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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成名了,他发行的第一首单曲用仅仅两周的时间就登上了billboard榜首的位置,无数的奖项和商业邀请纷至沓来。那家公司给他开出了丰厚的合同,他很快就推出了属于自己的创作专辑,同样很受欢迎。”
“可他却在这之后放弃了你,对不对?”
“那时候,他的风头一时无两,他是年轻英俊的才子歌手,我是幼稚邋遢的坏女孩,又小又脏,碰不得,玩不得,要我是他,也不会喜欢上我这种人。”徐安柏突然嗤地笑起来,“不过那段日子我真的很难过,他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他,他爱我的时候,我开始有感觉,直到他离开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只是他走得实在太快,是我没有赶上他的脚步。”
杜咸熙居然会觉得这一颗心有些异样的颤动。
他在告诉自己不要把徐安柏想得太好,万一她说的这些话是别有用心呢,万一她只是想让他感到一丝丝的怜悯呢。
好久之后才淡淡自嘲,她又有什么东西不曾被他打碎掠夺,还需要此刻来耍手段坚守?
他问:“你还在想念他?”
“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好像那时候还说过‘有一天要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这句赌气的话。不过后来渐渐就把他忘了,现在想来,如果有一天他还能记起当年的那些话,那我对他的遗忘就是最好的报复了。”
杜咸熙想,如果有一天,他放她走,她将他忘记,生活会变成怎样的一番模样?
杜咸熙觉得她话中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打到自己心上,那种掩藏在灰尘之下尘封太久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冒头而出?
徐安柏正微微转身,双眼望向他侧面,她轻声说:“咸熙,我想要问你一件事。”
杜咸熙侧头看她,唇正好碰上她的鼻尖,很轻地吻了吻她,“你说。”
徐安柏却不吱声,鼻腔里有他身上暖暖的香气,是一股干草在阳光下晒干时大口呼吸的好闻气息。
许久,她拿额头靠着他的,小声说:“想问问你有没有好一点,还有没有在发烧,会不会觉得很难受。”
当然知道她不会只是想问这样的问题。
杜咸熙还是选择不去深究。
于是半支起身子,一手捧着她脸,浅笑道:“多亏了你的姜茶,好很多了。”
她却在此刻突然抬头,准确衔住他的唇,深吻下去。
杜咸熙一颤,大脑空白中感受到她在口中肆虐的舌,那冰冷的指尖划过他衣服的边缘,伸进去,熨帖她的皮肤。
到这时候还含糊不清地说:“你身上很烫。”
动情之时亦动起手,杜咸熙已经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他说:“还能更烫一些。”
回吻的时候便用了很大的力气,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胸前的力度,不仅仅使她呻`吟出声,连船都剧烈颤动。
徐安柏推他,喃喃着,“会翻船的。”
杜咸熙用手撑着船面让之平息,又低声要徐安柏转过身子。
他调整位置,从背后进入她。
角度有问题,只能稍稍探进些许,凹凸的棱边受湿滑挤压,两个人都是剧烈的喘息。
船在湖中一摇一晃,荡开一圈圈涟漪。
要压抑,又无法抵抗住身体内部最炽热的纠缠。
杜咸熙出了一身的汗,掌控船身平衡的同时,还要去抵抗她紧闭的双腿和内里死咬的力度。
他去抚摸那处幽深核心,声线颤抖着说:“把腿分开,不要夹得这么紧。”
徐安柏咬着下唇,尖声道:“你把手拿开。”
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
他感到自己的器官被热热的液体浇头,身体还在紧绷,精神却先一步垮塌。
刺入更深,拿过她的手贴住那平坦的小腹,摸索着,感受到他在体内微凸出的形状。
只知道撞击的力度一次胜于一次,脑海中,红色的火海,他的形状,坚硬的触感,乃至于凸起的纹路,都细细描摹出来。
煎熬之后终是爆发,徐安柏在无尽的酸慰里低喊:“别在里面!”
他却搂紧她的腰,压她往下深坐,释放于内。
徐安柏直到岸上仍旧抱怨,那股粘稠的液体仍在不停往下流淌。
她说:“不知道回去之后再吃药还有没有用。”
杜咸熙说:“吃那种东西对你身体没好处。”
可他还不是让仆欧记得提醒她吃药?
回来的时候,林玲正坐在小厨房里煮茶喝,见到他们两个,问:“上哪儿去了?”
徐安柏支支吾吾,最后抓抓头发冲杜咸熙笑,他倒是一脸坦然,厚脸皮地说:“完成上午没做完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有才的弄出了一场真正的船戏啊,就是严打不敢写H,略微一点肉沫子吼吼吼
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徐安柏和杜咸熙坐上了一辆种子车,在尚未散尽的雾气中出发。
马达“哒哒哒”的响,车里副驾驶位子只够一个人坐,公平起见,索性都坐在后头吃风。
而这车上此刻还有另一个人。
林玲拨着一袋种子,小声念叨些什么。
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捏着自己家的门钥匙。
出来之前,杜咸熙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们一道去城市里看看。
她心内计较了半晌,终于赶在车发动之前做出答复。
徐安柏跟在后头,看杜咸熙拎着林玲的一点行李,继而有说有笑地往外走。
上车的时候,杜咸熙在上头拉了一把林玲。
两手交握的瞬间,徐安柏的眼睛就像是被刺了那么疼。
于是二话不说地自己拼命钻上去,耳边还有林玲兴奋的声音,“咸熙,我不重吧,你还挺厉害的嘛。”
从“杜咸熙”到“咸熙”,不过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徐安柏整段路上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时不时能听见杜咸熙安慰林玲的话语,心里有些酸地想,她哪里会要人安慰,她根本就满心向往。
镇也只是个小村落的样子,三五个破败的门面房,一些小贩弄了些时兴玩意,坐在道路两边叫卖。
三个人好不容易才在一家小卖部里找到公用电话。
小田坐着豪车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时候,三个人一人蹲一个土墩子,早在路边望穿秋水。
只是小田空长着一双大眼睛,车子自如此奇怪的三人面前飞驰而过,居然不曾看出其中一个便是杜咸熙。
杜咸熙气得不行,拍拍身上的黄土,叉腰在后头站了半天,等车子又退回来,迷迷糊糊的小田下来查看情况,方才发现大水冲了龙王庙,居然连杜咸熙都不认识了。
小田点头哈腰,“老大,终于找到你了!”简直声泪俱下,鼻涕眼泪一把抓,“你,你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杜咸熙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实在是山路难走,从霈陵开过来就已经是千里迢迢了,这山路有特别难走,所以,老大,你看这——”忽然看到一边的徐安柏,小田更加悲痛,“徐小姐怎么也变样了。”
徐安柏讪讪笑着望向他,没料到车后门一开,一个高个子女人走出来,也是用尽浮夸表演,跑向杜咸熙的同时给了一个熊抱。
林玲拉了拉徐安柏,嘀咕道:“你们那儿人是不是都这样?”
徐安柏没来得及答复,就看到朱莉朝自己望了望,“你就是徐安柏吧?”又看了看一旁的林玲,很重地拍了拍杜咸熙的肩膀,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你都落魄至此了,还不忘了给自己选妃?”
一句话把林玲说得脸都红了。
徐安柏却讨厌极了她和小田看向此处的眼光,好像分析权重那么的望着,要找出究竟谁才是杜咸熙近日最宠的那一个。
杜咸熙也不喜欢这样闹腾的相遇,因而上车的时候自己占了副驾驶的位置,又将徐安柏和林玲塞进后排座。
朱莉和小田被无情地留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
林玲简直心有余悸,直到那两个抓狂的人消失不见,这才将僵硬的脖子转回车内,问:“他们没事儿吧?”
杜咸熙说:“没事,顶多吃两口黄土,会有其他车子过来接。”
林玲放松地呼出一口气,用手摸着这车内豪华的内饰,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钱的,刚刚那男的还喊你老大呢,你不会是混黑社会的吧?”
杜咸熙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刚刚那两人的哥哥,至于这辆车,是我刚刚打电话借来的。”
林玲尴尬一笑,“真的假的。”
徐安柏睨她一眼,有口无心地说:“只要他愿意,买一座城给你都可以。”
语气冷的像是腊月里的风。
林玲都觉察出徐安柏的闷闷不乐,或许是自己的聒噪影响了她?
所以乖乖闭嘴。
杜咸熙则从小田的手机屏幕上看她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又好像累极了,因而慢慢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