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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头上,我扳正他的脸,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吻,看见他的眼神闪烁了下,很严肃地问道:“看着我的眼睛?”
他愣愣答道:“很漂亮。”
我的手圈上了他的脖子,十分满意,就是坑来的,我还是有点把持不住,忍不住老脸泛红,仍不忘扳回一成道:“那刚才你说谁是牛粪来着。”
他听了以后,脸上的阴霾一扫空,随即又黑着脸,酷劲十足:“鲜花就要插牛粪上,嫁人就要嫁牛奋男!”
他说着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挤着牙缝说出来的,特憋屈。
闻言,我用力捶了捶他胸口,嗔道:“你跟多少女人说过这话。”
很难想象厉BT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打哈哈道:“呀,这么晚了,还是先回去吧。”说完又背起我。
“丫的,别想瞒混过关!”
“饶了我吧,小颜颜~”
“不行!”
“……”
……
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腰有些酸,我以为是昨天逞强的缘故,厉晟睿还没有醒,长腿紧紧的压着我,根本动弹不得。
我推了推他:“哎,上班了?”
他被人吵醒有着明显的起床气,看了眼是我,却笑了笑:“早啊亲爱的。”
说完就低头来吻我。
“喂!”我手忙脚乱推开他“没刷牙!”
他魅惑的一笑:“放心!我可不嫌弃你。”
我还嫌弃你呢!
可这话我也只敢在心里诽谤一下,生怕厉BT听到之后兽性大发,我这么光着身子的躺在他的怀中,下腹真实的感受着他早起的激情,要是真被他XXQQ了,我情何以堪啊我!
他吻了一会儿,手也开始不老实,我的气息都不稳,可是不行,我急急推他,我的腰啊!
“不行!我的腰……”
厉晟睿已经放开我,一脸不以为然。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却是撇撇嘴:“不是说,运动健将嘛……”
我一脚踢出去:“滚!”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接着就凑了上来,细细密密的吻开始落在我的颈上和胸前,“等下还要上班。”我试图推开他。
厉晟睿笑了笑,又凑过来抱住我,在腰部掐一把:“我又没有说过,我很喜欢的你的腰。”
以前就听人说过,有经验的男人懂得观察女人的腰。腰的灵活程度与两人之间□的愉悦程度有着必然的联系。男人喜欢女人柔软的腰散发的诱导气息,床第之间扭动的水蛇腰有着推波助澜的无限妙处。
腰是女人显露性感的部位,女人喜欢穿露腰的上衣或低腰的裤子,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年轻与活力。懂得风情的女人也会穿能勾勒身体曲线的衣服,迈着优雅的步子,轻轻摆动自己的腰。
瑜伽里面有很多动作是专门练腰部,我虽然没有刻意练习,但是平时很多动作都要靠腰部来完成,所以我的腰还是很有看头滴,没想到这倒方便了他。
我的脸顿时有些发烫,头顶却忽然传来他的笑声,接着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倒了身下。
昨夜,在他的身下,我迷离着双眼,呢喃地低呼。
他精力很旺盛,实在太过狂热,狂热的让我几乎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我不想叫停,由着他在我身上呈现最原始的自我。
抱着他,粗重的喘息看在我身体里索取、再索取……
终于,迎来了清晨身体的第一次战栗。
我推了推他,要起来。
他继续埋头苦干,忽然抬头一笑,“9点钟的会,我们还有时间!”
看着他凑过来,我头都大了!
日子波澜不惊,有一天一通话,他说,要出差,去南部,说是有一个望族地宴会,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这次出差,我们抱了很大期望。
据说宴会的主人在当地十分又名望,对他的构思挺有兴趣,而出席的也都是当地很有名望的人,还有一些企业的老总,顺便可以结识一些人,而他也拿到那个邀请函,这是个机会。
我替他高兴,自己也有幸福的感觉,虽然自己不是他的谁,却也是由衷的高兴,自己欣赏的男人终于有机会一展抱负,确实会有自豪的虚荣心。
两天的行程,时间安排的也很紧,但他也会偷空和我聊一会,也会打个电话。
那几天,我感觉特别幸福,心里常常在想,他准备的怎么样了,状态会不会很好。
还有,有没有得到哪些实质性的帮助。
这几天,我也发现大家看我的眼光有些异样,我心里惴惴的,有些不安,乔颖那个女人也没给我好脸,好在情况不是太坏,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流言传到我耳边,我只当自己蜗牛,缩在壳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生活就是这样,有希望就会有失望,厉晟睿电话里,声音听不出疲倦,但是我听得出他也烦恼。他人还在南部,打电话往往没讲几分钟,就被人叫走不得不中断……
看了下时间,下午四点。
打了通电话,是个中接的,可能是提前收到指示了,态度很好,叫我晚点过去。
对着镜子,收拾了妆容,我提前下班搭了出租就离开。
路上,我都一直在反复思考一个问题。
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想走太多歪路,想要改变现状,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比市政领导更大的领导出来说话。
只是,我们这些出身的人,太了解有求于人的卑微嘴脸,本身就看不起。
而张伯伯,我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
他最初也是老一辈的“偏激”人士,有朋自远方来,他会很仗义,但是骨子里,他最看不惯官场里的裙带关系。
不然,铮秋哥为人民服务还需要进大部队吗?
虽然我打着催市政的旗号,今天做这事谁都合适,因为他正直,最看不惯的就是底下人只手遮天,也正因为如此,最最不应该来说这事的那个是我,因为最后受益的还是THR。
这是原则问题,我不知道,他会偏重前者还是后者。
真的,太棘手……
张伯伯的儿女们都不在海南,张伯母陪着姑奶奶到北方避暑,都不在家,对我的到来张伯伯抱着欢迎的态度,态度很随和。
李嫂招呼:“来来来,快坐下,外边热吧。”
李嫂是张伯伯家的帮佣,这么久了,没想到她还能认出我来。
又是上水果,又是饮料。
老爷子本来都喝茶的,还特地让人给我准备了果汁。
我忙站起来,“李嫂,我自己来。”
老爷子笑说:“你这孩子,到了伯伯家还是这么客气。”然后期待地看着我,“喝喝看,红毛丹,记得你小时候就爱吃这个。”
我是北方的超爱吃这个,小时候不懂方法,里面的肉一剥总是粘着核上面的一层灰白色的皮皮!怎么弄都弄不下来如果用手强行撕掉,果肉的汁子都流掉了。
吃的时候,经常粘的那层果核的皮苦苦涩涩的,我都是一点点的咬果肉下来吃。
后面才知道,肉连着核的其实是比较生的,没有完全熟透,北方人吃这个大部分是空运的,并不熟,且大多是催熟的,只有在海南一带才能吃到新鲜的。
要想吃得优雅,又能细细品尝它的味道,只有榨汁。
我拿着果汁,细细喝了一口,味道十分鲜美。
老爷子开口:“别站着,坐下来,慢慢喝。”
“味道好极了!”
显然这句“好极了”赞到李嫂心坎里了。
“首长,一听说你要来,高兴得不得了,亲自叫人拿着梯子去院子里剪的,让我剥了皮炸的,新鲜着呢。”
李嫂是老一辈人,叫首长叫惯了。
“那我的多喝点!”里面放了些冰,沁凉清凉,很爽口。
张伯伯那是心花怒放,拉着我手问长问短,一会儿说说老战友,一会儿说说儿女。
李嫂做的饭很有北方特色,口味很地道,我吃了不少。
老爷子心情看来不错,拿出酒来,又转头我:“能喝酒吗?”
李嫂拦着,“首长,老太太交代了,你不能喝酒的!”
老爷子一高兴,“不妨事!”连喝了三杯,被我劝住。
一顿饭宾主尽欢,气氛融洽。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闲聊。
聊着聊着就来到工作上来了。
“张伯伯。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政府的补贴公告已将发下去了。但是村民们却没有拿到他们应有的补贴,现在过了发放时间,可是却没有发下去,你能不能给负责这些的领导打个招呼,把他们早点安排这事?”
知道老爷子一向很讨厌开后门,可是、反正走到这一步了,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哦,竟有这种事!!”他不悦地起身,似乎没想到在自己领地上居然有这事。
“是的,情况可能比这个还糟糕。”
我尽量含蓄的把事情的原委跟他细说一遍。
老爷子听完,用一种了然的睿智的目光审视我。
我挺直腰板,硬着头皮接受。
良久,他不说话,拿起杯子,倒茶,喝茶。
从他家出来,老爷子进了书房,李嫂送我出来,塞给我一袋果子,打开一看,是红毛丹。
“首长,就这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