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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飞还在埋怨自己的一时不够坚决,对于师弟说了什么似乎也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胡乱就点了下头。
师弟满意地用眼神赞许了他一下:“不过关于有好感的师妹……”
带有重音的“好感”终于把沉痛中的时飞带回了现实,师弟这话是吃果果的恐吓啊,要是这件事让师妹知道,闺蜜得一直很高兴的师兄妹两只该多尴尬啊!时飞被握住了软肋,立马搞清了重点,忙不迭地纠正:“哎没这回事啊,开玩笑的可别随便当真啊,那是不对的!”
师弟很认同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认可了:“嗯,不过,随便暗恋师妹也是不对的。”
时飞:“……”他一定是被调戏了对吧,不过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当天晚上回到宿舍,时飞拖着师弟手下留情的半条命去上游戏。
居然难得地看到撒娇在线。
但是想到上一次的不欢而散,虽然那是时飞一厢情愿的鉴定结论,那也不能阻止时飞很久不去主动敲撒娇。
虽然他们上个周末还在一起玩,但是怎么说呢,一大老爷们特地为了被冷落而闹脾气确实挺二的,可是时飞真心地不爽。既然不能表达出他的郁闷,只好装作大度地刻意地默默冷战。
没料到撒娇比时飞还二,他居然对时飞同志的不冷不热毫无感觉,态度和举止如初。
这让主动单方面发起冷战的时飞情何以堪……
时飞不抖撒娇,撒娇就主动地找上门来:在?房间号?
时飞初时是为了不爽撒娇厚此薄彼,后来却是有点本末倒置:虽然我的脾气爆发得很隐晦内敛,可你也不能当我没脾气啊,我都这么冷漠肃穆了,你丫居然还毫无知觉?
于是时飞不理他,自己杀得天高水长。
两分钟后时飞发现那家伙已经进入了自己所在的房间围观,事实上游戏场就那么几十个高级房间,如果企鹅号本身建立了好友关系的话,进入房间一窥就能看到自己好友是否在,找人很是方便。
撒娇默默地蹲着,也没出声。直到时飞霸气地用三个群攻横扫全场结束这一局游戏的时候,撒娇也默默地在房间里选择了开始。
新的一轮,两人终于重新并肩而战了。
撒娇很少用游戏屏幕的聊天框,这天是个例外,因为企鹅上时飞不鸟他:时光,看不到企鹅?
时飞的企鹅名字叫做“时光偷换年华”,骚包略带小清新。
时飞还是不睬他,撒娇也就识相地不再喊了。
擦你有没有毅力的,再多喊两声我不就应了么……时飞本来已经略有平复的怒气顿时又翻倍不止,这一轮时飞的身份是内奸,偏偏也没什么有优势的武将给他选,最后干脆选了个小偷时迁,上场就东家西家一阵乱偷,偷完就被人群起干死了……
往常这个时候时飞都会留在房间里等着游戏结束,可以和他的好道友撒娇一起开始下一局,但是这次不必,时飞直接退出了房间换了个场子重新开始下一局去了。
企鹅的页面被抖到了屏幕最前方,被冷淡残酷制裁了快一个礼拜的撒娇终于意识到他被弹劾了,貌似罪行还不浅。
江山如此撒娇:对不起,理我下。
时光偷换年华:干嘛说对不起啊,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好做作啊,时飞一边内爽无比一边鄙视自己。
撒娇:那为什么不理会我?
时飞犹豫不决,是傲娇地把问题踢回去呢,还是火爆地直接开骂……所以时飞选择了万能的标点大法,发了好长一串的句号过去。
撒娇:我想了想,我不该上周四为了和室友三国杀而提前下线。
撒娇:以后不会了。
撒娇:那天是特殊情况,我事前答应了要教他们玩三国杀的,因为拿牌的同学回来得晚,我才上线玩了一会儿。
时飞看完对方的消息就心平气和了,就是嘛,都是兄弟好友,偏心是不行的;就算真要偏,也该偏自己这个师父不是。冰释前嫌的伴生状态往往是感情更上一层楼,于是两人又亲亲热热地结伴英雄杀去了。
晚上十一点,时飞给手机上了闹钟,已经牺牲的角色还逗留在撒娇正热血拼杀的战场上,直到撒娇砍死主公为反贼赢得最终的胜利。
时光:哎呀又赢了,正好安心下线去睡觉。
撒娇:今天睡得这么早?不是一般十二点收工的么
时光:说起这事儿一把辛酸泪啊,撒娇我被一个小师弟给坑了你可不知道,然后我得早起去帮那混小子的室友打卡,我擦嘞,我自己好不容易把三百次的早锻炼打卡消灭掉啊QAQ
撒娇:太不幸了,祝你早日完成任务。
时飞关了电脑,生物钟却还有些亢奋,他自从迷恋上企鹅游戏,已经很久不曾这么早入睡了,尤其是有一段时间为了刷一个千人斩的荣誉,每每熬到深更半夜仍意犹未尽。
保研了的大四党本来该多么潇洒任我行啊,怎么会摊上这么情非得已的差事。时飞后悔死了那个手贱发的帖子了,一时冲动果真后患无穷啊。
隔天早晨时飞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某阴魂不散的人物一身清爽地站在花坛边等着,颇有言情片里面等着美娇娘的小白脸的范儿。时飞愣了一下,默默地嫉妒了:他也想当偶像派啊!
师弟优雅地走近了,把一张饭卡递到时飞手心:“辛苦师兄了。”
说得好像时飞主动申请来受虐似的,他曾经一望无垠的懒觉啊,已经变得遥不可及了。时飞不情不愿地接过卡,颓废地跟上了师弟的脚步。
打卡处总是几十年如一日的长龙,时飞闹不明白校领导的脑部结构,你说把大好青年从清晨的被窝里喊起来溜一圈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
人群不紧不慢地往前挪,自从发生过一次因为插队引起的群架,学校里的滑头们也规矩了很多。时飞很久不起早,哈欠连连,直到被食物的香气惊醒了嗅觉。
花叙:“学二的雪菜包,师兄不嫌弃吧。”
时飞:“不会不会。”抓过来猛啃,最爱的雪菜包,和懒觉争宠了三年多,最终一败涂地,时飞已经好久没吃到了。
队伍中有学生在闲聊。
“老窦你这个学期的卡不早打完了么,怎么又见你一早冲锋陷阵啊。”
“哎,这不是替我家妞打卡么,让她早起一天,连着阴郁好几天,姑奶奶的脾气还不是我哄啊,算算划不来啊,倒不如替她完了这差事。”
“妻管严不容易啊,不过小道消息说,学校可能又要有新规定了。”
“啥规定啊?”
“指纹打卡啊,所有人录了指纹,必须本人来刷。”
“哇不是真的吧,那我得赶紧着把份额打完,别赶上新规定了……”
时飞咬着包子暗暗祈祷,让新规定来得更迅猛些吧,指纹打卡多好,再没有替人受罪这回事了。
打完卡吃了早饭,大牛师弟顺路去教室上课,时飞挥挥手回宿舍补觉。总觉得最近比较倒霉,好事轮不到,难得做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坏事就会被人抓包,而且还三番两次地受人之托身不由己,还好小染那丫头回来了,再让他去当一次师弟的舞伴他非得折寿不可。
做人嘛,受制于人已经是很苦逼的事了,但更苦逼的还是受着受着就习惯了。
如此早起下楼的时飞已经不会再用睡眼朦胧的眼神瞪他师弟了,合作地陪打卡陪早饭,偶尔遇到师弟第一节是经济学的课程他还会陪上课……一个合格的三陪人员就在忘记反抗的沉默中诞生了。
更加糟糕的是,除了最初一段时间的早上师弟客气地打完卡放人,花叙居然变本加厉更上一层楼了——开始拽着时飞早上跑步。
理论上早锻炼的意思就是应该在一体跑上几圈的,至不济也该趁着早晨的清新溜达一下,但是当打卡的意义仅限于打卡的时候,实际情况就变成了一体门外多热闹一体操场上就多寂寥。
花叙:“既然出来了,就跑几圈吧,锻炼一下。”
时飞:后生可畏啊。
最初他只是无可无不可地想,反正被窝都凉了,逛两圈就逛吧。结果没想到师弟是来真的,跑的虽然不是顶快吧,但也是很有节奏的,时飞跟了一圈半就已经后继无力了,正当他想默默掉队的时候,师弟转过身开始倒着跑来降速,一边还和时飞即将放弃的心灵搭讪。
花叙:“师兄保研了是吧,念硕士还是直博?”
时飞:“啊……硕、硕士……”一边跑一边说话好累……
花叙:“挺好的,那你还得在这校园里待上三年,我要比你先撤了。”
时飞:“呼……你是要……工作了吗?”
花叙:“嗯,不想读书了,想早点独立起来。”
时飞:“不……呼呼、不错……”
那个由师兄弟以及风声参与的会话很快在时飞的上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