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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胡说。我就是觉得医院闷,呆着无聊,身子感觉也没什么大问题,请示了医生后出院的。你没住过院不知道,自己一个人住一间那么大的病房,又不能上网,还要按时熄灯,真是无聊透了。”
“你是住院治病,你以为你是旅游住酒店啊!对了,我怎么没听健恒说你出院了?好让我去接你啊。”
“他也不知道,我就在医院呆了一个晚上,手机又没电,所以就没告诉他。”奕雯听了点了点头。
“那你回家怎么不充电给我个电话啊,害人家直担心,连工作都没有心情!”奕雯说着佯装生气的撅了撅嘴。
“对不起啦,不要生气嘛,也不是我不想打。其实是这样的……”榆童说到这里音量明显放小了。“那天我出院后也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而是……唉……那天其实我去了弥笑家,我也是在他家吃过晚饭后才走的。”
“弥笑?”奕雯之前在医院也见过弥笑,而且双方都介绍过,心里自然知道榆童说的是谁,但这时她偏要装作不知道。“就是那天在医院高高的那个啊?”
“对,我记得你好像认识吧。”
“就医院里有过一面之缘,记不大清了。”奕雯注意到每次说起弥笑这个名字,榆童的神色就颇为慌张。自古八卦便是女人的特质,奕雯当然不例外,见到榆童神色有异,她自然很想一探究竟。只见她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化妆镜打开递给榆童。“瞧你,脸都红了,说,是不是那位天野弥笑公子也是……”
榆童还不等奕雯说完便急忙点头。“我和你可是统一战线的,我今个儿和你说的你可不要和健恒说啊。”
“你放心好了,我像那样的人嘛。再说你刚刚说过什么我现在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你还没说你最后是怎么回去的,你不要告诉我你在他家过夜了!?”
“当然没有啦。”榆童说这话时音量又提上去了,几乎是拉着嗓子喊出来似的,就这样一声把脸都拉红了。很快榆童自己就发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失态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顾不得的,在他心里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自己和健恒住那么久,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可不能传出一点没有凭据的谣言来毁了自己前二十三年苦心经营下来的纯清形象。见榆童如此激动,奕雯也知道这事对榆童有多重要。自然醒目的扯开这个本不该有的话题。
“你不要激动,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我们的童童这么清纯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呢。那就是说你那晚有回家咯!?”
“我不回去能去哪,难倒睡大街啊!”榆童自觉给奕雯耍了一回,心里有老大的不痛快,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如方才客气了。奕雯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当然她更清楚榆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你不要生气嘛,最多我等一下请你吃哈根达斯。”
“是你自己想吃吧?”榆童一边擦着嘴,一边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去嘛。”奕雯看了一下腕表,又转过去给榆童看。“你看,还有这么多时间。”还不等榆童作答,便一把拉着榆童往哈根达斯的方向去了。榆童心里也不是真的生奕雯的气,哈根达斯嘛,那是榆童想了好久的东西了,现在不用自己掏钱,他当然更愿意去品尝一番。于是半推半就的让奕雯拉着就走了。
夜,万籁寂静。
榆童下班回来就看见健恒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榆童在外头准备着晚饭,只能听见健恒在房间里头窸窸窣窣的,偶尔狂笑一声,听着让人全身发寒。“邓健恒,你在里头发完神经就给我滚出来吃饭。”榆童见饭菜都好了健恒也不知道出来,心里自然有些气,也狠狠的吼了一声。
哪知道健恒不但应声而出,还抽了似的出来后抱着自己就往脸上一吻。榆童给健恒这个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吻一下弄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自己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对这样一个温柔的额吻并不反感。反倒是有一种给人宠溺的幸福感,这让榆童很是受用。但是回过神后的榆童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保持应有的矜持,于是摸着额头淡淡的说:“干什么呀,有病啊!”而健恒也是只笑不答,乐乐的坐下吃饭去了。
第二十八章:母亲
榆童见健恒都怡然自得的坐下来吃了,自己也不好再呆站着,便也随后坐下了。席间二人严格秉承古人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作风,依旧一言不发。健恒一味笑着,好像捡了宝、吃了龙肉似的,榆童看着健恒这样莫名的笑就来气。
“吃饭还笑,有什么那么好笑的,一点礼貌都不懂。”榆童心里念叨着这饭吃下去也没有了滋味,三扒两扒就完事了。
健恒见榆童准备离席,突然蹦出一句。“童童,快过年了,你什么时候放假啊?”
“后天。”榆童此时屁股已经离了椅子,见健恒这样问便又贴回去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大后天回家,我已经买好车票了。”榆童本想答前半句就算了,但是一看到健恒神经兮兮的笑个没完,正在火头上的脑子就指使自己的嘴巴加了后半句。目的很明确,你邓健恒不要想着搞什么花样,我邹榆童没那个时间陪你在这里瞎折腾,我忙完就走一刻都不想见到你。听了榆童这话的语气健恒就算是痴呆的也明白个中意由,便也不再问下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个人的日子都过得很平淡,毕竟大家的根都不在广州,不管大街上准备年节的气氛有多重,榆童、健恒、弥笑等人走在路上依旧没有太多的感受。很快新一天的太阳又要出来了,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来到屋子里时,健恒发现自己的心,丢了。
“童童……童童……榆童……”就在健恒如往常一样做完健身回到家里是,家里的餐桌上并没有如往常般摆上丰盛的早餐,自然,榆童也没有如往常般坐在凳子上望着门口,悠然的品尝着或是自己做的或是外面买来的早点。
健恒先是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没有发现早餐的踪迹,当然也不会有榆童的身影。当发现榆童房间里的那个暗红色米老鼠头像的大拖箱也不见踪影后,健恒才确定原来榆童已经走了。是回家了吗?是为何要不辞而别?
屋子里的东西其实都没有变,只是少了一份早点和一个大老早就不和自己说话的人而已,为什么还会升起如此强烈的落寞感。好像身体里有某一很重要的部分被瞬间掏空了一样。
本来还和奕雯说好要先行离开,现在倒好,自己默默守候了两日,换来了却是一声不吭的别离,真不知道是自己犯贱,还是榆童无情。当然健恒心里更愿意接受是自己犯贱,是自己好没有放得开罢了。
虽说离大年三十还有好几天,但是火车站已经人满为患,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这种情况从刚入站就开始,等到榆童上了火车还是没有改善。榆童只记得以前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考完试就马上走,四年下来还没哪一年是拖进春运的,所以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体会过春运的艰辛,这一次算是把之前的都给补回来了。
从站外一直到上了火车找到座位,一路下来榆童感觉就像打了一场战似的。来的时候还觉得衣服穿得不够,等到榆童坐定后,真是恨不得立马换上夏装。因为开车的时间早,本来榆童打算到了车站再给健恒打电话的,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榆童早就把这事给忘了。只是心里觉得总好像有什么事没做似的,火车开了有大半程了,心里还是觉得不安稳。
直到列车快驶入终点站时榆童才想起来,自己心里头一直惦念着而又一直记不起来的是什么事。但马上就要下车了,不用想又将是一场世纪之战,榆童虽说记起来要做什么但还是不得不缓一缓。
没有榆童准备的早餐,健恒干脆也不吃了。他也想快点逃离这个充斥着二人欢乐与悲伤的地方,无奈自己愚蠢,买了年二十九的飞机票,现在离那日子还远着呢。没办法只好洗了个澡扎到床上,可是不管如何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什么姿势都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折腾了多长时间,终于等到了那个熟悉而又独特的铃声。
“背影还不够漫长心上点不亮微光爱让人疯狂我怎么能不想你说的每句话空荡找不到方向”是孟茜的《当你牵着我的手》自从那个秋日的午后,健恒手机里就多了一个分组,而这个组里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