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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卵叫,这么小的事情也问我。不是早说了,只要是尸体,全要!全要!”
刘老板挂机之后冲我们会所:“这个工作二千七,以后还有提升空间,要明白,我的油是厦门最便宜的,市场前景也好。你们看得如何?”
我说:“你这苍蝇实在太多了,好烦人。”陈云杰也不注点头。
刘老板说:“真不怕,要不你嫌多可以用杀虫剂杀一下。要不就用福尔马林喷一下,见过没,凉菜摊都用,你看夏天凉菜摊上都没苍蝇去注足。”
刘黎明说:“但是回毒死人的呀?”
刘老板说:“什么毒不毒死人的。又不会马上死,在说毒的又不是你自己。我看你们就是好吃懒做,只知道靠爸妈养,确不懂得奋斗。想当年我老爸经营这里时,我便经常来帮忙,现在已经做到心中无臭了,你们行不?我看你们之配当库管。”
他愈发的显示出对陈云杰和我的反感,当然我们打工的自然对老板是默认的尊重的,态度上是这样,哪怕他不是我们的老板,自然也是尊威压场的,我们也只得跟着他,被他带到一间仓库,真是大开眼界,库房里全是整齐堆压的白色编织袋,上面写着什么酸什么钠什么氨的,我不懂化学我问:“刘老板生意好大啊,还有个化工厂。”
刘老板说:“什么化工厂。这全是造食品的,我囤积的,以防价钱高涨,顺便赚些差价。你们看着这是塑料布,苯甲酸钠,这个是做面筋的;这个尿素,头孢氨卡,渃f沙星是种豆芽的,这边莱格多巴,克伦特罗和瘦肉精,我打算在西北那块地弄一个生猪养殖基地;那边苏丹红,福尔马林,各种激素,”他笑着帅气的脸,并格外有兴致的介绍那些袋装物品的名字,他讲解完毕,从仓库的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两张合同说:“你们看得咋样了?想上那个岗位?话说前面,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以后大起来了你们可是元老级别的人物。有你们辉煌腾达的时候,那是你们就是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了,你们会成为成功人士。”
刘黎明那货脸色苍白,一顿干呕,说:“我想吐。”刘老板赶紧指着门外的树林说:“别吐这里,我这是仓库,吐外面。”陈云杰也双眼泪水打滚,紧追着刘黎明而去,我被刘老板的产业吓着了暂时没有反胃的迹象。
我说:“你们这是非法的呀!”
刘老板说:“切。谁管。非法又如何。现在中国,城市化日渐加快,人口太多,大家都往城里挤,造成资源的供应缺口,那么这个窟窿只有我们来补,我们也只是应市场的呼声而存在的。资源越来越少,人类长期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地球的生态早就失去了平衡,这是大趋所势。我是学历史的,这个当然明白。就算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的。别人都在非法我们为什么不非法。”
这时陈云杰和刘黎明吐完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帅哥2
“曹飞我们走吧。我们是做机械的不做食品,我两在林中商量了。”陈云杰说。
刘老板义正言辞的说:“不行,你们不能走,我带你么参观了一个多小时合着是给你们当免费导游的不成?这个合同你们必须签,必须做满三个月这是规矩。”
这时刘老板电话响起说:“侄儿,上面说最近可能有记者你要小心点。”
刘老板挂了电话脸色大变,对着我仔细端详一遍,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最后他说:“我说怎么看着你小子这么文质彬彬的,把老子玩的团团转,原来你们是记者。干你老母。”他又打了个电话,陈云杰见他动机不纯,大叫:“快跑。”
仨人一顿狂奔,刘老板死追过来,到了炼油场,他大叫:“小胡快抓着三个记者。”小胡手提着柴斧往陈云杰的脑袋上一掷,陈云杰一个反应,顺势低头,斧头落空,却砸到铁锅,油锅被劈成两半,登时被燃起了大火,刘老板大叫救火,我们仨更是没命的往山下跑去,回去骑摩托想逃。
我的斯文果然害了我 。
陈云杰大声叫苦,刘黎明已经连苦都叫不出,我说:“你们就不能坚持一下,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
陈云杰揣着粗气说:“我俩刚才吐一地,你没事,莫不是地沟油的神效发作,你才跑那么快。”
我说:“还不是你害的。叫你不要来你不信,你瞧刘黎明都跑不动了,跑得比走得还慢,简直就成蠕动。你们干脆别跑了,我去骑摩托来接你们?”
我跑到食店一瞧。摩托车已经被花花绿绿的几把车锁给缠绵了。刘老板的二叔见我狼狈样笑的异常猥琐,他正在做菜,我想;定是刘老板的电话打来过和他通了意思。他的颈上一串钥匙。我心想这又是要将军了。
我冲到他前面,他愣了愣,我飞腿一踢,他灶头上的一盆地沟油被打翻了,一时间火光舞动,流油被点着,我趁机扯断他颈上的锁钥匙,并对着就餐的人大叫道:“大家打死用地沟油做饭的人。”桌子上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围着刘老板的二叔,要喊着给一个交待。
我握着钥匙开了好几分钟才把锁开完,这时人群越聚愈多,我骑着摩托载了陈云杰和刘黎明,回去看食店里,人群正强迫刘老板的二叔吃自己做的菜,我仨大快人心。
刘黎明骂道:“就那货。也配提光宗耀祖,也陪提刘邦,简直是不配跟着我姓。”
陈云杰说:“我草,这年头连食品都是假的,我看也只有机械够真,最是货真价实了。”
我说:“你们别光顾着瞎说,你看看后面山上火光冲天,想必也做大火了,别烧了森林啊,你们打个电话报警。”
陈云杰拨通了电话:“警察叔叔,这里有人炼地沟油,锅里着火了,就在xxx山,你们快点来救火。你们看到见吗?,,,,,,对,,,,,,对,就那里。”
活着回家,我们决定直奔市场,安全文明,昨天的事太让人后怕了。
于是,我们打扮梳洗一番,我借了陈云杰的黑色西装,发现合身,镜前一照,看那刺猬样的碎发平头,一张阳光明媚的笑脸,身子骨关在笔直的无皱的西装里面,对比做工时的乞丐样,就是不同的两人,倒发现自己如此像个人。陈云杰那货说:“我们今天要玉树临风,博得考官的好感。”我俩均是西装革履,“仰天大笑出门去”了,惹得小魏揉了几次眼球也不愿相信,并以鄙夷的眼神目送我们上车。
来到厦门人力资源市场,发现人口众多,熙熙攘攘,现场招聘挤满了人,就跟土财主摆出个个饭碗施舍一般,发现今天已经不是机械类的招聘来错了日子,好不容易看到个招车工的又是服装厂,陈云杰一顿诅咒,发现一个角落好像写着招收仪表车床,我们想那个也是车床不如去问问。压扁了身体才向着里面走到招聘桌前,是个女的正趾高气扬的询问着来人,如果说我在派出所里被人询问像在征婚我发觉这女的问起来的态度是派出所查户口审讯般的粗暴,充分体现了她代表老板威严的权利。
那女的问我:“你做什么?”
我说:“车工。”
她问:“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绝对算是熟手,我的天赋很好。你们什么公司?做什么的?”她低头操作着手机,像是给男朋友发信息,并漫不经心的手指着头顶,我抬头一看——厦门虹鹭。
“你们厂做什么的?工件多大?是什么型号的机床?精度多少丝?有多少人?”我觉得我应该讲一些专业的术语,好让她觉得我不是新手,免得她的单眼皮下那条眼缝把我看扁了。
“身份证给我,学历,”她面不改色充耳不闻继续自己的节奏,“什么?学历是高中,我们不要高中的,我只要职业技术学校的。什么?非本地户口,不要,下一个。”她把我的证件丢在桌子角,那女的让陈云杰火大,他咆哮着为什么不招外地户口,我们不是人么?那女的冰着脸,淡定的大喊下一位。我拉着陈云杰往外走,我说你跟那傻货一般见识为啥,她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一样的位置,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第一次求职失败,我俩倍感窝囊,好不容易来到招聘前都被刷下来,已经没有招收车工了,今天不是时候。又是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望着不断下拉的电子屏,我想那些红色的屏光下的每一张脸也是非常落魄的,要知道落魄的时候穿着好看的衣服是格外痛苦的事的。陈云杰上完厕所跑回来高兴的笑着说:“曹飞,我找到个高薪职位,月薪上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