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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却忽然难受了起来,不自觉地弓起腿收拢,溢出一阵喘息似的柔媚低吟,在此时的身体交缠中,如同天籁的引诱。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在动作中不断摩擦在他身上,他的身体也被撩拨得失却了控制,几乎是立即又加快了身下动作,只想让她溢出更多更柔更媚的低吟。他低头吻她,看见她半眯着眼睛,脸颊酡红,只觉得底下那张脸也媚眼如丝,娇柔不可方物,顿时情潮越发汹涌,一浪一浪堆积而来,气血上涌,连带着进出也越发激烈强硬。身体可以如此紧密地交缠欢会,他深陷在她最私密的角落里面,感受到她真实而温暖的容纳,爱欲愈发缠绵,欲念萌动,忘乎所以,伏在她身上渐渐地再次疯狂了起来,粗暴而深重地直朝她身体最私密最里面涌动。
萋萋被他癫狂而凶狠的动作冲击得意识涣散,头也一直朝床头靠过去,每一次却又被他掐着腰用力拖回去,到最后她只能搂紧他,身体颤动,连接处火烧火燎,一阵一阵麻痒的紧缩。她在无力承受的浪潮下,手指几乎陷进他肉里。他久久不肯结束,最开始的时候,每当他放慢了速度,她都迷糊想着就这样了,不要再来了,可是转而他又很快地猛烈冲刺占有起来,她无处可逃,只能迎接他最深重的进入。
所有的思维意识已飘散,世界仿佛一片鸿蒙之初的大雾弥漫,最后她昏昧的头脑什么也来不及想,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体像是一只在风暴里摇摇晃晃的小船,为了避免浪打船翻,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上唯一的浮木,跟随他在狂风骇浪里扬帆起航,浮起浮沉。
第11章 十一身体与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颤栗退却,喘息平复。他仍然压在她的身上揉捏索吻不止。
萋萋睡眠不足,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被强硬叫醒的起床气也直到这时候才能发作。她推开他贪得无厌仍旧停留在她胸前的手,浑身酸软间,有气无力地皱眉问:“你早上精力总是这么好吗?”
姚季恒伏在她胸前,喃喃地说:“如果你再配合一点,我还可以更好的。”
即使早已知道他的温和儒雅统统是表象,在某些时候他无异于一只披着羊皮的豺狼,也见识过他的放荡无耻,萋萋还是被气得不轻:“你的精力总是要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来吗?”
姚季恒心情很好,不以为忤,也不觉得男人的尊严和能力受到了侮辱轻视,摸摸她的脸,笑着安抚:“萋萋,我只是想叫你起床。”
萋萋讽刺:“你都是这么身体力行叫人起床的?”
姚季恒轻笑出声,身体更向她贴紧几分:“对别人不需要,对你,我觉得这种方式很好,其实我还可以更身体力行的。”
如同大多数男人在某些时候后,姚季恒此刻也神清气爽,根本就不计较她的冷嘲热讽。他也承认,他或许有那么点趁虚而入,可是这场半睡半醒间的欢爱太美妙,如果彻底清醒的她太顽固倔强,现在这样未必不好。而且比起黑丑的喵叫声,他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啃咬着她柔弱无骨的肩颈,感觉到身体某处又再次迅速地恢复了过来。在萋萋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他揉捏着她柔软的丰满,再次蠢蠢欲动地探向那极乐的天堂。
萋萋实在疲于承受,瞪圆了眼睛呵斥:“姚季恒,你……”
姚季恒不管不顾,搂腰抱起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挺身冲进去,喘息一声,才问:“你要说什么?”
萋萋忍无可忍,攀在他肩头尖叫:“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我早就进来了,怎么办?”伴着说话声,他故意狠狠朝里再挤进一点。
萋萋彻底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而他也没有再给她完整说话的机会。
姚季恒在飞机上被压抑了一路的需求统统爆发,埋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索欢。世界只剩下了狂风骇浪里的颠簸摇晃。他也不再追根究底管她投入了没有,又投入了几分,在这种时候再来计算这些太浇冷水、太煞风景,也太对不起自己。她已经教会了他忽视,让他不去计较。如果她能够给他快乐,他也能够在她身上得到实实在在的快乐,这已经足够。他放纵地让身体主宰自己的意念,情爱欲望如同烈日下的枯木,一经燎原,瞬间摧枯拉朽燃烧一切。
让身体的归身体,灵魂的归灵魂。这一刻只有快乐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然而这一次到了最后的极乐一刻,他却硬生生逼迫自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萋萋感觉到腿间一阵灼热的湿滑,才意识过来,下意识仰起身体看过去。
姚季恒抽来纸巾仔细打理她身下的一团乱,察觉到她的凝视,抬眼对上她的满目不解,忍不住笑:“萋萋,我知道你很期待我留在里面,但是……”
“我一点儿也不期待!”萋萋立即被激得话不经脑而出,恨恨地转开眼睛躺下。
姚季恒清理完毕,把纸巾投进垃圾篓,转而又伏在她身上,伸手捧着她的脸,坦荡荡地直视她冰冷的大眼,话却说得无比理智:“萋萋,我知道你想要孩子,我想我们婚礼之前还是最好控制一下,要不然大着肚子……”
“姚季恒,我不需要控制,你滚我远一点!” 萋萋愤恨地叫嚷。
姚季恒只是一本正经地说:“夫妻有同床的义务,未婚夫妻也需要。”
说完这句话,他猛然用力抱起她。萋萋早已没了任何力气,只是防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姚季恒笑:“我是很想再干点什么,但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想我们得去我妈那儿了。”
这个放荡无耻的男人,越来越无耻了。萋萋咬牙切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纵情愉悦的下场就是他背上添了好几道细长凌乱的抓痕,而她身上也布满了青紫的暗痕。姚季恒先给浴缸放水,然后打开淋浴喷头,两个人胡乱冲洗了几下,等浴缸里注满了温水,抱着她坐进去。疲惫的肌肤接触到水的滋润,渐渐放松舒适。萋萋懒得再和他纠缠,既然身体早已裸‘裎相对,索性大大方方靠在他胸前,任他清洗她的身体。
姚季恒在手心里挤了浴液,一点一点涂抹在她的身上,本来是很仔细专注的清洗,可是到了她的腰腹,却渐渐流连不去。
萋萋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忽然笑了一声:“姚季恒,我只是不胖吗?”
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姚季恒自然懂得她的得意,手指从她胸前漫不经心轻轻划过,才施施然说:“好是好,不过我听说生小孩是会影响身材的,你不担心吗?”
“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要是不喜欢,有了孩子后可以找别人。”
要不是早晨的一切都太美好,此刻拥着她心情还处于极度惬意里,姚季恒又差点为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怒气勃发了。他顿了顿,待那阵不舒服过去了,才一脸漠然也不带任何情绪地问:“你以为我们做这件事就仅仅是为了孩子?”
萋萋没法回答,显然刚刚就不是。
“温萋萋,你是为了孩子,而我是要有个妻子。有没有孩子你都得跟我做,别忘了夫妻义务。”
萋萋想说凭什么,可是最终这句质问只在嘴里打了个转,又吞回去了。
姚季恒似是看透她理亏,接下来借清洗,手掌肆意而放纵地抚摸在她身上,也加重了力道,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半晌后,他推开她,清洗自己的身体,然后起身在淋浴喷头下冲洗一通,随便擦拭两下身体,披上浴袍就走了。
萋萋静静坐在水温渐冷的浴缸里,等他离开后才察觉到身上的冰冷。她起身洗头冲洗身体,要吹头发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吹风机。她知道有些酒店会把吹风机放在卧室,于是用毛巾裹住湿发,披上浴袍走出去。
姚季恒早已打理妥当,仍旧是一身清爽惬意的休闲衣,只是薄羊绒衫换成了灰色的polo衫。萋萋看了他一眼,心头略觉诧异,待到找出吹风机时,才意识到是因为他这样穿一下子像个大男孩,既年轻又阳光。
她在浴室对着镜子吹头发,姚季恒进来刷牙洗脸。洗脸台本来不小,可是一下子站了两个人,还是显得拥挤了。而两个人又都一言不发,气氛就更僵硬了。萋萋索性朝旁边让了让,开大风胡乱瞎吹头发,只求赶快干。
姚季恒洗了脸却没立即离开,反而转身看着她。萋萋被他看似漫不经心却专注深沉的视线看得一阵怪异,忍不住问:“你有事?”
“你为什么留长发?”
萋萋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能留长发?”
姚季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看着长发在她手里飞扬,莫名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