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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噘得更高,一副相当委屈的样子。
莫一群上前搂着她的双肩把她送回床上,慢慢道:“第一,那时我体力很弱,连自身逃走都已十分勉强,不用说救你了;第二,那个小混蛋虽可恨,但我看得出他的确很喜欢你,所以反而不会真的对你怎样。”
赵欢欢脸上虽然还在生气,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了:“那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吸引力,要不怎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莫一群的表情立刻变得像被人塞下了八只老鼠,突然一下将被子蒙在赵欢欢头上把她推dao,喃喃道:“睡你的去吧!”
他们之间原本就充满着理性与信任,原本就不可能真的有什么芥蒂,这种感情当然不是一天两天培养出来的。
可当他们过了一个时辰去楼下找易有荣时,发现他竟不见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被褥凌乱,桌上只放了一张纸,写着:若想救你朋友,正午时到后面的林子来。
莫一群摸了摸被窝,又扫视了一下房间,叹息着道:“被劫走很久了,要是刚才吃早饭时来敲敲门,兴许会发现得早些…我还以为他真会睡到午时呢!”
赵欢欢皱起柳眉,道:“我们住在这里,怎会有人知道?”
莫一群摇摇头,忽然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窗台,道:“是从窗户走的,好像还特意关好。”
赵欢欢道:“那当然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只有笨蛋才会在那么冷的夜里开着窗睡觉!”
莫一群的表情马上变得有些不自然,真想冲过去堵住她的嘴,再在她脑袋上狠狠敲上几下。
但当他推开窗门时,表情霎时变得更加惊讶!
他们这次住的屋子并不朝街,这家客栈就像个四合院,窗户一打开,看到的就是对面的楼。
现在对面楼里的一个房间内正有一双眼睛往这边盯过来。
眼睛的主人还是默默地坐在窗前,脸上还是全无表情,就像带着个假面具。
他也不知道已经盯了多久,似乎一直在等莫一群推开窗。
莫一群只觉得脖子上的汗毛已有些竖起来,他发现对面那个人根本是俯视过来的,他待的屋子是在二层,正好对着楼上自己的房间。
现在莫一群已经得到了答案,这个人的确是在监视他。他真想立刻冲上去问问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自己,有没有看到是谁劫走了易有荣,还是留下那张纸的根本就是他?
赵欢欢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走过来瞧了瞧,道:“怎么了,那人是谁?”
莫一群并没有回答,关上窗沉思了片刻,道:“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们回楼上去好好歇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讲,然后一到正午我就去见那个神秘的劫匪。”
第十一章 又一场骗局
客栈原本就建在镇子的边缘地带,后面真的有一片柏树林。
莫一群在濛濛细雨中踏入林子,很快就看到了易有荣。
易有荣被绑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口中塞了布团,满脸的惊恐。
树干旁站着个穿得干干净净的人,腰下悬着佩剑,背对着莫一群,似正在思考。
地上仍有不少残雪,莫一群踩着雪走过去,到了离他三四丈处停下,道:“我已来了。”
这个人慢慢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他说着话的时候人已转了过来。
莫一群看到他的脸,不由露出一丝失望。
这张脸不是那个人的,这张脸上有表情,一种混杂着自负与冷酷的表情,还带着几分傲气。
他的人瞧上去也很傲慢,特意选了个地势高的地方,俯看着莫一群。
莫一群微微仰起脖子,道:“阁下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放掉他?”
他并没有去问对方的姓名,这人显然也有点失望,冷冷道:“你有没有很多钱?”
莫一群道:“我没有。”
这人道:“那么你知不知道一个有很多钱的地方?”
莫一群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道:“不想阁下人到中年,满脑子却仍是银黄之物。”
中年人脸微微有些沉,道:“我不喜欢废话,你听好了,前些日子黄家坳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过问,我只问你一句,那笔宝藏究竟埋在何处?”
莫一群笑了笑,道:“阁下怎肯定我知道藏宝之处?”
中年人没有回答,却将视线瞟向一旁的易有荣。易有荣喉结上下滚动,头已垂了下去。
莫一群当然看得出他并不是个能挨得起刑的人,道:“只要我告诉你答案,你就放了他?”
中年人道:“是。”
莫一群道:“我若不说呢?”
中年人道:“何必明知故问!”
莫一群道:“阁下难道不知杀人是要吃官司的?”
中年人仰天大笑,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块牌符样的东西在莫一群面前竖起,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牌符竟然镶着金边,上书:御下卫龙使五品上陈仁圣。
莫一群道:“这好像是朝廷所发的护身腰符,你难道是朝廷的人 ?'霸…'”
陈仁圣道:“所以你最好明白,有了这块牌,即使我在济南知府面前杀了他,也不必负任何责任!”
莫一群忽然又笑了笑,道:“可你知不知道他也是朝廷的人 ?'霸…'”
陈仁圣居然一点也不吃惊,淡淡道:“我知道。”
莫一群不由一怔,道:“哦?”
陈仁圣道:“过去三年他在肖家庄有任何发现,都必须向我禀报。”
莫一群又叹口气,道:“原来阁下就是易有荣的上峰。”
陈仁圣道:“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他顿了顿又道:“他已背叛了朝廷,你若还想救他,现在就告诉我宝藏的下落。”
莫一群道:“阁下能保证一定胜得了我?”
陈仁圣冷笑一声,“呛啷”一下拔出剑,道:“你距我三丈,我离他却不到三尺,你如果不想他死,最好不要乱来。”
莫一群盯着他,又把目光移到易有荣身上扫了扫,然后又转回来,道:“在下不会乱来,你请便吧。”
陈仁圣道:“你说什么?”
莫一群摊开双手,道:“我认识他才不过两日,好像没必要为了他拼命。”
这下轮到陈仁圣怔住,道:“你…你真的不在乎?”
莫一群道:“我为什么要在乎?我现在就回去。”
他话讲完,竟真的转过头迈开步子向后走去。
陈仁圣握着剑,人仿佛已呆住了。
这时就听身后有叹息声传来:“我就说过,用这法子根本不行的。”
莫一群一回头,就发现易有荣身上的麻绳不知何时已掉在地上,嘴里的布团,也已被他自己掏了出来。
***
赵欢欢一个人坐在床上,默默地望着窗外的雨丝,多少有些无精打采。
虽然她对莫一群先前讲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遵照他的嘱咐留在了客栈内。
有时候她真不晓得莫一群在想些什么,可不管他说出来的话多么的让人出乎意料,她总是会听的。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
莫一群慢慢摇了摇头,慢慢道:“易兄,不想真的是这样…”
易有荣也摇着头,道:“我已料到你不会轻易上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莫一群道:“昨晚离开肖家庄后我确定后面没人跟踪,那么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谁知道我们的落脚处呢?”
他顿了顿又问道:“昨晚你一直被我甩在后面却从未叫我等你,是不是一直在留标记给这个人 ?'霸…'”
易有荣并没有否认,道:“你不要怪我,这是我职责所在。”
莫一群笑了笑,笑容中却带有一丝苦涩,道:“我不怪你,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老实说我曾怀疑过这是你和肖家父子合演的又一出戏,我倒宁愿是那样。”
易有荣也苦笑,道:“这三年来,易某岂非一直在演戏?”
他像是在问莫一群,更像是在问自己。
陈仁圣终于忍不住插话道:“就是因为你心太软手太软,所以三年来才一事无成!”
易有荣看着他,道:“你行事太急,又何尝成功过?”
陈仁圣冷笑一声,道:“我今日就成功一次给你看看!”
他突然伸手一指,对莫一群道:“你转头瞧一瞧身后来的是谁!”
莫一群回过首,就看见两个身着蓝衣的壮汉押着赵欢欢正走过来。
赵欢欢并没有被绑住,只是脖子上左右各架着一把钢刀,一张脸已变得惨白。
易有荣叹息着道:“你真的做了,可对付一个女人,何苦这样?”
陈仁圣哈哈笑了两声,道:“若不架上两把刀,又怎可能让这位仁兄就范?”
他马上又对莫一群道:“阁下真不应该将你的小情人独自留在客栈里,那样岂不危险得很?”
莫一群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