。”
没叫他?那为什么她呼喊救命的心声催促着他不顾一切的闯进来?为什么那半个能够使他们心心相连的水心绊在他胸口剧烈的扭动,刺痛了他的皮肤?冻住她?那还不是因为要帮她维持石形?难道她直接在龙老大面前显了身会有好下场吗?
在那种情况下,他就更没办法救她了。
“本王高估了你的法力。”本以为不到一柱香时间她就能恢复的,哪想到她虽然有先天神气,平日里又诡计多端,道术基础却实在差得可怜,一夜时间也没能缓过来。
“什么意思?说我笨?哼,你都说是你估计错了,笨的是谁?”
“你。”花四海不理会虫虫的挑衅,简单回答。
透过薄薄的雾气,他冷漠的望着镇上的变化,镇静地等待那个设局者忍不住跳出来说话。
这种情况下,一动不如静。
不过在这凶险的阵中,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下,听这丫头胡搅蛮缠,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趣味。
她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有时简直举止古怪得不可理喻,好像她的心灵不受任何事务的束缚。可是他不得不说,他不讨厌她,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感觉心有些自由,天地有些光亮,这天下也不过是游戏,重要的是要玩得开心。
不过,他不仅高估了虫虫的法力,还高估了那妖妇的决断力,她居然在恼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选择了铤而走险与他为敌。
相信妖道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