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品味的人。店不算大,老板应该在屋内,只留了一只非常大,非常胖,而且极度像熊的狗看着我。想着这狗的体型和我们家满月是一个系列的,都是圆的。可惜你是只狗,要是猫的话,和满月配一对,绝了。冬天两胖子睡觉多暖和。= =|||
“辛巴,来客人你怎么不叫声。”那男人和我差不多高,穿着件白色衬衫,头发一根根竖着,发蜡不要钱麽。这点我倒省钱,发质天生就硬,抹一点发蜡便可以定型。这个男人看起来很面熟,一定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想要些什么呢,送人还是家置?”他也同时打量着我,“你是不是EH的乔总?”被他这么一问,我倒想起来了。他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板,虽然是家小公司,但是创意还是服务都非常不错。很多厂商在我面前提起过,只是我们的广告向来照顾Steve那家伙。前阵子我们在一化妆品的发布会见过,我们公司艺人是代言人,活动是由他们公司的推广的。如果没记错,好像姓顾,叫顾什么的,还是个词儿来着,顾……顾易。
“你好,顾总。”习惯性去握手,看起来是个和善的人,“没想到你还开花店,想买束花送人。”打量这家店里的花,品种很齐全,归类排列的也很整齐,一定是有人细心照料。
“呵呵,兴趣而已。想要哪类的花?”
“我也不太懂,你就看着帮我包吧。”
“其实我也不太懂,辛巴,去,把你妈叫出来。”顾总踢踢狗,那狗对着门里吠了两声,
“有人来了?”令我惊奇的是,出来的是个白白净净的男人。不是说它妈麽,怎么是个男的。然后想明白了点东西,原来这样。
“天儿,他是EH的乔总,买花送人,你看着挑。”
“你好,乔总。想是手捧还是可以放置的?”这个人笑起来也有虎牙,只不过眉宇中和米乐所显现的气质完全不一样,米乐如果是内敛的,那他就透着张扬。笑起来带着点捉弄人的感觉,和米乐不是一个音调的。
“无所谓,最好是捧着回去,拆开后可以放在瓶里。”想在家里多放几天,家里也有点新鲜觉。米乐昨天刚把花瓶洗干净,空着呢。
“是送给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那就送白玫瑰吧。早上刚到的货,花质也好,颜色淡雅,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欢。”
“嗯。可以,你看着办吧。”等着他把花包起来,动作很熟练,低着头认真的神情却跟米乐有点相似。
“好了。”
“多少钱?”
“算了,反正也认识。”他看向坐在旁边的顾总,
“不值多少钱,算了。”
“这样不好,我也是买来送人。”从钱包里扯出钱,拿着花就往门外走。走到车边才发现,车钥匙丢店里的桌上了。又回过头去,就听见里面传来。
“你丫就是见人长的俊吧,眼睛都快贴人脸上去了,还乔总。叫着倒是亲热。”
“顾易,你丫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眼睛贴脸上去了,我看你脑子长屁股上去了。不是你说他是乔总,我能叫他麽。”
“你都不准备收他钱了,这我还在这呢,我要是一背着你们……”
“顾 小 易,你他妈好好的吃什么干醋,你爷我还不是看他是一什么总,也许对你有好处……”
我突然走进去,这两个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刚车钥匙丢桌上了。”拿起钥匙,又赶紧往外走。
“小天,我错了。今晚我做饭,我刷碗,我帮辛巴洗澡……”
回去的路上想着刚才的两个人,虽然看似斗嘴却让人感到很幸福,只是大家表达的方式不太一样。现在更是觉得他们的店名取的很好,永无尽头,向往着像这样在一起没有尽头。虽然每人个故事都不一样,我并不了解他们经历过什么,只是看着这样的一对,心里满是羡慕。我和米乐也向往这样,过平凡生活,每天日起耕,日落寝就是我们的愿望。
把花给米乐的时候,他笑的很开心,嘴上说:又不是女孩子,送什么话,浪费可耻。可是行动上却是拿了玻璃花瓶把花放进去,一会浇点水,一会又说要放阳光的地方,做个饭跑去花那闻了几次。每次都笑嘻嘻的又回厨房,领导,领导叫了好几回,问他什么事,他就笑。小毒牙又出来妖害我这种小书生了。
米乐收到花最高兴的直接反映第二天早上,我睡的朦朦胧胧,听见他叫:“领导,起来了。”
“嗯~”裹起被子把头蒙在被里,继续睡。
“领导,起来了,起来吃糖了。”
“吃什么糖?”我把头露出一点,眼睛眯着看他,米乐扒开我的被子,嘴贴了过来,凉凉的一个吻,透着牙膏的薄荷味,“这个糖。”你丫的,又来勾引我,刚想把他抓过来,这回他反映快,给跑了。然后就听说外面传来,“起床,刷牙才准吃糖,那样没蛀牙。”
我像满月听见吃饼干一样,咻就起来了。跑去卫生间刷牙,快速的把牙刷往嘴里捣,才发现没挤牙膏,操,妖精,急得老子牙都不会刷了。
洗漱过后以光速小子的速度扑倒米乐,你主动提出的,不把你吃干抹净,我就不是乔生。
物是人非 囊以概括
米乐的入学手续已经办了下来,这个月底便走。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一起去看了次李之行,算是道别。他的父母已从家乡的赶来,等他恢复稍好点,就接他回家。在北京漂了6年,现在一切付之东流,对他来说噩梦一场。他的事情被广泛报道,媒体蜂拥而至的炒作,很多人想看致残的明星今后怎么生活,现实残忍的可悲,现在的他算起来却比之前红了数倍。只是,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再去面对的李之行,活在自己的世界还未走出。
他见着我和米乐一直面无表情,房间里放着之前他录的一首EP,很清淡的声线,婉婉如细水流淌。他现在活着如死了般,米乐看着伤心,每次回去都红着眼眶,沙哑的声音。公司对李之行很付责任,不仅医药费等一率公费,之前的保险,补贴,赔偿等七七八八也是一笔不小的补偿。临走时,米乐告诉他自己要走了,以后见他的机会就少了。李之行长久不说话,望着米乐开始微笑。米乐抱抱他,他的眼神断然像个五六岁的小孩。也许神志不清对李之行来说更是一件幸事,在适当的时候骗骗自己,未尝不可。
我妈来看过我一次,眼泪生生的往下掉。求我不能在执迷不悟,我从未看过我妈这么脆弱,印象中的她一直精神抖擞,对任何事情都带着新奇。我让她好好照顾我爸,有空我就会回去,不管他们想不想看见我,我都是他们的儿子。最后依旧抹着眼泪离开,我妈走后躲在房里的米乐开始掉眼泪,我估计眼泪这东西会传染,哄了半天也不见效,两只眼睛变兔子一样还让我给家里打电话,看我妈到没到家。米乐其实也想自己母亲了,最近一直念叨着要回家看一下。我答应陪他一起回去,趁最近我还有空,今后忙起来恐怕挤不出时间。
那束花的直到现在还没有蔫败,米乐赞说这花好,保持时间长久。我告诉他花店的主人也和我们一样,米乐说有空他也想去见见。
下了长沙机场,米乐就开始兴奋,变成了个小话唠。不过可爱的很,随时随地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舔舔他。
第一次真正来米乐家,我跟上门女婿似的,拉着米乐买了很多东西,丈母娘一定要侍奉好。我逗米乐说这些是结婚聘礼,他乐,说我是倒插门女婿,不用聘礼。改天他领着我去置办点嫁妆,选个日子就把我娶进门。我让他别得意,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他。米乐就在我旁边哼着周某人的《我的地盘》,得意的龇着小虎牙。
米乐的妈妈很惊讶我会和米乐一起回来,一直责怪米乐也不提前说一声,家里没有准备好菜。米乐就冲我吐吐舌头,拿下他母亲的围裙往厨房里钻。家里的房子算然不大,但却整理的妥妥当当,也空挡出相当一部分的空地。因为觉得这是米乐小时候待的地方,到处都有他的气息,觉得格外亲切。
这次来,觉得米乐母亲的脸色很不好,比起手术前,似乎更加不好,而且不停咳喘,关心的询问下近况,以Steve的话说,该装孙子的时候就要装孙子。米乐母亲说最近一直生着小病,加上体质、抵抗力不好,引发了各种反映症状。我让她多休息,等回北京了,我认识一老中医,开点补身子的药引。他母亲叹气说人老了,在所难免。一会她出去买熟菜,我就趁着没人,冲进厨房狠狠吃了几口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