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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讨好我,周围的人都没带武器,而首领被捉也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那家伙似乎还没发现我的恐怖,只是在半空中捂着脖子不断的用污言秽语辱骂我,并且威胁我要是不放开他就要把我碎尸万断。
我微微笑着并不答话,环视了众人一周后,淡然道:“现在我宣布,这艘船由我接管,立即改变航向,返回中国。如果有人提出异义,那么……他就会象这样!”话音一落,我手上微一用力,“阁蹦”一声,首领的脖子立即断成两截。
看着他在我的手中舌头长伸,眼眶渗血,垂死挣扎的神态,其余众人再也没有一个敢于反抗的。
我很清楚再接下去他就该大小便失禁了,为了不污染这船上已经够可怜的环境,我随手把他抛下了海。
当我再次秒杀了这艘船上的两个持枪警戒人员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我的命令说半个不字了。
我命他们把所有的枪械都丢进大海,然后返航弛向回家的路。
船舱下的那些人听说要回航后,都鼓噪了起来,一个个要求退钱。
本来我不想理会他们,但最终吵的我实在心烦,终于忍不住走过去大骂道:“你们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我操!想去日本当奴隶呀?他妈的知不知道中国就快要跟日本打仗了?日本富又怎么样?有本事你们也在中国当个富人呀?要钱?发给你们让你们再去偷渡呀?好好反省反省吧!谁要是再吵,我就把他丢下海让他自己游到日本去!”
我的一番痛骂让底仓的人翁翁的小声议论起来,为防止这些人闹事,我命人锁上了仓门。转念一想,觉得别把他们给闷死了,又回身一脚在甲板上踹了个洞。
我这一脚让下面的议论声噶然而止,周围的蛇头对我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回到中仓后终究觉得不妥,那些来偷渡的人虽然做的不对,可毕竟是穷苦人。他们那点儿偷渡的费用可能已经是毕生的积蓄了,骂归骂,那些钱要是能追回来还是应该还给他们的。到时候奉劝他们用那些钱做个小本生意好了!
我询问了周围的人,他们给我的答案是钱的大部分已经分给了日本那边接头的日本人了,剩下的小部分中由原来的首领(也就是被我丢下海的那个)保管,不知道他存放在哪里,他们这些人只是打工性质的,而且必须事成后才由原来的首领发钱,现在也是身无分文。
怪不得你们这些家伙这么容易被金条、宝藏迷住心窍,原来也穷的可怜。既然钱追不回来,我只有在心里对那些底仓的偷渡客说声抱歉了,唉,也就当作给他们一次教训吧!
一天之后,我们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大陆的边缘了。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了这样一条消息:“新华社9月24日电,今晨6点40分,一艘中国偷渡渔船在日本海被海岸防卫队巡逻艇截获。蛇头把偷渡客丢下海销毁证据,日本海岸防卫队对渔船射击,并拒绝援救落水中国难民。居不确切消息称,渔船上无一人生还。……”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目瞪口呆,显然在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原来他们这次偷渡并非只有这一艘船,而是两艘船同时出发,只是各自选择的航线不同罢了。
看来另一艘船刚好遇上了去东海救火的后备队,那些日本人在见到东海上的惨状后又怎么会对自己见到的中国人手下留情呢?要在这种日本海岸防卫队全军一级戒备的情形下靠渔船偷渡到日本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东海上的灾情一定非常严重吧!哈哈!”我在心里暗暗笑道。
不过这几天的新闻中显然压缩了东海事件的严重程度,只是说日本在我国违法开采的油井由于操作失误发生火灾,被大和号扣押的中国人质下落不明。
虽然听上去有点别扭,但这已经不关我的事情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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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冷风和着温柔的阳光撒在皮肤上,别有一番舒心的惬意,空气中又有了那种熟悉的味道,潮湿、清新、鲜活、自在……
柏油马路上汽车过后微尘轻扬,幽幽绿荫下一群群人围石桌而坐酣战棋场,彩砖人行道上小学生排队唱着歌回家,街心公园广场中小朋友跟着父母欢呼着放风筝,尖叫着,躲闪着玩喷泉……
一切的一切是都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美丽……激动的泪水渐渐湿润了我的眼眶。
回家的路上我不时思索着该怎么报仇,偶尔也会想到婷婷。可能一时想不到该怎么面对她,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么多年的不告而别,我并没有先到陵江大学——我们约定好的大学,而是选择回家了结仇恨。
我并不替婷婷担心,如果这世界还有一个人能在我被掉包后分辨出真假的话,那就必定是婷婷无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冒险让婷婷见到假的那个我,而且两个人纵使容貌一模一样,可是神情、声音等,熟悉的人还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的。他们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让“刘信语”公然宣布和婷婷断绝关系,最好不再有一点牵连。而且婷婷也不能够出意外,如果一个人最亲密的父母、女友都相继出现意外的话,而另一个作为小叔的老而不死,舆论的猜测矛头一定会指向这个唯一活着的人。之所以我确信会这样,是因为现在作为我来说,易地而处,我也会做出同样的决策。
我该怎么报仇呢?呵呵,全身的血液兴奋的都要沸腾了!我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堂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怎么折磨他?把他砍成一段一段,让小叔看看他最心爱的亲生儿子的每一段模样吧!那时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不行!不能那么快弄死堂兄,我还要逼问出罗猪人的下落呢。我现在连罗猪人所处的情报机构在哪里也找不到呢,这个罪魁祸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直恨!
轻易的潜入我原来的住所,发现他们并没有搬走。因为客厅里的东西全是我以前的,连摆设的方位也没什么变化。哼,我暗骂道,他妈的装的倒是挺象的,连我用的东西都不换掉。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自在的伸展着筋骨,等待着现在这间屋子主人的到来。多年来的痛苦压抑就要在不久后完全释放,我忍不住轻松的哼起了小调子。
“呖啦啦……呖啦啦……砍你丫个大冬瓜……”
轻快的语调和着紧促的节奏,我的手指也放在膝盖上跟随着自己哼的调子点弹起来,房屋中顿时溢满了欢快的气息。
咦?这小子结婚了吗?客厅的柜子上竟然摆着一个结婚照像夹?不过奇怪的是这张结婚照没有象通常的那样放大,而是只有五寸照片型号大小,所以才令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
我起身走近几步,端详起堂兄的照片来。这家伙到是真的不折不扣,同我的样子相象程度几近十分有余,如果不是我本人就在这里,在其他地方说不定会误以为见到了自己的照片呢。
呵呵,不知道新娘漂不漂亮,之后的报复需不需要把她也牵涉进内?我一边思度着,一边把视线移向了右方……
“咚!”我的胸口犹如被大锤击中,连呼吸也停滞了下来,脑袋在瞬间变的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时间不觉间过去,……好久……好久……我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线思维的能力。
婷婷?竟然是婷婷?怎么可能?她为什么会嫁给假的我?我绝对无法相信她会分辨不出我的真假!
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我的心痛的就如同裂开了一般。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用合成的照片欺骗我的吧?还是我刚才看错了,只是一个很像婷婷的女孩而已?
想再仔细看清楚一点,可是双眼却怎么也无法聚焦,眼前的照片一片模糊,惟有紧攥着的拳头在微微的发抖。
“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耳中,虽然这个声音少了原有的一分清脆,多了现在的一分温婉,可这个独有的称呼方式和那份铭刻心底的亲切感觉都再一次让我肯定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婷婷。
我微微转动僵硬的脖子,终于看到了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如今却令我悲痛欲绝的女人。她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把头发往后梳笼,再也见不到额前的浏海,取而代之的是宽阔光洁的额头。那柔柔的眸子中已是泪眼婆娑,望着我的神情激动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凄苦,不过更多的是欣喜与快乐。
突然之间觉得与她的距离变的好遥远,好遥远,实在想不到几年来一直期盼的这一天竟然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眼前。心仿佛在滴血,一滴,一滴……痛苦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