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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过了好久,张恒军开始佩服这个小子的耐力,因为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管怎么样总得有个称呼,张恒军问这个纯粹是为了方便以后养病的生活。
“陈…陈景言,是牧哥派我来的,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他…他最近很忙。”陈景言微微低下头,张恒军看不清他的眼睛,转过头盯着他说话的嘴唇,虽然很漂亮,可是怎么看都没有李牧的性感。
“很忙?”
“是呀,不然他一定会来看你的,最近帮里的事很多。”陈景言抬起头有些焦急地看着张恒军,那种眼睛并不真诚,却格外的清澈。
“你跟了他多久?”知道陈景言在撒谎,李牧怎么可能会来看自己,张恒军虽然盲目的爱着李牧,可是李牧只拿他做为泄欲的对象张恒军是知道的,陈景言为李牧辩解可见他对李牧的忠诚,张恒军突然对他有些好椅。
“不到一个月。”陈景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头着,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眨着看得张恒军心里烦躁不安。
“我要睡了。”转过身,张恒军假寐,他的不安来自于李牧找了个入他手下不到一个月的小子来照顾他,张恒军不是女人,可是处在爱情中的人都是一样的,需要爱人的爱护与关心,这种心情不分性别。即使明白这个道理张恒军的心还是不能平静,他对李牧来说到底算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想多去想,因为会让他失望吧……
☆、再遇松山
已经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了,张恒军基本可以下床走动了,在花钱上李牧从不亏待他,病房是最好的,所以卫生间在病房内,这也让张恒军省去不少不便之处,但整天窝在病房里张恒军就有些受不了了,吃过午饭,他就支走陈景言,一个人慢慢地走到花园散步。
刚进花园张恒军便开始粗喘了,汗已经浸湿病服,有些站不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最近通过医生和陈景言的叙述张恒军才知道李牧当天晚上做得有多过分,不仅仅是肛裂那么简单,还有失血过多,每次想到这儿张恒军的心就开始发痛,失血过多,这意味着李牧是满足了自己后才想起来把自己送到医院的,张恒军没理会被风吹乱的头发,坐在那儿苦笑着。
“原来真的是你!”听到声音,感觉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头便迎上了那张英俊的脸庞,虽然面无表情的冷酷,可是衣服传来的温度却让张恒军感到这个男人的温柔。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松山先生?”挂上招牌的微笑,身下的椅子有些向下压的动了动,漂亮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张恒军在想,从远处看他们俩个,这会不会是张不错的风景画。
“哦,很高兴你记得我的名字,张恒军先生。”男人很深情的目光让张恒军有些害羞,对,是害羞,这么大年龄了,什么样的没见过,可是这个男人的眼光就是让张恒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显然,你的儿子向你提起过我。”
“是的,他很喜欢你,胜过喜欢我。”虽然是吃醋的话语,可张恒军却感觉像是情话。
“哦,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有小孩缘。”招牌的笑容迎上松山一冷峻的脸,似乎是个不错的组合,可是这组合却被人打断了继续下去的可能性。“不知贵公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小孩就是贪玩,从滑梯上摔了下来,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忙,唉!”男人自责的样子很帅。
“小孩子都这样的,你也别自责,人都是这么长大的呀。”
“你的日语说的很不错。”男人转移了话题。
“哦,以前的一个朋友会说日语……”
“军哥,你该回去休息了。”刚要接下往下说,便被陈景言打断了,陈景言找了好久才找到张恒军,可是看到他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这倒让陈景言有些难办,李牧当初让他来照顾张恒军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可哥哥陈景愉却交待了很多,从中陈景言也知道张恒军与李牧的关系,算是半个“嫂子”,只是这个“嫂子”在性别上有些特别,不能在自己当差的时候让自己的“嫂子”有“红杏出墙”的可能性。
张恒军有些厌恶的瞅着陈景言,这个忠心的属下可是什么都会向李牧如实的报告,“没办法,我得回去休息了?”表现出遗憾地站了起来,看向同时也站了起来的松山一。
“真可惜,祝你早日康复。”松山一依旧沉稳的说着日文,眼睛瞟了一下陈景言,“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
“电话号?”张恒军笑了笑,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虽然这个松山一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缠着他,可他毕竟与李牧有过约定。眼前的男人在等着他的答案,充满暧昧的眼神让张恒军起初对李牧的不失望与委屈如洪流一般涌现到心头。
“下次如果我们再巧遇,我就告诉你。”回给松山一最有魅力的笑容,张恒军转过身朝住院楼走着,都不问他生了什么病,要么是早就知道,要么就是漠不关心,不过疑似是前者,如果连这个都能查到的话,那么查个电话号码并不会废他太多的力气,既然这样,那么张恒军总是要表现出不小的矜持来抬高自己的身段,不是吗?李牧给不了张恒军被人宠爱的感觉,不代表张恒军不能自己去争取,这个世界很公平。医院公园的长椅上似乎还留着刚才坐过人的温度,似乎还留着刚才坐过人的热情。
☆、晚餐
忙了一天,李牧有些疲惫,到了家脱掉外套就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将头靠向后面。太阳穴被轻轻的揉按着,身边清淡的茉莉香水味让李牧的神经安顺了不少。
“今天很累吗?我给你放了水,去泡个澡吧,然后吃了饭再睡吧。”妻子细心的照顾让李牧很受用,没有睁开眼睛,覆上张欣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牧……”张欣桐有些动情的靠近李牧,自从她怀孕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和李牧亲密了,亲吻着李牧的唇,身体更近的靠着李牧。
“宝贝,这一段工作太忙了。”稍用力便将张欣桐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在她的腰间来回的抚摸,李牧知道妻子需要什么,从来都知道。听到张欣桐越发急促的呼吸,李牧轻轻的退去两人身上的衣物,温柔地去“安慰”妻子。
李牧知道张欣桐的委屈,甚至连张欣桐找过张恒军他都知道,但是李牧不会表任何的态,因为他是李牧,女人耍耍小脾气,稍稍任性一下是可以的,但不可以把事情闹大,不能丢李牧的脸,不能让李牧感到太累,太麻烦,否则李牧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她。所以李牧内心并没有对张欣桐的愧疚,对她所做的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应该有的绅士风度。
轻轻地将熟睡的张欣桐放到床上后李牧才走进浴室,重新放了热水让自己泡在里面,这回终于可以完全的放松自己了,想要抽支烟,打火机已经拿出来了,突然想到这是在家,不能抽烟便悻悻地扔到垃圾筒里,意识到自己在闹脾气,李牧轻笑了下,走出浴缸打算去捡回打火机。
垃圾筒里的那个碎了镜片的眼镜让李牧感到有些眼熟,大概是张欣桐扔的吧,不由的拿了起来,哪来的眼镜?正思寻着,张恒军的脸便浮在眼前,这是第一次见面张恒军送给他的眼镜,突然意识到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也没有找张恒军了,据陈景言上次的报道,他的伤好了许多,大概是这一段时间太忙了,李牧没有招见陈景言,自然而然将张恒军忘得一干二净。
更加能肯定这是张欣桐扔掉的了,李牧轻轻地笑了笑,这样的任性李牧还是可以纵容的,一副眼镜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罢,便要松手将眼镜扔到垃圾筒里,直直地盯着眼镜手却一直没有松开,“有机会再还给他吧,我不想欠他的。”这样想着告诉自己,李牧最后还是将眼镜放到了书房的抽屉里。
第二天李牧便打给陈景言,听起来陈景言好像并不是医院反而有些嘈杂,这让李牧有些奇怪,“你在哪儿?”
“牧哥,我在超市买一些吃的,军哥出院了,他家冰箱里的东西都坏掉了。”
“出院了?怎么不打来告诉我?”李牧不喜欢任何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更何况是他的所有物呢。
“有打给你,昨天晚上打的,嫂子接的电话说你在忙,有事明天再说,我本想一会儿到军哥家再打……”
“一会儿把他家的地址给我,买完东西送到他家然后你就可以走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李牧洗澡的时候张欣桐接的电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