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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理。
厉晟睿看看周围投过来的目光脸蓦地一沉,“跟我回去,其他的事回去再说!”
闻言,我气的浑身颤抖,原来我不只是他的笑话,还给他丢脸了。
吼道:“你走啊!你要觉得丢脸就走的远远的!”
他竟然说这么说我,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人!
我咬了咬下唇,拼命忍住,可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决堤而下,“我怎么给你丢脸了,你难道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吗?还有那个周雅琪,一整晚我都坐在那里看着你们眉来眼去,看着你们谈笑风生,是啊,我是没修养,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礼尚往来反击又怎么了?喝醉了怎么了?喝醉了就可以借酒装疯吗?”
我又一次在他面前哭,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趁着前面有空档,我踩下油门冲出来马路。
作为对我“任性”的惩罚,这一夜之后,又是冷战。
他不回家,酒店还是厉宅我不知道。
以前总认为自己是独立的,离了任何人都可以过的很好。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在意他,在意这个家。
夫妻吵架必须有一方先低头才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僵持着,对谁都没有好处,我想只要有个台阶下,我是想和他说话,可是这次毕竟不是我的过错,是他太过分了,这两天我什么也不想干,心里觉得好伤心。冷的不是在冷气,是因为自己的心一直在冷。
多方打听之下,周雅琪果然手眼通天,我没想到厉晟睿找的那家合作对象刚好是她工作的那家。
不管怎么说,这多少在我的心里留了疙瘩,我对她的印象一点都不好,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
我也觉得他们之间不只是公事那么简单,她对他有企图连乔颖都看得出,厉晟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我反对他们联系,可他却不顾我的感受依然我行我素,说他们是在一起只是公事,连解释都省了。
我是不是多虑了?我也一直试图说服自己他们没有什么,可又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讲电话要背着我,有什么公事不能当着我的面坦荡光明的讲出来了?而且他明知我介意却还要这样做?他这是什么意思?
都说初恋是刻骨铭心的,我该怎么办?
在他面前,我有没有必要讲我的顾虑说出来?如果我要求他们不要见面是不是过分了?
我不是那种很尖酸的女子,我从来没设想过这样的场面,我再次听到周雅琪的名字是从乔颖的口中得知。
三天后,厉晟睿突然打电话过来,我看了眼号码,不接,这已经是这半小时内的第五通了。
过了一会儿又打过来,我还是不接。
隔壁小梁刚好走到我办公室门口;“嗨!怎么不接电话!”
我拿起手机,刚想关机,又觉得太小孩子气了,索性接起。
“喂…”
那么明显松了口气,劈头就问:“你没事吧?”
“……”我被他说的不清不处有点蒙。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在几楼?”
“你来做什么?”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膝盖有点疼。
无事不登三宝殿,消失了两天的人电话都没一个,现在又是电话,又是登门造访,真不知道他又抽哪门子风,但是不管他抽哪门子风我都不想见他,至少现在。
“你没事吧…那天晚上……我听庸叔说……你让他拿车子4S电,车子里有血迹…你没事吧……”
他说得乱七八糟,我算是听明白了,厉晟睿上班一般开他的小跑,不是那天晚上那台,大概是我早上让庸叔拿车去4S店保养,庸叔发现了什么就打电话给他(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不是庸叔打电话给他的,是庸叔发现不对,怕对厉晟睿不利,打电话给董事长,董事长再打电话教训他,这是后话)。
“没什么…就是膝盖磕破了皮而已。”我淡淡的说着。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那为什么留那么多血?”
“现在都止住了?”
他被堵地沉默。
我不是诚心拿话堵他。
“你看,我这不天天来上班,能有什么事?如果没其他的事我挂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先挂了……”
话没说完,他在那边抢白。
“我想见你!现在。我有话要对你说,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他在那边固执。
认识他不是一两天了,这绝不是什么问句,我知道他说话算话。
“你在我们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一会儿下去。”
我收拾下台面的文件,放进柜子里,关门。
经过前台,前台小妹一脸羡慕的说:“外找,是个大帅哥!”
我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
厉晟睿就等在公司大门口,人来人往的,这年头顿大门口找人的实在稀奇,而且是个衣着不凡的的长得又好看的男人,不怪他这样招人待见。
抬头看他,很平静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上下打量我,然后又看看我的脸色。
我抬头看公司的logo,不想看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对面咖啡厅吧。”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和他在公司门口吵起来。
我率先走在前面。
“你腿怎么了?”
“没事儿?”磕到了。
我跟在后面脚步飞快,过马路时,他想拉我的手,被我抽回。
一坐下,他就发难了。
“我今天打了你5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电话?你们公司允许这样吗?”
“没看到。”
“你腿怎么了?”
“磕破皮了。”
“严重吗?”
“不严重。”
我有问必答,一边拌着咖啡。
“让我看看。”
我不做声,把痛脚微向外伸。意思很明显,想看自己来。
厉晟睿走过来,小心翼翼扦开过膝的连衣裙。
厉晟睿的手僵在半空,包着纱布,缠了两大圈,什么也看不到。
他却皱起了眉头,摸着纱布。
“疼吗?”
我收回痛脚,笑,“不疼。”
厉晟睿的眉皱得更紧。
47
47、谈谈 。。。
周边的气氛显得更冷清。
“我那晚有回去找你,但是你不在。”
“哦,我那时能我没回来。”
“我以为你赌气不回家了,所以…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其实我那晚开车停在第二个红绿灯时,开车不小心又碰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这才发现膝盖的不对劲儿,顺手一摸,猛然发现手上都是血,开灯,膝盖一抬就看到看见糊着血的伤口,伤口不大,可能一路上的走动,血还在涓涓细细的往外流,我用手按住,想拿纸巾清理下。
后面的车子在催,最后索性把车开到沿路的诊所去,让他们弄去。
庸叔大概是被方向盘上的血和,驾驶座下面的油门,和那些没清理的纸巾吓的。
再高级的娱乐场所,杯子也是用玻璃做的,扎进肉里照样流血。
医生说,不能碰水,否则会留疤的,医生建议有条件还是去医院打一支破伤风针。
清理完伤口回去,我到家已经2个多小时后,那时厉晟睿已经不在。
我放下裙摆,遮住纱布。
“没事,会好起来的。”腿上的伤,虽然没事了儿,但它始终真实存在着。
我回到家,家里想象中的黑灯瞎火的。
裙子上面是酒,下面是血,身上臭臭的。
膝盖不能碰水,洗澡真不是一般的难度,好不容易忙完。
衣服也不洗了,直接扔垃圾篓了。
洗完澡,还是闻到臭味,把头发放下来,果然是这个味道,想想把头也洗了,用盘装睡,在梳洗台上弯着腰细。
忙完这一切,直起腰,不仅累,而且晕,扶住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将眼前短暂的黑暗驱赶走。
心想,要是他在一定会骂我吧。
说起来,这点我和厉晟睿都很像,我们都是爱惜身体的一类人,哪怕不是自己的。
生气也不能拿身体来开玩笑。
那是我们刚结婚没几天。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但是我有轻微的低血糖,尤其是一大清早起来的时候,可是我偏偏着这时喜欢做运动,多年来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那次我在做一个倒立的动作,刚站起来就头晕眼花。
结果直直摔倒在地上,真真正正硬邦邦的地板耶!
真是摔得昏天暗地,浑身都痛,醒来之后看见一张充满焦急的脸,眼观鼻子,近在眼前。
我有些惊,看他严肃地样子,我以为出大事了。
“我没事吧?”
此话一次,厉晟睿的也跟着着急。
我动了动手脚,发现没事,就是头上起了个大包,确定零部件还在,运运用自如,那时新婚燕尔,起了玩笑念头。
“我头怎么了,好痛哦,不会摔成脑震荡了吧?”
厉晟睿将信将疑地看了我半晌,然后我“咯咯”笑,他知道上当了,这才好像终于放下心,却又在下一刻变了脸色:“你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啊!不知道自己低血糖吗?一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