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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错的话,已经保不住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小高转向刘茵,忽然疯狂地笑了起来,“你个贱女人,狐狸精!你以为自己聪明?跟我斗?我告诉你,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又做了什么?”白筱拍起了桌子,横眉竖目。
小高冷冷地笑着,高傲地看着白筱。
刘茵忽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你送我的茶里面有什么东西?又是那一套?你还想要做什么?”
“我给你放了最好的无根草,跟茶叶兑在一起会香气四溢!可惜,你现在知道得太晚了!”小高残忍地笑着。
白筱一步蹿了出来,一记耳光打在了小高的白白嫩嫩得脸上:“你可真够歹毒!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是一种慢性毒药,会出人命的!”
小高摔倒在沙发上,怨恨地瞪着白筱:“我倒真后悔没有把量加大,要了那贱货的命!”她忽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用手紧紧地摁在了肚子上。
白筱没有理睬她,眼睛看着刘茵:“那茶呢?你喝了吗?”
“没有,我想自己要走了,也喝不了那茶,就随手送给你了!”刘茵说着,拉着椅子更靠近小高一点,眼睛紧紧盯着小高的眼,“很遗憾,我根本就没有怀孕,让你的计划落空了!你怎么那么急,半个月时间也忍受不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有洁癖,从来不吃回头草,即使那是金草银草!”
白筱窘迫的转过脸。
江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茵。
“你没有怀孕?那天你不是亲口说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小高惊讶地叫道,她猛地坐直身子,却又“哎吆”地呻吟着倒在沙发上。
白筱嫌恶地瞪着她。
“神经病!我看病检查不出来病因有问题吗?哦,就因为我说了这句话你就想要害我?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神经呢!”刘茵站起来,高姿态地看着小高,“你真是个十足的可怜虫,你就好好这样吧,看看有没有报应!”
小高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强势。她双手捧在肚子上,痛苦地呻吟着。
江喊道:“小高怎么了?小筱,你快看看她怎么了?”
白筱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了刘茵:“你说你把那茶叶给了我?”
刘茵奇怪地看着他:“是啊,就是那桶碧螺春啊,我看那么大的桶,自己也喝不了,就给你了啊!”
“坏了!”白筱急忙蹲在小高跟前,捉住了她的手腕号起脉来,“你真是自作孽!”
小高呻吟地更大声了,眼泪也刷刷地往下流。
“怎么样?要不要叫急救车?”江凑过去问。' 。。'
“还好,她只是动了胎气。表哥,你下去赶紧把车发动起来,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白筱吩咐道,刘茵马上蹲在另一边,和他一起搀扶着小高。
小高看了刘茵一眼,如同被掐了一样大声地“哎吆”起来。
“闭嘴!要不是你整天瞎折腾,你会动了胎气?!我告诉你,如果孩子好好的也就罢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跟你没完!”白筱愤怒地吼道。
“好了,少说两句,赶紧走路!”刘茵制止着。
小高表情复杂地看看刘茵又看看白筱,忍着痛在他们半抱半搀下坐到了车上。
“是你算计我!”小高被推进手术室时,仍愤愤地瞪着刘茵。
“哼,随你怎么想!要想继续跟我斗,出了手术室后再说!”刘茵不屑地说。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动了胎气?你又惹她生气了?”闻讯赶来的白母脸对着白筱,眼睛却扫着刘茵,话里有话地问。
“白总,江总,既然没有我的事了,我先走了!”刘茵皱皱眉头,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妈,你怎么老是这样说话?”背后传来白筱责备的声音,刘茵只做没有听见,快步走出了医院,长长地出了口气。
回到家,老头老太太已经不在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显得空荡荡地,如同一个寂寞的孤岛。
茶几上放了一页纸,上面用眉笔写了几句话:小茵,我们两个老东西回乡下去了,不要操心了。你是一个好闺女,小辉对不起你,我们老张家对不起你。以后,你若还认我们,还当我们是你的爹妈,记得回乡下来看看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孩子,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那样我们老两口也就安心了。
刘茵捧着那张纸,如痴了呆了一样,愣愣地坐在了沙发上。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你的怀里真暖和
刘茵再次将辞职报告书放在白筱的面前。
白筱深深地看着刘茵,终于还是在那张薄薄的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你觉得这样才能忘记过去,那,就这样吧。”白筱背对着刘茵,看着窗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本来,我是想借着新闻发布会的机会让你露露脸,以后去别的公司也有资本。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算了吧。”
“小高,没事吧?”沉默了一会,刘茵还是问了出来。
白筱摇了摇头,转身看着刘茵:“她没什么大事。孩子也好。只是你,我放心不下。。。。。。”
“没事就好。”刘茵打断他,“那个策划,最好不要改动得太大。策划部的胖子,还是有点能耐,最好交给他执行。”
“嗯。”白筱用手托住了头,从指头缝里看着刘茵。
“那好,再见!”刘茵转身,心底叹息着。
“小茵。”快到门口了,白筱忽然又叫道。
刘茵站住,却并没有回过头去。
“不要恨小高了,好吗?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们。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但以后,我决不会让她伤害到你!你就不要再记恨她了,好吗?”
“要说恨,我只恨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所有的,跟你们无关。”刘茵身子抖了抖,一字一板地说。
“小茵,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是吗?不要再耿耿于怀了,日子还在继续,何苦自己委屈自己?张辉,其实也是一个好男人,要不,你们复婚吧?”
刘茵回过头看着白筱,眼中闪着冷蔑的光:“你是不是觉得我复婚了你就能安心一点?谢谢,我自己的事不劳你操心了!”
“小茵,你何必要在人前逞强呢?女人,有个家才会有归宿。我不希望看着你这样沉沦下去!”
刘茵冷笑了一声,扭头摔门而去。
“小茵!”白筱的声音被门生生阻断,他用手狠狠地在头上捶了一下,颓败地窝在了桌前。
刘茵洗了个澡,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在一起,然后开始给张辉拨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直到最后关了机。
“真的就这样了?电话都不肯接了吗?”刘茵苦笑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她留恋地看着墙上依旧崭新的结婚照,一遍一遍用目光抚摸着那对笑的开花的新人。
可能用不了多久,这些照片也该被人摘下来扔掉了吧。刘茵叹息着,起身里里外外地转悠。那盆她养了三年的情人玫因为失去了主人精心的照料,早已经枯萎了,叶片和花苞都皱缩在一起,可怜巴巴地躲在阳台的角落,满是灰尘。
刘茵蹲下身,用手一点一点揪着那些干枯地叶子。她记得这盆花还是在她和张辉布置新房的时候买的,一起还买了很多绿色植物,但那些绿色植物都早早地夭折了,只有这盆花一直不好不坏地活着,每年从四月开始开花,一直到十月,虽然不是满室馨香,却也别有一番风景。
记得一次两个人吵架,刘茵一时气急,端起花盆就要摔,张辉急忙扑了过来:“哎哎哎,要打就打我啊,不要对花撒气!”
“你有没有搞错,这盆花居然比我还重要?”
“好老婆,你没听那卖花的说这是情人玫,花在情在,花亡情无啊。拜托,吵个架嘛,不要搞这么恐怖好不好?来,你打我啊,打了你就消气了。”张辉嬉皮笑脸地将脸凑到刘茵跟前。
“去,什么跟什么啊?这么迷信!我还不信了,难道那花死了,我们就玩完了不成?”刘茵撒娇地嘟着嘴。
“所以啊,我们要让这花好好地活着,一直活到我们老得走不动了,每天坐在阳台上看花。”张辉保住她,用胡碴在她脸上扎着痒痒。
花亡情无,呵呵,还真是一点不假。刘茵站起来,自嘲地笑笑。也许,就在自己出走的那一天,这花就开始被人忽略了吧。
在房子中茕芎了很久,刘茵还是拉了一个小小的箱子,就是第一次出走时带的那个。她将那些打包好的东西堆在了阳台,再三回头中出了家门——也许以后,这将是进这个家门的唯一理由了吧!
尚小云乍一看见刘茵,眼睛瞪得几乎要掉了出来:“不要告诉我,你又要开始折腾了?”
刘茵苦笑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你实在太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