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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这一吻中完全粉碎,什么都不重要了,任着欲望行动,哪里都不是我的,哪里都是米乐的。用最最温柔,最最不疼痛的方式进入,虽然我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的去触碰米乐,可是疼痛难免,他一直紧紧捏着床单,没有任何声音,俯身过去慢慢亲吻他,米乐闭上眼睛,一切淹没在巨大而浩瀚的缠绵中。
我看见他闭着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我不知道这滴泪是为他自己流还是为那个叫之行的人,但就算是为他,也将是你为他流的最后一滴,舔掉那滴眼泪,咸涩的味感在嘴里蔓延。从此以后,你的泪只应为他而干。
我早已把我的一切赠予,米乐,给我你的所有。
我想有个家
米乐起来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醒了,只是碍于面对昨夜的尴尬我装作还未醒。米乐轻轻拿开我搭在他身上的手,起身后又回头帮我把被子盖好。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昨天被丢在了房外,只好捡起靠近脚边的我的衬衫套上,他骨架小,套起我的衣服显得很宽松,走两步拾起我的裤子套上,这裤子穿在他身上大点长点,微微拖到地板。然后又轻轻的掂起脚尖走到卫生间洗漱。等他走后,我睁着眼睛看了半天头顶的水晶灯,想着突然就和米乐发生了关系,这一切太突然显得非常不真实。
洗漱后打开衣橱拿了件衣服套上,走出去的时候米乐已经把昨天凌乱的桌子收拾干净,正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伸着手指蘸蛋糕奶油往嘴里舔。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亲昵用脸颊蹭蹭,顺滑的肤质像丝绸的触感,还有米乐身上奶香,让我稍微找到点真实感。米乐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这让我放心昨天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他喝醉了而神志不清允许的。
“昨天忘了吃。”米乐又用手指蘸了块奶油,伸进我嘴里,我轻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我刚抹完桌子还没洗手呢。”用这个吓我当然没用,暧昧的用舌头在嘴里舔舔他的手指才松口。米乐把沾着口水的手指往我身上擦擦,“你不总说要五讲四美?不讲卫生。”说完要离开去厨房,我就抱着跟着他走,先去厨房拿盘子,又到沙发旁边拿蛋糕配送的塑料刀叉,再走回桌前。反正我就抱着他不松手,他移步子我也移步子,他停我也停。
“领导,你这样我不好做事了。”
“你身上有双面胶,总黏着我。”依旧趴在米乐身上,就是不动。
“去公司快迟到了。”你用这个恐吓我也没用,没人记我考勤,还是像无尾熊一样不松手。米乐叹了一口气,拿起刀准备去切蛋糕。
“别急,你还没许愿。”
松开他拿出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上代表,找了半天打火机给点上,非要米乐许个愿再吹。米乐闭着眼睛,嘴里叽里咕噜一通吹掉蜡烛,我问他许了什么,他就不说,也对,说出来就不灵了。
载着他去公司,临下车前,把他拉过来亲亲脸颊,下了车我们两就要保持距离。直到电梯到了41楼,米乐的脸红都没退下去,红噗噗的脸,什么时候脸红也养成了习惯。
一天坐在办公室里都在激动,想着我和米乐就开始傻笑。Sue进来送文件,我都克制不住的笑,签字也是,甲方签完,乙方我又给签上。Sue问我有什么喜事,我告诉她我家小猫找着了对象,她满脸黑线的离开我的办公室。
中午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去服装部让小梁去库存找点演唱会需要的伴舞服装,等小梁一走,就开始骚扰旁边带着眼镜在查询租赁记录的米乐小朋友。直到听见脚步往这走,我才松开他依依不舍的往外走。米乐在我身后做着踹我的姿势,看见往门里走的人,又不好意思的开始往回收脚,结果平衡不了自己差点跌倒。
我趁那人没注意回头对他挤眼,他就偷偷的背着人拿眼横我,我们两也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眉来眼去”,只是米乐眼神犀利的要杀我。
确定关系后,我们两就像初恋的小孩一样,好吧,正确的讲,是我像初恋的小孩一样,每天起床要亲亲,睡前要晚安吻。出去散步的时候,在没人的地方拉拉手,在有人的地方趁别人不注意的偷吻下脸旁。公司的电影上档,白天首映自己在前排看一遍,晚上带着米乐坐在情侣座位再看一遍,然后在黑漆漆的电影院对米乐同学上下其手,反正他不敢叫非礼。后来给他发现一情况,电影院里暗下来后,入口,出口便会关上门,本来这么大一空间又专心看电影,并不会让我想起我那纠结的黑暗闭塞空间恐惧症。可是后来我一调戏米乐同学,他就给我讲这里是个又黑又堵的大黑房子,空气又不流动,我就马上搂着他停止恶劣行为,直到电影散场,飞快的往门外跑。
米乐一直想学英语,我就给他在一英语学习机构报了名,把听课证当礼物送给他的时候,他兴奋得眼睛里直冒光。晚上特别主动的往我怀里靠,给我抱着睡。
这就对了,要像满月一样乖乖的全心全意的依赖主人。
米乐自从上了英语课,每天可忙了,又是要完成家里的收拾,又要有空就坐着嘴里絮絮叨叨的背单词,我让他少忙点家里的卫生,他就是不听,边拖地边听听力。遇见他不会的东西,他就跑来问我。当然不是白问的,我规定,一个吻问一次。后来他变坏了,把问题汇集成整整一面纸的内容再来问我,扑上来就轻轻吻我脸一下,然后把纸往我桌上一扣,就开始等我回答。
Steve在有次来我家发现米乐又回来了以后,继续开始他三天一小骚扰,五天一大骚扰的行为习惯,严重破坏我和米乐的二人世界。有次在门铃的视频机里看见是Steve那混蛋,门铃按炸了我都装没人,捂着米乐嘴不准他去开门。给米乐狠狠训斥过后,这招就不敢用了,因为在米乐眼里Steve帮过他,对他来说是恩人。可是Steve并没有因为帮过米乐就和米乐关系改善,小狐狸,小狐狸叫的嘴都不停,来我们家把米乐当佣人使,端茶倒水都叫米乐,自己躺沙发上装大爷。混吃混喝,最近更离谱到有次竟把小男孩也带我们家来,让米乐做饭伺候。给我教训了一次后,他再也不敢了,我告诉他,他要再这样,我就告诉他爸他现在住的新地址。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自会有人收了他。
有几次和米乐在公司里碰见李之行,他都很坦然问问李之行近况便走开,我担心他一直在掩饰,留心观察他的表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现在的米乐更会像普通朋友一样毫无忌讳的在我面前提起他,这点是最让我安心的。同时,我让蓉姐只要有点像什么杂志内页模特,小成本广告的话,就叫米乐去接活儿,现在的我很矛盾,又想让米乐快点把钱还清,我怕他是对我怀着感恩的心理,只要钱还清了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同时又担心如果米乐真的是因为感激我而和我在一起,等到他还清时,会不会像离开李之行一样离开我。
感情这种事又让人愉悦,又让人担心。握在手里怕不见,藏在身上怕丢了。有时夜里醒来看着熟睡的米乐,又会不真实的想去掐自己的大腿,太美好了,便会害怕失去。
开春后很快是就惊蛰,春暖花开的时候有很多人选在此时举行婚礼,最近收到不少的喜帖,连我妈的催婚攻势都更加猛烈,没少给我打电话。以前给我介绍的姑娘我还会去看两眼,再好打发我妈走掉。和米乐在一起后,连去看一眼都不想,惹的我妈更急了。连我堂姐都发动了出来,打越洋电话让我赶快找一个合适的结婚。我告诉她我不急,男人不像姑娘,越老越值钱。我姐讽刺我说,那你直接等进棺材拍卖吧,那样更值钱。这些人一个个都什么嘴啊,比七步夺命繖还毒。
其实我知道已经有风言风语开始往我爸妈耳朵里传,自古纸包不住火,连我爸前几天都打电话叫我回去探探我的口风,当然,介于我以前的女朋友更换的速度,他们还不至于十分相信外面的那些传言。我知道早晚要面对我父母,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没有哪个父母会一口接受儿子喜欢男人这个事实吧,其实我已经在默默的做着准备,公司的股份一直分为三股,我爸爸手里捏着最大股东,其他两股是常叔和我妈,我妈只占最小的股份,大部分的股份在常叔手里。近来他身体一直出大小问题,女儿在多伦多已经成家,总想快点把他接过去。我总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起把股份卖给我,一来我的身份让他并不会担心我会随便变卖他当初和我爸的心血,二来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