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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呃嗯!”魁哥说,他皱着眉。
“好…喔嘶!……射了喔!喔呜呜呜呜!喔嘶!……”肉柱灌注着白液,茎管一抖一抖地从穴口倒入,肉花蕊被强行喂下一口又一口的浓稠,依稀可以听见咕噜的吞咽声。
魁哥握着我的手,喘着:“射了……”
“嗯,还没射完…嘶……”我又插了几下,把最后一点挤出来,就趴在魁哥胸口稍作休息,“你这次都被看光光了……呼…呼……”
“你也是……。”
连长此时裸体晃将过来,坐到床边,我抬眼看去,一条肉晃晃的东西垂在腿间,半包着皮,只看得见马眼跟一点龟头,而连长的腿上没甚么毛,肤色倒是黝黑,增添一点男人味。
“你们也做完啦?”连长拍了我的背,说:“想不到龙班这么浪,下次要不要来政战室一起啊?”连长低下身来小声说:“辅导长也很浪喔,呵……。”
我对辅导长没甚么太深印象,只知道他是个小熊体格,有点肉肉的,说不上壮,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曾排也坐到我旁边的地上,边擦脸上的汗边说:“操死我了,还好他醉成这样还可以射,连长的药也真强,那根到现在还没软,呵!”
“吃一颗可以硬六小时。”连长补充道,他走向学弟,把趴着休息的学弟拎起来,拎到浴室里去,两人就去冲洗了吧我想。
我拔出肉柱,帮魁哥稍微擦一下,他括约肌附近还有点精液,就用卫生纸抹个一圈,接着我就跑去看补给班长那根奇观。
曾排也不出所料,他拿起手机一直拍那根硬到不行的阴茎,我用手去捏了下,相当的硬啊……,真可怕的药,会不会补给班长现在脑子里没血,都流过来了这是……。
“下次也给你吃一颗,嗯?硬硬的射出来,好不好?”我趴回魁哥身上,拨了下他的鼻头,笑说。
“你吃,硬硬的插,更好。”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哈……”我起身,拉了魁哥起来,“回房间去泡个澡吧?”
他赞成,于是,我跟曾排还有在浴室里的那两位说了声,就穿起衣服后离开连长的房间,回到我跟魁哥的小窝里去泡着温水浴。
我抱着他,靠在他背上,说着一些闲话。
过一会儿,我说:“这样好舒服,让我抱着你睡一下,水冷了叫我。”
“嗯。”
(三十四)
水未冷,便感受到唇上被轻压了一印,在魁哥备上小寐了一下,被他扰醒,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动静,便侧脸说:“起床,水要冷了。”
“还想睡一会儿。”我抱得稍紧,赖着说:“你再多放点热水就好。”
魁哥把一根指头伸到我面前,“皮皱了,起来。”呃,指腹确实皱了波浪滚滚,看看我自己的也是皱巴巴的泛着白,无奈,只好轻趴在魁哥身上,跟着他起身而迈出浴缸。
两人湿漉漉地滴水走到洗手台,像两坨蜗牛似的,走过必湿滑一片……。
夜深人静时分,刚泡完澡的身体最是放松,即使有点泡过头了也不碍事,我抄起浴巾帮魁哥从头到脚,由下到上抹干,还抱裹住他边亲著边吸着身上的水分,轮我要自己擦时,他也有样学样,只不过他没用浴巾抱住我,反是蹲下吸含了我的粗长一阵,没想到还能硬起来。
“你还想啊?”可我有点想睡了,我推他出浴室,两人扑到床上,我头一沾枕,睡意庞然而至,魁哥单臂抱着我,柔声说:“没,嘴馋……。”他亲了我脸颊,又说:“明早,再说。”
是啊,再说,现在要多说也没能多说,搂着魁哥粗壮熊腰,在他也渐入浅酣的眠,鼻间散出沉响,催人入梦。
夜里空调微冷,我们又裸身入寝,怕魁哥这铁打的身子万一着凉,这往后的假期就只能养病度过,所以我拉了被子盖上,暖身也暖心,这才放松身心游梦境。
梦里,也不得闲。
我梦见一人身披戎装,伫立我军帐前,杖枪以待,直至我等出帐时,方见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沉声道:“启禀吾皇,京城百里传信,朝中告急,有本上奏吁请吾皇圣裁。”
注视脚前这位将军,心里浮出一词,此人便是我朝的“护国大将军”徐照魁,竟生得如此威武庄严,如泰山之难憾,若僧钟之淡然,京城虽有难,可从他口中说出,天大的灾祸彷佛如过眼云烟,不值一哂。
兴许是我未应之,徐将军又是一报,我挥手阻他继续重复说下去,便言:“呈上。”身旁的公公上前取来奏本,我接过一翻,浏览过后,哂笑置之,将奏本抛至徐将军眼下,说:“后宫之事,尔等也敢快马来奏,不知朕此时正于边防镇守,以稳军心,兵压外侮吗?大胆!真真大胆!”
“皇上请息怒!末将不知奏本所言何事,请皇上明鉴!”徐将军低首,言之凿凿。
“量尔等也不敢,但朕仍要罚你一事。”
“皇上请说,末将若有罪,理当受罚。”
“你言下之意,是说朕有诬陷之可能?”
“末将不敢。”
“既是如此,京城告急,百里传书,怎不见你奔至帐内汇报,却是候于帐外,若今非后宫之事,而系军情高密,你……因此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徐将军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辜又无奈的眼神看得我心神荡漾啊,这招诬陷入最,自古唯独由帝王用之,最有虐心共鸣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君要臣舒服,臣子们敢不舒服吗?
“皇上,末将……”
“好了,素闻徐将军英勇善战,有勇有谋,更是屡建奇功,朕便从轻发落,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徐照魁,你可愿领罚?”
“……末将,愿领,谢皇上开恩。”
“好,来人,将徐将军押至朕寝宫,除戎装,解兵甲,宽衣沐浴,待朕前去施刑。”
“皇上,寝宫?”徐将军一脸不解,然,却不及明白,就已被我皇卫押离帐前,只是这扎营立帐的地方,哪来寝宫,连我自己也不懂说了甚么鬼。
只知道,转眼间,我已在徐照魁身上,将他压在身下,我俩于柔软羽鹅绒被褥上,短兵相接,沙场尽欢,可他一名臣属,自是要弃械以降,任君王于其身躯上驰骋。
进入那一刻,温润之感袭来……。
尔后,我便醒了。
房间一片窗明几净,明亮如新。
魁哥已不在身边,他则是坐起身俯瞰着我,疑惑道:“睡觉会笑,春梦?”
“呵,是啊,春梦,有人在梦里还颇为能言善道,哈!”我拉下他一吻,然后便把这梦境说给他听,魁哥笑了笑,说:“那,继续梦里的。”
◆
一早,我跟魁哥身下空虚地来到餐厅用早餐,选了一处靠窗位子坐下,这时候,也才上午八点左右,想来我们两个醒的时间很早,办事的时间不长,八成是梦里的那场太过意料之外。
“说真的,你在古代当个大将军也是很帅啊,把你一片一片的盔甲脱下来,啧啧啧……。”我咬了一口烤吐司,嚼啊嚼的。
“为何,你是皇上。”魁哥歪嘴问,他撕了一大片吐司直接吃。
“问周公啊,他安排的,我不知道。”
“嗯,下次。”
还下次哩,我帮他拿了一杯咖啡,加了点牛奶,让他配着吃。
吃到曾排一行人一眼就看出没怎么睡好的样子,像七月半好兄弟出来吃普渡一样的漂晃过来,“早啊,你们几点起床的啊,好早喔,好累喔,我屁股好松喔……。”他坐在魁哥旁边,含着水说话似的,不清不楚,但也不是甚么好句子。
“你们昨晚睡在连长那里啊?”我问。
“嗯,连长那个老不修的,半夜还摸下床在地板上跟我来了一次,他也真猛,不愧是连长啊……。”曾排趴着说。
“学弟呢,睡死了吗?”
“嗯啊,他们两个在你们走之后,又在浴室里搞上,学弟走路都有点腿软,啧啧啧,没想到连长不做就算,一打开开关,就像脱缰野马。”
补给班长端了一盘食物过来,坐在我旁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