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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也有弥笑,现在看来很多场景已是既熟悉又陌生了。而在这些画面里榆童竟然还看到了自己的将来,里面有很多人,看上去很热闹,但是唯独缺少那么一个闪亮的身影。
第四日一早,健恒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家中。一打开门,本想着榆童煮好早餐甜蜜的守候在餐桌前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淡黄的纱帘随着窗外的微风徐徐抖动,屋子里一片静谧,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某一个时刻被定格了似的。健恒走进屋子,里面所有的房门都被关上了。
“童童……童童你在家吗?童童……”就在健恒极力寻找之时,一个雪白的信封映入了他的眼帘。“健恒亲启”四个大字赫然在目。健恒打开信封,里面印着的确实是榆童的笔迹。
'健恒,这几天你不在,我自己一个人想了很多。以前我一直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我们的爱情不影响到其他人,即便他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但你妈的举动让我顿时清醒了。其实爱情真的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我们的爱情影响着我们身边的人,最可怕的是,我们的爱情还差点成了一把置人于死地的利刃。前面的路还那么长,谁知道还有哪些人会像你妈那样呢!如果一段爱情要伤害那么多人,甚至置人于死地,我想这样的爱情是不是还值得维系呢……'
第八十三章:十年
健恒还未读完信,便已急冲冲的跑到榆童房间里,而此刻的这里,已被榆童抹去了自己留下过的一切痕迹。看到眼前这番景象,健恒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榆童的电话。电话虽然接通了,但是电话的那头却迟迟没有回音。而就在健恒拨通电话的那一刻,榆童乘坐的火车已经开动了。
等坐定之后,榆童才拿出手机,查看了那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出自同一个号码。虽然有很多个未接来电,但榆童却没有回复的打算。只见他打开短信编辑界面,指间跳跃间,屏幕上已生成了一段决绝的文字。轻轻按下发送,然后关机、毅然取出电话卡。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彻底结束。
“榆童,你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这身衣服怎么样?”
“你眼光独到,我哪次重要场合的衣服不是你帮我打点的,中间也没出过问题。这次你还有你陪着我去,我还用操什么心啊!”冬日的暖阳斜斜的照入屋内,榆童温柔的将眼前女子搂入怀中。眼中透出复杂的神色。
广州。
“三年了,只是一转眼的功夫!”迈出车站的那一刻,榆童低语,这些话被一旁的区妮听在耳里。
她挽起榆童的手,淡笑着说:“三年了,这里的变化还真不大!”说着她看了榆童一眼,见对方脸上凝重,迟迟立于原地,她便率先迈开了步子。一边走还继续道:“如果不是这次会议选在了广州,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在踏足这个城市了?”听了区妮的话,榆童没有作答,只是发出了一声苦笑。
“有句话叫请乡情更怯,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和你恋爱、结婚。你心里面有块地,我从来都没有企图去踏足,因为我知道那里埋藏着你最珍贵的东西。但是有些事、有些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而该忘记的也要尽快学会忘记。我有种感觉,当年在这座城市发生的那些故事,有多少值得延续、又有多少应该被永远埋葬,你的从新到来或许会有结果。”在去酒店的路上,区妮说了很多,是劝慰、是安抚、更是一种告诫。而榆童也只是愁眉深锁的听着,眼睛时不时的往车窗外眺望。
次日的表彰大会进行的异常成功,榆童的心情大好。在离开酒店的路上与区妮有说有笑。这次参加会议的人有很多,觥筹交错间榆童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自己既想见又怕面对的身影。
“别用你那脏手碰我!”在酒店外等计程车的二人不经意间被不远处传来的喧嚣声吸引所吸引,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聚拢过去,区妮也越来越好奇,身子也跟着不自觉的移动起来。
“你去哪?”榆童一把拉住正要走远的区妮,问道。
“那边好热闹啊,反正一时半会也等不到车,不如过去看看吧!?”区妮说着身子又开始兴奋的往那边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不就是泼妇骂街嘛,那地方人那么多,何必挤过去凑这份热闹呢。”区妮最终还是没能扭过榆童,只能远远的看着那边的人群。偶尔在车水马龙的杂音中收集到几句有用的信息。
“当年是你死缠着我的,是不是现在才来后悔啊!”
“是又咋么样啊!当年要不是看在你妈份上,我打死都不会嫁给你啊。”
“你现在姓赖的?有事就会赖别人,连结婚这么大的事都能赖到我妈头上,我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你不清楚吗?我看有病的那个是你吧!”
“难道不是吗,由始至终你妈心里想什么你最清楚。好了我觉得我们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我只想马上和办好手续,从此之后你死你的事……”
不知何时,从人群中使出一辆红色雪铁龙,就在车子离去之后,围观的众人也逐渐散去,而此时榆童他们要等的车依旧未至。就在最后一个“观众”的背影撤出榆童他们的视线时,一个熟悉的出现了。只是在这张面孔上不但少了以往的阳光与活力,乍一看还平添了许多憔悴和落寞。就在榆童的目光锁定在那人的身上时,从那个人的眼中也同样反射出了榆童的身影。
“车来了。”区妮几经努力终于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只是,在这之前,远远相望的情景已经全部落入其眼中。只是她在脸上不显生气,柔声对身旁的榆童道:“这个故事要如何发展,你自己决定吧!”说完便钻入车内。在车中坐定后,区妮并不关上车门,而是用急切、期盼的眼神注意这车外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未几车门终于被榆童关上了,只是榆童是从外面关上车门的,面对榆童这样的选择,区妮死死的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司机,开车……”
等区妮乘坐的计程车缓缓驶出视线后,榆童才开始朝着眼前男人的方向大步迈去。而那个男人在见到榆童往自己方向走来双眼一直出神的盯着,眼看榆童马上就要走到自己跟前才有了退却之意。“健恒!?”可就是榆童的一声轻唤,让他一下抑制住了内心的那丝恐惧,放开双臂与榆童死死的拥抱在了一起。
“没想到这么快就三年了!”在露天茶座里,榆童与健恒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享受一段这么多年来再次重临他们身上的静谧时光。
“是啊,三年了,三年前你就那么突如其然的走了,就像你今天一样,出现的这样毫无征兆。”
“你怪我?”
“怪过,但不是怪你,而是怪自己;怪自己的软弱、怪自己的无能、怪自己没有一份坚定的意志。”听了健恒的话,榆童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向了坐在自己对面同样是单手放于桌上的健恒手上,可就在指间触碰到健恒肌肤的那一刻,又迅速收了回来。时间之短暂,让健恒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确有其事。其实榆童自己心里最清楚,三年所有的决定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健恒有的只是承受自己当年那个决定所带来的种种痛苦罢了。
“对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不问这三年来我都是怎么过的呢?”健恒谄笑着喝了一口花茶,继续道:“如果你想知道刚才发生的的事,我建议你先了解一下在这三年里面我是一个什么状态。”
“我知道你这三年过的很痛苦,既然已经知道是个疤,为何还要去揭开?”
“因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这个陈旧的伤疤中流出的一点脓水而已。”榆童本是不想听,可是健恒非要回望,那自己作为一个伤害制造者,理应满足一下这位被伤害者的这点欲望。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榆童轻轻摇动着瓷杯中的金属勺子,勺子与瓷杯相互敲击出局促的节奏。
“你走了之后,我在我妈的威逼利诱下很快的和程源园完了婚,可是在这之前我已经看头了这个女人,我知道我自己一辈子都不可再喜欢上她。但婚已经结了,日子就得过下去,可是……可是你知道吗?程源园这个贱女人根本就只当我是一件战利品,一件与你开战的战利品。时间已久她就对这样一件东西失去了兴趣。她有更高的追求目标。”
听到这里榆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