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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里到底是什么?只能说他的心里根本不在乎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做出那样让人恶心的事情!哼,模范丈夫,“守家男人”!他又何苦作出这样的姿态来欺骗自己,如果没有了那虚伪的温情,也许心就不会轻易破碎。
刘茵举起瓶子,一饮而尽。
好象有一首歌,里面有一句是“饮尽孤独”。但孤独是可以饮尽的吗?殊不知在举杯的那一刹那,孤独已经刻在了脸上,印在了眼中,流在了血里。
“姐姐,你快看!”李澜忽然凑到刘茵的耳边,大声地说。
刘茵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李澜。
李澜神秘地冲她眨眨眼,示意她看看身后。几个年轻的嬉皮士,举着手中的酒瓶围了上来。
“他们要干什么?”刘茵奇怪地问。
李澜没有答话,一个黄头发的平头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跟她一起扭动。
“喂,你们干什么?”刘茵大声地质问在她跟前游动的男人。“你们不要碰她!”
“一起玩玩!”一个卷发的小青年凑到了刘茵跟前,在她左右蹦达着,一边解释。旁边几个哈哈地笑着,一个冲她树起了大拇指。
刘茵冲过去拉住了李澜,想要赶快地脱离这些人的包围。
“姐姐,没事的。”李澜却挣脱了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说,“他们只是玩玩。没恶意的!”看刘茵还是一脸的戒备状态,李澜解释说:“这里都是这样,只有没吸引力的女人跟前没有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冲那黄发平头笑。
刘茵看看四周,几乎每个女人旁边都围了好几个男人。再看他们也就是喝喝酒,蹦蹦跳,偶尔有一些有意无意地肢体碰撞,倒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挑逗。刘茵放下心来。什么时候自己如惊弓之鸟,稍见风吹草动就开始心惊肉跳了?她苦笑着摇摇头,坐在一边喝酒,看着李澜在几个男人的包围下尽情舞动。
“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卷发的青年凑了过来,不客气地拿起刘茵桌上的酒就喝。
“算是吧。第一次晚上来。”刘茵淡淡回答。
“你可真逗!白天谁来酒吧?”卷发一仰脖子咕咚喝了大半瓶,抹抹嘴看着刘茵,“你刚才当我们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了?”
“别说,你们还真象。”刘茵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反感。
“呵呵,开玩笑!良家妇女能来这地方?这是什么地方?寻开心的地方!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想要找点刺激,找点乐子!你看那边,看见了吗?那对男女在干吗?”顺着他的手,刘茵看见在拐角处一对男女紧紧地拥在一起,从动作的剧烈程度上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么勾当。
“还有那,那边,你看那个女的了吗?”那是一个丰腴的女子,正在台上起劲地扭动腰肢,做出一些让人喷血的动作。“对,就是那个领舞的,等她过夜的男人都在吧台前围着准备竞标呢!”卷发一口气喝完瓶中酒,又去拿另一瓶,“我们哥几个,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所以也就和漂亮女孩跳跳舞,聊聊天而已。现在那还找得到我们这样的人。”
刘茵皱着眉看看他。这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实实在在的酒鬼,蹭酒倒有一手。
刘茵借口去卫生间,扔下酒鬼让他一个人喝去。
卫生间的灯光也很昏暗,似乎刻意营造的迷离,就象鬼片里常见的场景。刘茵摇着头走进一个隔断,刚刚蹲下就听见旁边隔断里传来低微的呻吟。
刘茵吓了一跳。难道真闹鬼了?她僵硬地蹲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旁边传来悉悉索索拉拉练的声音,和男人按捺不住的喘息声,然后是乒乒乓乓身体撞击的声音,女人的做作的呻吟声。
刘茵明白了。一对淫胆包天的狗男女。
一股怒火忽然从心中升起,刘茵起来一脚踹开了隔壁的门:“你们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两个偷情的男女吃了一吓,连忙分开来,抱着头蹲在地上,那男人的头更是几乎要挨住了便池。
刘茵一人踹了一脚,赶紧就跑。
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她怎么跑了?好象不是便衣。”
然后是那男人大声地吆喝:“妈的,坏老子的好事!臭三八,站住!”
刘茵跑的更快了,到前厅一把拉住李澜就往外跑,一直跑出两三站路才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了?”李澜莫名其妙地问。
“哈哈哈哈。我遇见再好笑不过的事了。”刘茵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喘了半天,才给李澜一五一十地讲了她看见的一幕。
“哈哈哈哈,姐姐,你可真牛啊!”李澜也大笑起来。“不过被人家抓住你可就惨了。也许他会上你呢!”
“就他那怂样?给十个胆子也不敢。”刘茵发觉自己跟李澜在一起就开始习惯讲粗话了。
“姐姐,咱们今天还没有买单呢!哇,吃霸王餐了!”李澜想起没有结帐,开心地手舞足蹈。
刘茵刚想说话,一辆车从身边风一样地驶过。
是张辉的优利欧,副驾上赫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
刘茵眨眨眼,绝对不会错,那熟悉的车牌号就象自己的手掌纹,又怎么会搞错?!
仿佛谁给了一记闷拳,刘茵的脑子一片马赛克,不知自己该想什么。心不痛,因为心已经碎了,但心窝那个地方,憋闷地几乎要窒息。
正文 第二十二章:请你勾引我
回到白筱的公寓时已经凌晨了。白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定定地看着摇摇晃晃地刘茵。
刘茵尴尬地笑笑,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她没有喝太多的酒,但心里宁愿自己喝醉。也许喝醉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不会去想。但偏偏没有,而且脑子很清醒,越是这样身体上的伤口越清晰,越无法承受。
无法言说的伤口,无法回避的痛楚。只有在人前强做欢笑。
“你不说说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吗?”白筱冷冷地说,他抱着膀子,象看一个犯人一样看着刘茵。
“好象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刘茵也冷冷地回答。她忽然觉得寄人篱下的悲哀。
“没有关系?!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地跑出去喝酒,和我没有关系?!”白筱站了起来,目光冷地逼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手机居然关机!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如何面对你?!”
“谢谢关心。大家都是成人了,没必要你担心我。如果真有什么事,那也是我自找的,和你无关!”
“什么叫和我无关?你住在我这里,我就要保障你的安全!”白筱走到刘茵面前,逼视着她。
刘茵甩甩头发,酒劲上来了,头很闷:“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明天搬出去。”说着,她扔下七窍生烟的白筱回到自己的卧室。
白筱一把拦住刘茵要摔上的门,他的眼中有了怒气。他一步跨进房间,用力地抓住刘茵的手臂,将她摁坐在床上。
“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白筱沉声说,语气中有浓浓的心痛。
刘茵抬头看着白筱,她看见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现在满是担忧。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哪个刘茵吗?!那个直爽可爱的刘茵呢?那个开朗大方的刘茵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怎么就愿意把自己变成这样子?”白筱沉痛地说。
刘茵心地闪过一丝感动,可是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你!我可以不问你的以前,可以不管你为什么出走,但我不能让你这么沉沦下去!去喝酒?你会毁了自己!喝酒就能解决问题吗?喝酒就可以逃避现实吗?可是酒醒了以后呢?白天你强颜欢笑,可我知道你心地很痛!没人逼你,没人要你一定要独立承受!你还有我呀,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的啊。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说出来!可是你什么时候可以信任我?什么时候可以把我当作你的朋友?”白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摇晃着刘茵,在她耳边大声质问。
刘茵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又何尝不知道白筱的真情。但能告诉他吗?那将对他也是一个残酷的打击——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已婚的事实。什么时候自己也在暧昧的边缘游戏?也在寻找所谓的刺激吗?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真相是如此锋利的一把刀,挑破虚伪的面纱之后,是怎样血淋林地丑陋的致命伤害!她一把抱住了白筱,紧紧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白筱停止了摇晃。他看着那娇小的身躯就那样如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抱住自己,心里忽然升起了强烈的保护欲望。他的目光满是怜惜。他就那样拥着刘茵,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发,在心地给自己下了命令:保护她,不要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小茵,答应我,不要再这样颓废下去!你要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