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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对他们究竟有没有四百多代深表怀疑,按她口中所叙述的,她这个门派竟是从上古时代就流传下来了,如此苛刻的入门规矩却能流传至今实在令人不敢相信。不过也不排除玄门创始人吹牛的可能,毕竟这也算是一种广告策略了。就象现在的一些国内大片,虚报票房,他的虚报历史不更是无法考究?毕竟这是个无名的不能再无名的门派了。
因为我的妥协,骆琳的情绪似乎非常好,难得的对我眉笑颜开,看的我又是好一阵心旌动荡。她告诉我她父亲临终前对门派的前途很是担忧,而她又一直没有找到能够被滠鳞认可的人,直到遇到我才有了希望。而她上次采我血样也并不是去搞什么医学实验,而是用来涂抹在滠鳞上,而果真得到了她希望的结果。现在玄门后继有人,她父亲的在天之灵一定可以十分欣慰了。
我嘴上应付着她的话,心里却暗自嘀咕:你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竟然选择了我。我可是你老爸算出来的什么天魔降世的人物,如果你老爸真的泉下有知,知道了你把门派托付给了我,肯定会气的从地底爬出来给你几巴掌不可。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很愉快了,她竟然要我立即开始跟着她学习玄门里的东西。我一来根本不相信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二来对这个玄门也根本没什么兴趣,她的做法实在让我难受的紧。她教我背诵的那个什么乾坤罡气决内容艰涩难懂,还全是文言文,搞的我差点想发火。折腾了半天工夫,我也没记住超过三句,最终她只有无奈的放弃了。而后她又开始教授我背诵据她说只有掌门才可以知道的《玄天经》。这次却出奇的顺利,因为这个《玄天经》并不是什么练功的法诀,而是类似古书《山海经》的志异纪事,全是些非常有趣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说过的小故事,每个故事都形容的绘声绘色、奇趣横生,虽然也是用的文言文,我记起来却十分的顺利。此时我只是把这本书里的内容当作故事会来看,却没想到这些东西在后来却帮我屡次脱离险境,这都是后话就此表过不提。
我这么殷勤的背诵这些东西当然不止是因为它们有趣,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其他目的。果然,在我勉强背完了那个约三千字的《玄天经》后,骆琳就打电话招了的士载着我们回去了。此时天色已晚,而的士的目的地是哪里?废话!当然是骆琳所住的公寓了!想着今天晚上即将迎接我的香艳生活,我再在心底又狠狠的把《玄天经》背了两遍。能让如此美人垂青,别说背这三千字的东西,就是三万字我也要拼命拿下了!
回去后自然先是饱餐一顿,接下来却没按照我预计的轨迹发展,她竟和我大谈起了如何让玄门发展光大的事情来。这时她才告诉了我原来她当初关注我就是因为想把我拉进这个门派,以满足她老爸的心愿。只是没想到慢慢由关注发展到关心,最终一颗芳心就此系在了我的身上。听到这些话当然让我很为自己的男性魅力自得了一番,同时也暗自庆幸多亏她老爸够丑,让她从小就养成了不以容貌判断男人的习惯,否则以我的形象,恐怕第一次见面就会被她在心底给一票KO了吧!
我昏昏欲睡的听着她的论调,心里急切的期望她的话题赶快结束,不想她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虽然以你现在的年龄学这些东西有点儿晚了,可你一定要快点学会使用滠鳞,好帮我找一个人。”骆琳的语调虽然很平静,可话里透露出的那一丝激动情绪还是没能瞒过我的耳朵。
“找人?什么人?有什么相貌特征?”我奇怪的问道。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找一个人还非要用滠鳞不可。
“不知道!我见过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男孩,现在也不知道他什么样子。应该比我大一岁左右,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一直没有找到。”骆琳的神色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怨,声音也变的低沉起来。
“哦?什么资料都没有?那就有点困难了!”我沉着脸回答道,同时心里面却是妒火狂烧。结合她的表情和叙述,我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一个电视剧版的幼齿恋,小女孩牵着小男孩的手说——长大后我一定嫁给你,然后接着一个悲情的雨中分手。再接着两个人成年后互相寻找,几经波折后,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此时我的身份却仿佛变成了那个人人讨厌的丑陋前男友!想到这里我简直想立即找出那家伙来狂扁一通。
“是呀!所以才要借助滠鳞来寻找的。我一定要找到他!”说到后面一句时,骆琳的眼神中已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我靠!因爱成恨呀!爱的越深就恨的越切!你这么明显的表露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究竟把我这个现任男友放在什么地位?你怎么总是那么善于打击我的热情?此时我刚刚涌动翻腾的那些花花心思顷刻间飞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心的伤痛。
“你怎么了?”骆琳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问道。
“哦?没什么!为什么你自己不去算?你学习用滠鳞比我早的多吧?”回过神后,我语气里已经充满了冰冷,话里也有了赌气的味道。
骆琳却没注意到我神情的变化,而是幽怨的道:“我也想呀!不说我现在还用不好滠鳞,就算能用好也没用。用滠鳞的人是绝对无法算出与自己直系血亲有关的任何事情的,这是滠鳞的一项基本特征。”
“直系血亲?”我的心思一下活了起来,笑容也浮上了脸庞,“你要找的人是你哥哥?”原来刚才我都是瞎猜了,她的哀怨是因为小时侯的兄妹分离。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后来还会有恨恨的表情?
“不是了!他是害死我父亲的人,所以我才没有办法通过滠鳞找到他。你同我父亲没有血缘关系,只要能够掌握使用滠鳞的方法,一定能够得到滠鳞的回应的。”她一脸期盼的看着我道。
“好!我一定努力,尽快帮你找到他!”我赶忙收敛起笑容,咬牙切齿的道。急剧落差的表情变化让我的面部肌肉差点痉挛,还好我的反应足够敏捷。如果谈论她的杀父仇人我还面带笑容,那不是没事儿找抽吗?原来她开始时的哀怨是因为想起来她去世的父亲,却让我给误会了。只是我心里有些奇怪,她老爸那么大个人怎么会被个小孩给干掉了呢?难不成又是去抓哪个小孩做电击,却不小心捉到了有权势的太子党,结果被人家保镖给做掉了?想到这里觉得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却又捕捉不到什么东西。
骆琳并没有因我的同仇敌忾而感动,而是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道:“指望你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连个最基本的口诀都背不好!”
“我不是对这些东西没天分嘛!”我苦着脸回答道,同时在心里后悔不已。刚才我太急于表现自己了,怎么能说出‘努力、尽快’这两个词?如此一来不是给她理由逼迫我去背那劳什子口诀了?回忆起上午背那乾坤罡气诀时的痛苦,如果还要我尽快努力的学那些东西,实在不如拿把刀杀了我更容易些。
骆琳看到我愁眉苦脸的痛苦表情,忍不住柔声安慰我道:“没关系了,反正已经这么久没找到,也不用那么着急。而且找他也没你想象中的困难,他曾是天魔降世,就算已经被消除煞气,滠鳞对他也会很敏感的。你只要学会最基本的使用方法,应该就能通过滠鳞找到他。”
“天魔?”我的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难道那个相士口中的天魔降世并不是只有一个?还是……?她的说的杀父仇人就是我?可我当时除了在肚子里诅咒过她老爸外,什么也没做呀?如果这也能害死人的话,我不成了小说里的魔法师了吗?如果被她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那岂不是惨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的感到阵阵恐惧。
骆琳显然误会了我的反应,轻轻皱了皱眉头,告诉我道:“你别害怕,这个天魔不是你想象的妖魔鬼怪之类,总之我也很难说清楚,他其实也是普通人了。”
“那……他是怎么……害死……你父……呃……我师父的?”我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骆琳白了我一眼道:“真受不了你!怎么胆小成这样?我爸不是他直接害死的,只是因他而去世。当年我爸为他消煞,结果被煞气侵体,从那后一直疾病缠身,一年多后就病逝了。我爸说是由于自己泄露天机太多,再加上逆转天道,所以才会遭到天谴。我却不这么认为,后来学了乾坤罡气诀才知道,如果我爸不是为那个小孩强行运行那个超出自己实力的阵法,也不会有如此结果了。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