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干脆什么都不想,半躺在客厅沙发看电视。
出乎意料又是意料之中,林恪的手艺很好,甚至可以说相当适合我的口味,味正,我还是不喜欢美国人那种不管是咸还是辣都带着些甜味儿的菜色。
吃完饭我帮着收拾,厨房不大,站着两个大男人不挤,但还是略显局促。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好。”
“我想和你呆着。”
他微微笑了一下,不回答了。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委屈,他虽然比我大,但是却没必要把我当作小孩来应付。
我不太算大男子主义,身为男人,总是希望表现出保护人的一面。
“你不喜欢我。”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把碗碟摞好摆进壁柜里,忽然这样说。
他竟然很快否认了。“不。我很喜欢你。”我似乎还听出了些戏谑的语气。
“对。喜欢,不是爱。”我丧气地反驳。
他默认般看我一眼。也没有拒绝了他人需要一些歉疚的自觉。
但是正是因为他这样的若无其事,然我有了些许信心。
我往沙发上大张着腿一坐,在他走出厨房的那一瞬间我宣告般说:“我要追你。”
他弯下腰,两个指头捏出一块寿司,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有没有叹气。他说:“悉听尊便。”
我当时露出得胜般的笑容。
转头他又说:“反正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接受。”
第二天我没在咖啡听看见林恪,于是下班之后径直开车去了他家。
摁过门铃,进门看见一个女人。那女人下意识地看了林恪一眼,收起手中的文件夹,我以为不过是他的责任编辑还是其他什么工作上的往来。我于是也表现的中规中矩,大方地冲她一点头,然后向林恪笑道:“林老师好。”
那女人很快告辞,我腆着脸邀功:“林老师,我表现得怎么样?我是你忠实的读者,专门过来要个签名。”
他哭笑不得:“漏洞百出。”
“你只是不肯承认我而已。”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凑上去搂他的腰,“那林老师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好不好?”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移开,后退一步。
我尴尬地举起手,笑了一声。
“我来看看你。”你这几天都不常去那间咖啡屋了。我没说出来,因为这样显得小心计较。
“嗯。”
我就在他家看看书,后来还把游戏机带到他家。每天下午他在书房写东西,我就在客厅玩游戏。后来我打游戏饿了,想吃点零食,就问家里的阿姨要了糕点食谱,自己想办法在厨房弄东西吃。
在我搞砸了两盘杏仁饼之后,终于弄出一碟能吃的。虽然外表还是有些焦黑。
我喊林恪出来尝尝。
喊了两声没应,我摘下微波炉手套,准备去叫,就看见他从房间里走出来。
“能吃么?”
“毒不死人。”我伸手砸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顺手拍了我的头。战果相当。
他故意露出怀疑的表情,走进厨房。
我看见书房里台灯还亮着,走近发现电脑也没合上。桌面显示待机。
我下意识地动了动鼠标,桌面亮了,显示一个输入登入账户密码的界面。
我盯着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十一点我准时回家。如果没有其他应酬,这是我回家的标准时间。
我还在美国的朋友知道这件事后,嘲笑我是离不开妈妈的小雏鸟。
我无言以对。
这也是我比不上阿炎的地方。我并没有足够可供自己支配的存款,供我计划自己的生活。
我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当我想要做出一些改变的时候。‘
我对他们妥协了。
我记得阿炎对我说过,如果我想要永远的在美国生活下去,我必须开始存钱。但是那时我住在父母固定供租的单人公寓里,在律师事务所里做着可有可无的工作,每日本职就是打游戏,泡女人。
这样听起来非常俗气。但是我就是这样过着每一天。用社会主义劳动者的钱为帝国主义资本家创造消费。
但是我现在要开始攒钱。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的人
每一个恋爱中的男人都有不可避免的消费。尤其是父母绝对不会同意的恋爱,缺少自主资金绝对是恋情破裂的直接原因。
洁莉端咖啡进来时,我正在努力专心致志地看一份并购策划。
周三董事会要开会商讨这件事,而这也是我第一次直接经手公司事务。想着那些或胖或瘦的中年男人,他们其中不乏想要看我笑话的人。
为什么阿炎可以身处在这一群各怀心思的人中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为什么他不怕自己的恋爱会给工作带来麻烦,在大年夜抛下一众亲友去见同□□人也没有人敢在面前指指点点。为什么我在美国交多少个女友,并不关那些亲戚姑婆的事,却老被他们当做饭后谈资反反复复地讲。
我不如阿炎。
但是我迟早要达到他的程度。甚至比他更好。
我盘着腿坐在林恪家的沙发上看看书,打游戏,他大多数时候都呆在书房,有时我能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他作为一个作者,也是出人意料的忙。
我们相处得像老友。这并不是因为我放下了其他心思,而是他的抵制太过果决。我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故意接近我,如今又坚决的划清界限。要说欲拒还迎……我还没有自恋到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
我逐渐摸清和他相处的规律。
可以接受搭肩膀碰手臂,不能有腰及腰以下部分的身体接触。我可以和他谈公司琐事娱乐八卦,但是一旦有重复告白的嫌疑,他就会当做没有听到,不反应,不回复,同时当即停下手中的事情回书房或者出门,远远避开我。
他的表现非常明显又不至于伤害人,刚刚好是我可以接受的范围。
这个人,很能够观察人。所以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长久的相处而更进一步,又或者逐渐变坏。
我还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是阿炎,不知道会不会有办法。我丧气地想。
“那件并购案怎么样了?”林恪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专心致志操作着游戏手柄,电视上身穿紫红色兜帽衫的刺客从屋顶跃下,抽出袖剑将本城总督悄无声息地杀死。
我恍然抬头,很好奇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虽然我和他提过这件事,但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一下对方公司的名字。
“快要签合同了。”
“刚听一个媒体朋友说的,这个公司的公司财报有几个地方有些问题,他刚好在做这方面的调查,你不如再审查一遍。”
“嗯好。”我记在心上,又急忙操作着刺客逃出卫兵的包围圈。
几天后审查报告出来,果然是有问题。如果按原来的计划,那我们要多负担将一千万的债务和八百万坏账。
对方老总坐在我办公室的贵宾椅上,百叶窗被拉开,冬天难得的阳光照耀下,他微微发福的脸颊上划过一道汗珠。
我不动声色。心里却得意得很。
当天我喝着林恪煮的粥,装作不经意忽然想到般:“查清楚了。谢谢。”
他没应声。
他不需要我的认可,不需要我的感激涕零。
我的喜怒哀乐也不需要和他分享。不是因为互有默契,而是因为关系没到那个地步。
他把剩下的粥用保温盒装起来,放在餐桌上。手指细长,正该是写东西的人的手,充满文艺感。我一时盯着移不开目光。
我的心汲汲于更深入的关系。因此时常做一些难以启齿的幻想。之前和女人呆在一起时,我也敢把这样的想法在她们耳后说出来,由此激起她们害羞而好奇的笑声,情趣盎然。但是面对林恪,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珍惜着偶然几次身体触碰的机会,时不时拿出来细细品味。
像个变态的傻瓜。
我终于忍不住,在一个同性社交网站上发了一封匿名询问帖。
“怎样追到一个男人?”
回复的倒是很多,但是都大同小异。
有的说强上。有的说诱|奸。我呵呵一笑,这倒真是不怕事的人。以为是演偶像剧,被人压在壁角强吻之后顿时发现那个人如霸道总裁般邪魅专情么。
至少林恪并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也不像会被一时欲|望所牵引的人。
还有的回帖说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接吻,看他反应如何。
我再次呵呵一笑,我自认为并不是同性恋,也不想和别的男人接吻。
还有回帖以亲身经历说明每天呆在他身边照顾他用细小的温情打动他,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