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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总是这样,对于倾慕他的女人总会有几分怜爱,为什么啊,因为男人强烈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这就是传说中女追男隔层纱的根本基础原因。
果然,沈奕这没脸没皮的无耻妖孽松口了,他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早两天来和我说,现在成绩已经输入学校网站,改起来很麻烦。”
很麻烦就是说还可以改了,我心里狂笑,嘴巴就更加不是东西起来:“哦,当时我看错了,看成了95来着。”
沈奕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语气里大有山雨欲来的气势,我估计他是真想一巴掌拍死我来着:“那你后来怎么就没看错了?”
我没回答,只是嘿嘿地傻笑。
“你实践课的作业做好了吗?”
我赔笑:“啊,啊,正在做呢。”哪能啊,老娘根本不知道VI手册是哪根葱好不好。
他点点头:“既然你要改过自新,这几天就表现一下吧,这个作业来办公室做。”
感觉头顶有无数黑线落下,我只觉得五雷轰顶,什么叫公报私仇,什么狗仗人势,我欲哭无泪,原来是打算拿向清她们的参考参考,然后改个公司名什么的,就大功告成了。
现在,现在,某BT不愧是金光闪闪的海龟,完全知道怎样利用现有条件折磨别人,我敢保证他是故意,他就是想作弄我。
不禁想起刚认识他那会儿的情形,这禽兽折磨人的功夫可不是盖的,商学院大楼那挥洒了我汗水的楼梯~
我生生打了个寒战。
“老师,”我小心翼翼地问他:“那期末成绩~”
他站起来整理东西,头也不回地说,“看你的表现。”
苍天啊,如果我是美少女战士,一定会代表社会主义广大劳动人民消灭他!
于是乎,我自己挖了个坑,屁颠颠地跳了进去,开始了被禽兽蹂躏的小日子。
第二天八点,我神清气爽地站在办公室门口,觉得有点迷糊,我想是我愚钝了,难道老师来上课的时间和学生来上课的时间是不一样的么?不过现在不上课了,在社会主义伟大光辉的照耀下,我想老师们都歇菜去了,不然办公室的大门怎么紧闭呢?
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响了大概有十来声,沈奕的声音传过来:“喂。”
我有点惊讶,他的声音不像平时那么冷冰冰的,而是略带沙哑,懒懒的,那一声喂百转千回,实在叫人心里发痒。
我已经明白过来,这厮居然还在睡觉,太过分了,他不会是要翘班吧,他他他~
我还在胡思乱想,那边又说话了,声音已经恢复清明:“什么事?”
我一愣,强压下波涛腾腾的满腔热血,微笑,温柔地开口:“沈老师,我来做作业,在办公室门口呢。”
那边停顿了几秒,沈奕才开口,说出来的话就跟罗圈儿大臭屁似的:“我还在睡觉,你在那儿等等吧。”
“诶,老师,我~”我瞪大眼睛,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这厮居然挂我的电话!
他丫丫的,是不是祖宗十八代最近寂寞了,想让老娘好好慰问一番呀!
气归气,暴走归暴走,我还是很有理智的,想想刘邦吧,人家忍得了□之辱,他日就能割那玩意儿晒着玩儿,还想割几根儿就几根儿。等老娘忍下这包鸟气,让沈奕给我改了成绩,看我不把他切成一段儿一段儿的。
如此这般地自我安慰了一番,我很不是东西地原谅了自己这副没志气的小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偶正在想怎么甜蜜地蹂躏安心来着,嘻嘻~
、在被禽兽蹂躏的日子里2
我在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热饮,蹲在办公室的墙边喝,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导致在大楼里拖地的阿姨来来回回都不知朝我这里瞄了几眼。她每次看过来,我都翻着白眼儿冲她傻笑,她估计以为是我是块过去了,愣是没敢上来问一句,只是不停地看我,沈奕门前的地,她都拖了三遍了。
沈奕是在十五分钟后到了,我很惊讶,他家我是去过的,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承认我去过,但我的确去过不是,离学校不远不近,开车至少也要十几分钟吧,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应该还在床上吧。
所以我断定,他肯定是学校旁边某个黑暗的小旅馆诱拐了什么无知女学生,还把人家晾那儿,只为赶过来蹂躏我。
“沈老师~”我一下蹦了起来,眼泪巴巴地冲上去,在离他十厘米处停住,扬起无辜的脑瓜瓢子望他,“我等您等得好苦~”
越过沈奕的肩膀,顺利看见从拖地阿姨手里掉下来的拖把,和一同掉下来的眼珠子。
我心里那个乐啊。
沈奕阴沉着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开了门,我乐颠颠地跟进去,随便找了个地儿画圈圈,决定这里从此就是老娘的根据地了。
沈奕也不理我,先是泡茶,然后坐下来开始翻抽屉,最后找出一盒饼干开始吃。
我心里一动,这厮还没吃早饭吧,来的这么快,就算是睡在什么黑暗小旅馆,也没空吃早饭了。
我盯着沈奕的脸猛瞧,瞧他人模狗样的,对自己也不是很上心嘛,大清早的就吃膨化食品,
我突然觉得,这是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于是我乐颠颠地奔了过去,一把拿起桌上的饼干,塞了一块到嘴里,顺便连着整个盒子一起踹到了怀里。
“你干什么?”沈奕皱起了眉头看我。
我嘿嘿地傻笑:“沈老师,早上吃饼干对身体不好,我给你买早饭去。”说完也不看他,直接奔了。
食堂的人很稀少,大部分人都不用上课了,谁还大清早爬起来吃早饭呀,我站在窗口看了看,把饭卡插了进去,豪气万丈地说:“师傅,给我一碗粥,打包!”
我笑眯眯地望着打饭的师傅忙碌,时不时还来一句:“师傅,多给点榨菜!”想了想,又要了几个包子,这才按原路跑回去了。
沈奕正坐在那里喝水,我估计他是饿的狠了,拿水塞牙缝呢。我走过去,把白粥和包子放在他面前:“沈老师,请慢用。”
沈奕抬起他的小脸儿,就那么斜斜地瞟了我一眼,害的我的小心肝就那么漏跳了一拍,然后又开始抽风似的乱蹦。
我想我是脸红了,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连忙说了句我去走作业,就奔回了自己的根据地,身后就传来沈奕打开塑料袋的声音,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和那个什么手册的奋斗。
教字体的杨老师进来了,正好碰到沈奕迅速地解决完早饭,起身去丢塑料碗。
那娘们“咦”了一声,声音含了无限娇羞道:“沈老师今天怎么在办公室吃早饭?”
“哦,学生送的。”沈奕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我是背对着这一对奸夫淫妇的,看不到两人的表情,却感觉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在我身上戳了两个洞。我还在疑惑谁的眼刀子这么犀利,就听见杨老师也出了办公室,压低了声音和沈奕说话。
对,是压低声音的那种语调,不过我说句老实话吧,她的分贝高了不止一度,隔了道门,清清楚楚地传入我的耳朵。
“沈老师,你刚参加工作,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现在的女学生看见年轻男老师,就跟饿狼见了小绵羊似的,完全不知道检点,回过头来还要反咬老师一口,说老师非礼她,诶,人心不古呀,沈老师可一定要当心了。”
沈奕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知道了,谢谢杨老师的提醒。”
“哎呀,沈老师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同事,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沈奕和杨老师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老娘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翻得眼珠子都不见了。
“你发什么神经?”沈奕走过来,推了推我。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回归原位,张大嘴巴,弱弱地道:“没看见么,口吐白沫了。”
沈奕的眼神有点嫌弃,转身扯了张餐巾纸丢到我脸上,扔下一句话走了:“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我颤巍巍地抬起双手,按住脸上的餐巾纸,将自己的脸完全覆盖,我说刚刚怎么感觉从嘴角流出了什么东西,敢情是口水来着,害我以为我被他们两个气的口吐白沫,命不久矣了。
这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有滋味,为啥,因为这年头的奇葩越来越多,天天给我们找乐子来着,而奇葩的精英人士是谁,老娘以前不知道,现在明白了,老师高智商高教养,知识渊博,所以抽起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餐巾纸下咬牙切齿了老半天,我才慢慢地坐起来,对上杨老师的目光,我冲她龇牙一笑,她的眼里就流露出不屑来,转开了脸。
我冷哼一声,也不理她,自顾自开始噼里啪啦地打键盘。
一个小时后,沈奕的声音突然响起:“陆安心。”
“啊?”我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