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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绝。我终于知道了练了她说的那个什么诀不但味觉会变的敏锐,连在床上她也表现的非常的敏感,她那激烈的反应诱使我几乎筋疲力尽的作出奉献,而她那悠长的气脉则更是连我这样的体质也累的差点没能过关。唯一一点儿小小的遗憾就是昨晚并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我并不觉得这能影响到我对她的感情,我并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对自己不够自信的男人才必须要求老婆是处女。我相信她对我的爱真实而炽烈,并无半丝虚假搀杂。从骆琳昨天跳湖寻我的表现来看,她明显是个对每段感情都会全心投入的人,而她也告诉过我她有过男友,我无意搜寻她的过去,我只知道我现在是真心的喜欢她。
“砰砰……”一声轻微的敲门声惊醒了沉醉中的我。
“出来吃饭了!”骆琳的声音略显的有些沙哑,却让我心底泛起一阵得意。由于我昨夜的勇猛,她的声音几乎没一整夜没停歇过,此时嗓音沙哑自然也属正常。
我简单洗了个澡,就坐到了餐桌前。面前是一碗鲜香四溢的牛腩汤,肚子早饿了的我抱着碗正喝的滋滋作响。似乎因为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骆琳再没故作矜持,而是微笑着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喝汤的姿态,眼神中蕴满了甜蜜的幸福。
第一碗吃完后,我又起身盛了一碗。此时已不是很饿,于是就一边喝汤,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为什么会喜欢我?”我温柔的看着她问道。其实这是我憋了在心底好久的疑问,虽然我自认追女孩子的本领堪称一流,但我却几乎从没对骆琳做出过什么追求的举动;甚至就在我觉得有一丁点儿喜欢她时,还让她看到了我和其他女孩子约会的场面,以至于两人几乎每次见面都要针锋相对,以至屡屡不欢而散。而她究竟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实在让人难以琢磨。
“因为你长的帅呀!”她俏皮的一笑道。
“说正经的!”我有些无奈的道。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说笑,这样说分明就是是在拿我的相貌来做笑话。
“恩……”她故作皱眉沉吟了一会儿,接着巧笑兮兮道,“因为命中注定呀!”
“……”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显然她并不想告诉我真正原因,而我也并不相信她说的话。据我对她的了解,她虽然十分喜欢占卜之类的东西,也喜欢做一些预测未来之举;但她却并不会屈服于算出的命运安排。在她的骨子里藏着一股叛逆精神,相信如果命签说向东,她一定会向西去试试。既然她不愿说,我自知强求无用,也就不再问了。
接下来就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我们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渐渐的气氛开始升温,情到浓处,她便一勺一勺的喂着我吃。看着眼前娇媚无限的容颜,我的心又变的蠢蠢欲动,忍不住便开始口花花起来。
开始时她还装做没听懂,到后来我说到了比较露骨的话题,她便微红着脸,倒转羹勺,用勺饼轻点我的鼻尖,嗔怒道:“再不老实现在就赶你走!”
我知她不是真的生气,哈哈笑道:“你说我不老实?你也够戗吧?我还有个疑惑没解决呢!上次我醉酒后你给我冲洗,在抹干我身体的时候一定占了我不少便宜吧?”
本欲看她害羞时的表情,不想这个玩笑却开的有点儿过了。骆琳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冷冷道:“我们处理尸体时都是用拖布拖干的。”
“呃……”我的嘴半张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到卫生间里放着的那把脏兮兮的拖把,眼前的调羹勺也仿佛变成了某件污秽的器物,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她看到我那愁眉苦脸的倒霉神态,忍耐不住轻笑起来,没好气的轻斥道:“对我就这么没信心?骗你的了!我是用电吹风把你吹干的,你不嫌脏我还怕你弄脏我的床呢。”
“对你有信心才怪?”我在肚子里嘀咕着。当然,她说的这个答案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经这么一折腾,我却再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趣,刚刚涌动的情绪也变的荡然无存。虽然私下埋怨,在口头上我却不断的说些甜言蜜语,不一会儿就令她娇笑不已。
正说到高兴处,却接到了基地打来的电话,说是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办。无奈下只有和她做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告别,踏上了回去基地的方向。
第四十二章故人重逢(1)
这次回基地倒不是有什么重要任务,只是让我熟悉一下新的人员配置。跟新任的几个中队长的会面过程并不算有趣,除了熟悉的杜得辉对我殷勤有加外,其他的五个中队长都摆着一幅臭脸,丝毫不卖我这个新任大队长的面子。我也知道怎么回事,毕竟无论我的年龄还是资历都比不上他们,如今却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在Z国这个当什么官都要论资排辈的传统思想影响下,他们心底的郁闷我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我跟他们并不是很熟悉,而他们几个又都属于那种闷罐子的脾气,自然不会故意拍我马屁了。我也无心与他们计较,简单开了个例行的碰头会后就宣布解散了。从他们离开前的神情看,至少我这个会议的短小还是令他们比较满意的。
我本已归心似箭,却不想突然遇到了“弹头”他们几个赌棍,见到我时他们的热情态度简直让我以为他们要向我借贷赌资。他们几个除了“野鸡”坐着轮椅似乎受伤很重外,其他两人都看不出有什么外伤。想到他们受伤我都没去看过一眼,心下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战友一场,此时如果再残忍拒绝他们的热情也有点儿说不过去。于是我便接受了他们的诚挚邀请,当然是在我首先声明没钱借给他们的前提下。怎么说这几个家伙还欠着我不少赌债呢!前债未清,后债再续?我可不做这种滥好人。
到了地方果真这几个家伙又死性不改的支起了赌局,我本不愿参加,他们却硬拉着我作陪,拗不过这几个家伙的死缠硬磨,我只有无奈的坐了下来。我知道这些家伙如果输红眼的话,恐怕一夜都不会让我走,所以开始时我故意输给他们了些钱,但渐渐的就觉得不对劲了。似乎因为我故意放水的缘故,我的牌无论好坏都打的极其艰涩,到后来我由于输的太多而开始认真起来时也无法赢牌了。我的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落花流水。从来没有在赌桌上这么狼狈过,我也不禁在心下暗自嘀咕起来。难道真的是情场得意就会赌场失意?
我当然不会信这个邪,当静下心来全神贯注的开始施展我的算牌绝技时,终于发觉了问题所在。他们三个似乎都事先知道了我手里的牌,难道几天时间三个赌桌上的肥羊就变成了赌坛一流高手?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三个家伙在作弊。可我又找不出他们出千的方法,只有继续吃瘪。
毕竟身为一个赌博高手抓不出三个羊枯的作弊手法实在是有些丢人,不甘心的情形下我也有点不想走了。但一段时间后,我还是毫无头绪。这几个家伙并没有换牌的举动,就算是想换也肯定快不过我的眼睛。他们的特别之处是在对牌的判断上,“竹竿”的表现还算勉强,但我发觉每轮到“弹头”洗牌,他手上牌总是好的要命,而我手上则一定是一堆烂的不能再烂的垃圾牌。而“野鸡”则表现的更加突出,就算某些时段我手里牌比较好时,他也能够靠着极其巧妙的出牌技巧,把我赢牌的机会扼杀在毫厘之间。有时我甚至觉得他的这种出牌技术已经接近赌坛的超一流大师了。
当我把手里的赌账输光开始从自己腰包里出钱时,我有些受不了了。我并不是一个赌性很强的人,既然实在找不出他们作弊的手段,我当然也不会傻傻的坐在这里给他们送钱,于是便起身要走,(反正我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毕竟学校里还有两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在等着我呢,呃……不对,口误了,是一个)而那三个家伙却因正在兴头上,拉着我说什么也不让我走。
他们的过分纠缠让我也有些恼火了,你们几个混蛋明明是在用作弊的手段骗我的钱,却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让我送钱给你们?虽然我同你们几个并不算是很熟,可怎么也是战友一场吧?你们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吗?
气愤不过的情形下,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而他们则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有使诈,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在跟我赌。看到他们几个闪烁不定的眼神,我自然知道他们是在说谎。他们几个虽然头脑不笨,性格却有点单纯,说谎话的技巧实在是有欠高明。否则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