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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以后等你走不动了,我来背你!”
“胡说八道,你妈我身强体健的不用你背!再说你以前连一桶水都扛不起,怎么背人!”
“我是说以后,再说没力气我可以锻炼嘛。”
“行了,你妈我不用你来侍候,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自己去了,不麻烦你!”榆母虽这样说了,但仍旧一脸的欣慰。
“怎么又说这些……”榆童就这样和母亲说这话,说着说着就已经来到山脚了,说来也是巧,一到路边就有一辆计程车在侯客。二人上了车,榆童急忙给榆母揉手。榆母看着榆童细心的为自己按摩不禁轻叹了一声。
回到家,吃过饭、洗了澡、上了药,榆童也不觉得脚上有太疼的感觉了,忙活了一天榆母和榆童早就累的不行,便各自早早的上了床。正当榆童睡得迷迷糊糊的侍候。一直静静的呆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手机震动和那柜子摩擦出的咿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着实叫榆童不寒而栗起来。
“谁这么晚还来电话啊!”榆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嘴里嘀咕着直接就给挂断了。可是没过多久,那电话又打过来了。榆童咒骂一句“烦不烦啊!”之后又给挂了,但电话那边的人好像挺有毅力的,不管榆童挂了多少次,就是一个劲的锲而不舍。
“喂,哪位……”榆童最终还是顶不住那如狂轰滥炸的电话,懒懒的爬起身接了起来。本来榆童可以关机了事,但是他又担心真的有重要电话打过来,所以自从买了手机,就一直没有关机睡觉的习惯。
“喂,请问是邹榆童先生吗?”电话那边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促。
“是……请问您哪位?”榆童这边问出这话好一段时间,电话那头却一直没有声音。榆童只是隐约听到电话那边有似乎是争吵的声音,等那声音停后,电话也就挂断了。“神经病……”榆童见电话挂了,对着手机骂了两句又接着蒙头大睡起来。这一觉到了天亮,昨晚的事自然已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时候去买火车票?”榆母等榆童洗漱完毕,便端出早餐。“一回来就买好了,明天上午的车。”
“这么快就买了,感情还真不愿意回来啊!”
“妈……大老早的说什么胡话。”榆童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母亲,一大早说话就带着讽刺。听着直叫人难受。
“难道我说错了吗?看看你这两天的表现。整天哭丧着脸,是给谁脸色看啊!”
“天气问题嘛,再说回来之后一直都这么无聊。”
“无聊吗?无聊那天去爷爷那边,大姑二姑和你讲话解闷,你什么态度啊!”
“什么什么态度,我态度好着呢!你也不问问你那两个好姐妹都说了些什么话!”
“说了什么话?那都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结婚这样的事,是你说结就结的。她们自然说的轻巧,不就是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了大款嘛,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看那大姐夫,我都可以叫他爸了;还有那个二姐夫,一副吊儿郎当的奶油小生样,要不是他老爸有钱,还能进事业单位,喝西北风就有他的份。现在还管起我来了,说什么是不是人家嫌我工资少,家里又没本事……这叫爱情吗?我那是叫她们闭上她们那狗嘴别在那玷污爱情!”
“难道大姨她们就一句都没有说对吗?你是没有钱没有势。所以你就没有资格在那里挑来挑去。到时候等年纪大了,就真是连最后一点资本都没有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年龄也成为恋爱的资本了……算了我不想和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吃饱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房间了!”榆童说完也不等榆母开口就径直奔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第四十一章:真相
“什么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不急……”榆童为了恋爱结婚这事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郁闷了好半天。直到吃过午饭后才稍稍平复一点,也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很想听一下弥笑的声音。于是便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童童吗?”电话接通了,那头的声音有些微弱,不像平时那么动听了。
“你在睡觉啊?”榆童凭直觉觉得只有睡觉的人才会是这样的声音,所以便问了。
“嗯……”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
“没关系;有事吗?”
“没有,就是很无聊。”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明天早上九点的车,大概中午十二点前会到。你来接我不?”
“好啊!”
“哎……”
“怎么叹气了呢?”
“没什么,回来几天烦死了。”
“怎么了?”
“我家里人的事,可以不说吗?”
“你喜欢,要不我唱首歌给你解解闷,舒缓舒缓心中的郁结?”
“好啊!”
“那……你想听什么?”
“随便吧,你唱的都好听!”
“呃……那就唱《记得忘记》吧。”
“嗯……”
“明天过后,来挥一挥手天高地厚,就此各自畅游忘记玩偶,忘不了荡过千秋纵使双手多么紧扣亦要走从此以后,谁也不回头一早热透,汗水切勿倒流……”认识弥笑这么久榆童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过一句粤语,没想到他唱粤语歌咬字能如此清晰,即便是清唱,依旧婉转缠绵。弥笑唱得认真,榆童也放开了心情,尽情陶醉于歌声其间。一曲终了,榆童还久久的沉醉其中。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
“希望你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记得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开心微笑着面对每一天。好不好?”
“好啊……那我不打扰你休息,挂了。明天见!”
“明天见。”
“这是不是叫浪漫啊!?”榆童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有谁这么认真的唱过一首歌给自己听。没有高端的音响、没有华丽的伴奏,隔着电话,但还是能听出了那份真挚的心。什么人会在自己不开心的侍候,不管自身的境况,都愿意唱歌给自己听,怕也只有那个心里真正有自己的人才能做到。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自己珍守。
现在的榆童虽然人还在韶关,但心早就随着那歌声飘回到广州,飘回到那个他认定的那人的身旁。
清明假期在韶关的最后一天榆童算是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好无期盼的登上了南下的列车,心里头无时无刻不萦绕着那个愿意为自己唱歌的男人。
列车终于到站,榆童箭似的一个劲往外冲,此刻的他可以真心体会到上次弥笑因自己在车站走失而疯狂寻找自己那种感受。不管和周围的人碰撞有多厉害,身上也丝毫不觉得有半分疼痛,因为心中只有一件事,一个目标,紧紧牵绊。也真因为如此,榆童一出站便很快锁定到了自己的目标。
说实话火车站今天来接车的人还真不少,但榆童好像已经感应到了弥笑的方位,一出站就看到了那个自己一心想见的人。而就在榆童发现弥笑的同时,弥笑也捕捉到榆童的视线。四目相对、会心一笑是此刻二人见面互赠的最好礼物。
“坐了这么久的火车,累了吗?”弥笑从榆童手中接过行李,温柔的关心道。
“本来很累,但现在见到你就不那么累了。”榆童凑到弥笑跟前细语。
“走吧,回家给你做好吃的。你不在这几天豆豆客想你了,整天在你房门口乱窜。”
“是吗?那你呢?”
“小古怪……”弥笑给榆童这样一问先是一阵脸红,然后才幸福的用手蹭了一下榆童的鼻尖。
“你脚怎么了,怎么见你走路的样子怪怪的?”下了公交车,可能是因为在车上站得太久的缘故,原本已经不怎么疼的脚踝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榆童是最怕痛的,这下一疼起来,连走路都走不好了。还好弥笑虽然走在榆童前面,但也能是不是的回头关注一下榆童,见榆童这样难免不心疼。
“哦,没什么,前两天去扫墓时候拐了一下,现在还没有好全。”
“怎么这么不小心,去那边坐下我看看。”弥笑说着便蹲下身去脱开榆童的鞋袜查看。
“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坐下来,我给你看一下。”榆童这时候却又不好意思起来,再怎么说弥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让人家这样屈身给自己揉脚呢!
“哎呀……我没事,回家去吧,我包里头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