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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来来来,让你的宝贝儿子好好看看你。嗯……好像长胖了那么一点哦!”
“别胡闹!”榆童正想去摸一摸母亲那越发圆润的脸时被邹母一掌给挡开了。邹母还顺势绕过他,径直往厨房走去。“记得关好门,这时候最多要钱不要命的毛贼了。”
“做饭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做饭呀?”
“妈妈昨天打了通宵麻将,现在累得慌,早点煮了吃了好睡觉。”
“我帮你。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既然你累了,那就算了吧,我留着明天一起说。”
“小滑头!”邹母说着转过身用手轻轻敲了敲榆童的脑门。
“对了妈,今年过年我们是去南华寺呢还是去云门寺啊?”
“不去了。”说话间邹母已经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看来真是累坏了。
“为什么呀?以前每年都会去的?”
“天气预报说了,今年过年天气不好,所以就不去了呗。”
“以前你不是一直都是风雨无阻的吗?”
“人老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去年都还没听你说自己老,今年怎么就说上了。”榆童嘴上说着,心里算了一下,自己过了年就二十四了,母亲二十五岁生的自己……“不对啊,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才四十九岁吧,五十岁都还没有到你就说自己老了,那那些活了六七十年的老太太那不都成精了。”
“年龄算什么呀,你妈我是心老,都是给你气的。”邹母说这话时的语气极重,榆童听了都不敢再出声,生怕自己再会说多错多,到时候指不定把母亲气成什么样呢。
“对了,今年过年你打算去哪几个三姑六婆家拜年呀?”吃过晚饭后,邹母吩咐榆童洗碗,自己却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榆童在厨房只听得电视的声音,突然觉得整个屋子寂静的可怕便又找了个话题和母亲聊开了。
“今年,不去了!”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很怕那几张最爱搬弄是非的嘴的嘛,今年你不去,指不定他们会在爷爷面前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爱说什么就让她们说去吧,她们这些女人少说一会儿就会成哑巴,一天不说话就会憋死。以前你妈我不明白,现在算是看得透透的。再说今年年二十九你就去接你爷爷来我们这边住,看看你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婶的还能说什么!”
邹母说着便从沙发上起来,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愤愤的进了浴室。榆童本来就不待见这么八卦的女人,之前母亲总以她们是长辈来规诫榆童,现在听到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榆童的心里说不上有多乐。
“妈,我好像没看见家里有买什么应节的食品,是还没有准备吗?”
“现在又不是六七十年代,什么东西没得卖,不用那么早买。等差不多过年了,那些东西就掉价了。等到那个时候再随便买一些就好。”在榆童的映像中,母亲的的确确是一位十分简朴的妇女。
可是每年过年她可是从不吝啬的,该买什么是什么,那些跟自己家境差不多的家庭里有的自己家肯定一样也不会少,记得有几年母亲还给自己置办不少当时颇为新奇的玩意,让自己在同学朋友面前也争了不少面子。这样看来母亲今年真的是有点反常。
“妈,你是不是不够钱花呀?要不然明天我陪你去街上逛逛。去办些年货顺带带着您的尺码去给你买两件衣服怎么样?”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话到这里邹母已经洗好了,出来时榆童看见母亲的表情好像对自己说的这些都兴致不高,慵慵懒懒的交待了洗衣服的事后便关上了自己的房间门。
母亲怎么不说自己破费了呢?什么叫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母亲以前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说这么模凌两可的话。榆童回来还不到五个小时,他就已经发现母亲身上有太多和以往不一样的奇怪东西了。母亲突然间的转变榆童一下子也说不上好不好,但是她的种种行为都让榆童心里透出那么一丝诡异。
“榆童,原谅我一次好吗?如果你不原谅我,我马上就从这里跳下去。”穿着一身黑色燕尾礼服的健恒说道。这时的他一只脚已经跨出了大厦天台的护栏。谁也没想到榆童的动作比他还要快,健恒话音刚落,榆童就跑到健恒旁边并在健恒双脚跨出天台前自己先跨出了天台。
“你不就是想逼死我吗邓健恒!好啊,你跳呀,我陪着你。”
“不要啊!”健恒一手紧抓护栏,一手死死的拉着榆童。那只紧紧捉住榆童的手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榆童眯了眯被那光线灼伤的双眼,又将目光投回到健恒拉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在这里,准确的说应该是在这只手的无名指上一枚铂金戒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向榆童投出刺眼光辉的就是这么戒指上的那一颗小小的南非钻。“你都结婚了,你已经有圆圆姐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呢!”
“我是被逼的,你总说你有多痛苦,是,我承认是我伤害了你。但你又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啊!?我和程源园是自小的玩伴,我们两家的父母也是彼此熟悉的。当初在大学毕业我将我和她分手的消息带回家时,我爸妈不知道有多生气。我们双方的父母都觉得我们是男才女貌,天作地设。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面最想要的不是这样一个女人。”
“你不爱?那你为什么还要穿成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带上这枚戒子?”榆童强忍住眼内质问道。
“因为我最爱的那个人不再爱我了,因为我最爱的那个人在我公布婚讯的时候还笑着来恭喜我……”榆童的眼泪是忍住了,但是健恒的却没有忍住。一滴一滴的顺着风打湿了那好看的黑色燕尾服。“我已经无所谓了,无所谓爱与不爱、无所谓活与不活。”
“你们是不是疯了,邓健恒我现在命令你给我马上滚下来!”在二人的身后,一大群穿着华丽的Ladiesandgentlemen和一大班子警察都在劝说着。这时候一个长相威严的男人扶着程源园从人堆里走出来了一步。榆童扫视了一眼身后的这些人对健恒说道。
“你放开我回去吧,过你无心的日子,为了你身后的这么一大群人,你还是有活着的意义。”
“不……没有你,我的生命就已经没有意义了,我要结束这种压抑的生活。下辈子你若为男人我就要做女人,下辈子你若为女人我就要做男人;如果你我都因为今世的孽而不能再为人的话,不管你变作什么,我都要在你身边。哪怕你成为一颗顽石,我也要做你身边的那一颗微尘……”
健恒说着松开了一直拉着榆童的手。只见他解下了那枚还没有戴暖的戒子,挽起榆童的衣袖狠狠的就咬了一口。就在榆童痛到入心之时,一股推力让他往后一倒,身子翻过栏杆后脑袋就狠狠的就撞到了地上。
“啊……”一阵疼痛从脑袋传来,榆童猛的睁开眼睛。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不是被健恒推倒而是自己睡着睡着掉下了床。
幸好是做梦,健恒没有死,自己也还好好的。如果健恒真是因为自己死了,杀人凶手的罪名榆童可担待不起。榆童心里也疑惑为什么在健恒掉下去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心好像真的产生出了那种被刀割的疼痛感呢?莫不是……榆童自己都不敢往下想。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榆童嘀咕着爬起来,看了一下手机。天虽然还没有亮但已经六点了,榆童细心听了听,好像没听到母亲往常厨房卧室两头跑的脚步声。
第六十五章:聚会
“真是妈妈的好孩子!”
“那你想吃些什么呢?我敬爱的母亲大人!”
“我随便,你就按着自己的口味做吧!”邹母说完自己给自己掖了掖被子,转过身继续睡去了。榆童在冰箱里头翻了一下,见没什么东西可以煮,心想着反正母亲也没有那么快起床,不如去一趟市场看看顺道把中午的菜也给买了,省的待会儿母亲又跑一趟。
榆童在市场里左看看右摸摸,看着顺眼的就问问价,一圈下来且不说收获有多少,但一看时间,原来已经过了八点了。这时榆童想起母亲八点起床那话便急忙往家里赶,果不其然,一回到家母亲已经在卫生间梳洗了。
“回来了?”邹母听得开门声便问了一句。“回来了,把中午的菜都给买好了,你看。”榆童一进厨房便举起手上那大袋小袋的鸡鸭鱼肉,笑的好像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