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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基地为张将军打造了一个一样的张佑迁代替真正的杀人犯去死,张将军欠了基地一条命,自然要帮基地做些什么。您知道,让人保管秘密,总是要付出代价。而张将军的代价,就是四宫先生您的所有动态。”
“多年来,日方所有关于四宫先生您的信息,都是由张将军传达的。如果不是张将军,也不会有基地现在的成就。”在此之前,基地是中方领导,日方压根得不到关于四宫的实用消息,张将军是最大功臣。
四宫:……
“作为交易,我们继续为张将军做复制体,为的就是保证张佑迁的安全。当然,您也不必为此介怀,人皆自私。可惜和张将军的合作没能进行几年,他单方面撕毁协议,实在令我们遗憾。”
“毁约?”四宫对这峰回路转的剧情实在是囧到极致,“搞什么…”
“日方项目与张将军的理念发生冲突,张将军拒绝与日方合作,不再提供关于四宫先生您的信息。”这个所谓的信息,绝并不仅仅是四宫的。张佑迁的父亲虽是部队的人,但与九处的异能项目有莫大关联。星野栗木只消买通张将军,就能得到九处百分之七十的机密——于日方而言,这买卖只赚不赔,傻子才不做。
“张将军在前两年与日方决裂,作为回报,基地送给了张将军一件礼物。”星野栗木向张家的仇敌揭露了当年替死的秘密,顺便让张将军患上了致死的癌症。
世间难得两全法。总是有还账的时刻。
张将军与星野栗木代表的日方决裂后,星野找到了张佑迁,虽然当时的计划未能实现,但阴差阳错,四宫还是来到了这里。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四宫扶额问。
“自然不是。”星野栗木笑,“张将军放您走后,我猜到他是想让您帮助张佑迁。碰巧,张佑迁的行踪一直在我们手里。更碰巧的是,安娜小姐也一直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中国人有句老话,赶早不如赶巧。我相信‘缘分’,有生能遇到您,于我而言,实在是再幸运不过。”
四宫:……
“你们把安娜留在这里,又为什么?”
“四宫先生的梦境和安娜小姐的虫洞,是两个奇迹。倘若四宫先生您的梦境还有迹可循,那么安娜小姐的虫洞则完全是个神域。早些年对于安娜小姐的研究就已经表明,安娜小姐与她的虫洞是完全相结合的——对于安娜小姐的研究,以目前日方的水平,是无法到达下一步的。”
“那个前苏联科学家在你们手里?”
星野栗木像是看待一个小孩子,他赞许道:“果然,什么东西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四宫:……
“这个时候就不要奉承我了我谢谢你啊。”溜须拍马也是需要时机的啊大哥!
车子在路边停靠,星野栗木道:“到了。安娜小姐的事可以以后再说,您先回去休息,等下一步商谈。”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家伙总是笑眯眯的,四宫再厌恶他,也不想再纠缠。他跳下车,不再理会星野栗木的那一套九十度鞠躬再见法,推门进了房。
他刚进门,坐在凳子上的郁新德就慌忙站起,大步走过来站在四宫面前。他被禁止踏出房门,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难熬。
郁新德不吭声,眼神深邃富含情绪,有担忧,有急切,有爱意。
他们就在那个房间住了一宿,今儿一早就换了房间,现在这个房间正常多了,简洁温馨,双人大床。
“哎哎,还闹别扭呐!!”四宫看着郁新德就想笑,他知道郁新德在意的是什么。他戳了戳郁新德脸,嘿嘿笑道,“这基地里现在有仨和我长得差不多的人,一个十来岁,一个二十多,一个三十多。你想是想和四宫谈场正常的恋爱,就随便领出去一个。养成也成,年下也成,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刚才问那小日本了,他说你要是想要,就送一个给你,当然了,代价是我留在这里。送你一个,权当了你一个心思。出去了就和那个四宫好好过日子,你们俩正好白头偕老,反正你也能挣钱唔——”
他正絮絮叨叨,被郁新德一把搂在怀里吻住。
一个长吻之后,郁新德把四宫的脑袋按在胸前,闷声说:“我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章
基地到了夜晚,四宫早早爬上床,他趴在郁新德怀里,和新恋人开始耳鬓厮磨。
“哎你说,张大少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
“嗯。”
四宫瘦,郁新德比四宫大了不止一个号,两人这么一抱,郁新德就跟抱一小鸡子一样。郁新德手长脚长,甭管哪哪都比四宫长,他这么抱着四宫就挺有违和感了,再一想想那个什么‘只有十岁的四宫’……郁新德摇摇头,把这可怕的脑补抛之脑后。
“也不知道泽泽他们现在在干嘛。啊~~不见他们,还蛮想他们的。你不说泽泽屁股挨刀子了么,手也折了哈?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惨。”
郁新德紧紧抱住四宫,道:“别想那些。”
“唔啊…小鱼子,你说,假如我跳进虫洞的话,是回到什么时候好呢?”
不等郁新德回答,四宫又开始自言自语,“唔,刚认识你的时候怎么样?唉唉,咱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是你来当看守的那天吧。”
“不是。”郁新德轻声说。
“诶??”四宫诧异,“之前就认识?”
“嗯。”
“我怎么不记得??”四宫想到某些不好的东西,一口咬住郁新德肩膀,哀声道,“完了完了完了,我一定克隆人,我的记忆是从和你相遇时植入的,之前的全都不记得了。”
郁新德沉沉笑,他吻住四宫的头发,道:“我之前见过你,你没见过我。”
他在很久之前就见过四宫。他对四宫并非一见钟情,因此第一印象并不甚好。他是暗地里负责四宫安全的保镖,单方面而已,四宫并未见过他。他出的第一个关于四宫的任务,是在北京,国安局盯上一美国间谍,涉及到国际关系国安局不好出手,就只得借调四宫过去。那间谍就住香山饭店,四宫当晚背着书包屁颠颠也住了进来,就住在那间谍的隔壁——便于他在深夜偷窥。
郁新德本来对这么一个“特殊武器”抱着很大期待,谁想出现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看似毛都没长全的小青年。那小球鞋穿的,那小书包背的,真是再稚嫩不过。这种家伙,怎么能是干大事的人——郁新德这种百炼成钢的人,对四宫十分不屑一顾。
四宫同学那几天吃遍了餐厅的所有特色餐点,还去故宫颐和园绕了一圈,整天嘻嘻哈哈的像个出来旅游的小学生。郁新德整天跟在他身后,生怕这家伙一不小心让人给拐了去。他觉得只有四宫这么不靠谱的人了,偏偏这家伙把任务完成的很好。
事件后续郁新德不得而知,只是再之后的生活中,他开始莫名期待,再一次见到这个傻了吧唧的四宫。
从不屑一顾,到敬佩不已,再到深陷其中,对郁新德而言,时间还真是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接下来怎么办?”郁新德问。
“不造啊~你不要轻举妄动喏,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就和你一起去shi。”四宫哼哼唧唧表了个白,臊得老脸通红,好在关灯之后什么都看不见。“以不变应万变,造咩?”
“嗯。”
“我是不会有事啦,我对他们而言可是宝贝的宝贝。只是你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要怎么安置你嘛。唔…”四宫又嘻嘻笑,道,“换个角度想,现在和咱们之前的生活也没什么差别,对吧?以前不也是这样么,我做我的囚犯,你做你的看守,我们同吃同住,和现在差不多啦。”
“现在是日本人…”郁新德低声说。他对这种情形自然是十分抗拒,于他而言,现在的情形违背了他多年来的守则和信仰——若是说严重点,他现在正在叛国。是在帮日本人做事。
四宫亲了亲郁新德的嘴角,安抚道:“我知道。随机应变,会好的。”
其实对他来说,对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并没有那么重要——不管怎样,他都是被压制被囚禁的实验体。
当年他在日本人手下吃过苦,可这些年来,他可是一直在中国人手下吃苦呢。活成他这个样子,那些仁义礼智信已经成为了大空话,是爱国还是叛国——对他而言,已经不是那么严重的事了。
人活着,不就这么一回事。
第二天清晨六点钟,郁新德准时醒来。房间昏暗,他打开小台灯,看着怀里四宫的样子。
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