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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进保时捷的时候,明靖心里骂了一万个操蛋,可有什么用,他和沈孟华斗,根本就是耗子斗猫,连一喵喵机会都没有!
明靖一上车,沈孟华就发动了车子,那速度绝对超了两倍不止!
明靖再没做无谓的挣扎,这个速度,除非他想和沈孟华同归于尽!
沈孟华的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说!离开我准备上哪儿去!”
“不知道!走着瞧!”
“操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错!你要真愿意给我抬轿子,我能坐!”
“王八蛋!”
“禽兽!”
“你到底想怎么着!”沈孟华这句是吼出来的!“我他妈怎么迷上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
“你大爷!”
“王八蛋!”
“你会骂点别的么?”
沈孟华不说话了,阴着脸开车,明靖也不说。两人沉默着,胸口都憋着气!
沈孟华直接把车开到他在郊区的一幢别墅,下车的时候,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副手铐铐住明靖,象押犯人似地向别墅推去!
一路上,明靖不停挣扎,俩人推推搡搡、骂骂咧咧!后来,沈孟华不耐烦了,干脆把明靖扛在肩上,直接扛进了卧室!
明靖看到那张超大尺寸的床,慌神了,“操的,你他妈要算个男人就别干这龌龊事!“
“哼,这事儿女人还干不了呢!”
沈孟华把明靖摔在床上,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副手铐把他手腕铐在床头柱子上!
“有种你松开爷,单挑!”
“挑吧!咱就在床上挑!”
明靖双腿还能动,又蹬又踹,不让沈孟华靠近!
“能挣巴是吧!好!”沈孟华解下自己的领带,又解下明靖的,把他的两只脚也牢牢绑在床柱上。“挣,你能耐再大挣个给我看!”
明靖象砧板上的鱼一样,只有喘粗气的份!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地,死死瞪着沈孟华。
“瞪吧!我还没见过目光能杀人的呢?你要能这么杀了我,算你本事!”说着,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匕首来,顺着明靖的衣服下摆一挑,布料的纤维发出一阵刺耳的断裂声,明靖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中。
“操,操!你别松开我,松开我老子就拿那匕首剁了你!”
“行,等松开了再说吧1”
沈孟华一道一道慢慢割着,把明靖的衣服割成一条条零星的布片,割完了上衣又割裤子,这过程中,他们俩的嘴都没闲着,明靖不停地骂,沈孟华不停地挤兑,一直到明靖再也想不出新词儿来,他终于赤裸裸地摆在沈孟华面前了!
沈孟华扑上床来,明靖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可沈孟华只是倒在他旁边,什么都没干,衣服穿得好好的,悠闲地枕着双手,看天花板,倒弄得明靖心里七上八落的!
“为什么走?”沈孟华静静地问。
“不为什么?你那破公司,呆着憋屈!”
“哼,这点憋屈都受不了,枉我还以为你能干大事呢?”
明靖没仔细想他的话,他的脚还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尽量挣扎,那领带开始有松动的迹象了……。
一只冰凉的,粗糙的大手压在他的小腹,冷热的反差立即在那个敏感部位激起了一片寒粟……。
“别动……,知道么?你现在就是一道我渴望已久的菜,掀开盖子摆在哪儿,你越动就越激起我的食欲,想要晚点被吃,最好乖乖的!”沈孟华说着,手掌在明靖的腹部轻柔地游走!
〃为嘛你这么想离开我;我到底怎么你了?〃
〃哈!你不是脑子有病吧,你把我剥光了绑这儿,该是我问你吧!”
沈孟华侧过身来看着他,手摸上明靖的脸颊,明靖以为那眼睛该是充满情欲的,然而并没有,那双眼深沉静默,怎么也看不到底,他的四指扣在明靖的下巴上,拇指摩挲着明靖的
唇!
“明靖!……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喜欢你,……你和我身边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莽撞、聪明、倔强……,你不是小人,可也算不上君子,你就是那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
通的人,胸无大志,没受过什么挫折,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业心,要是给你够花一辈子的钱,估计你就能吃喝玩乐地等着那些钱花完。可你和陈粹不一样,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是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陈粹也是个不错的男人,没你的时候,觉得他也能算一块玉,可跟你一比,他就不够瞧的,太造作、太小气、太招摇……,就好象一个乞丐,虽然爆发
了,也尽量在学那些贵族,可怎么也学不象,越学越连自己本来什么样也忘了!就象本身品质也不错的赝品和正品相比,高下立见!”
“哼!……少来这套,都是男人,谁也别糊弄谁,分手的时候哪个男人不是这一套,这不好那不好的,早干嘛去了?”
“你真他妈的倔,就不能好好领会领会我话里的意思!”
“行,松开我,我们坐会议桌上慢慢领会领导精神去!”
“那你是别想了!”沈孟华勾住明靖的脖子把他强硬地转了过来,和他头对着头!
“别想着跑!遇到麻烦掉头就跑,那不是男人干的事!站起来能顶住一片天,坐下去能镇住一片地,那才叫男人,觉得什么不顺眼,那好,改变它,用自己的力量!不顺心就溜了
,想找个顺心的地方呆着,那不可能,老这么下去只能呆在哪儿都不顺心!明白么?这是强者的世界,哪都一样欺软怕硬,想要让世界照着自己的想法运作,那你首先得比它强!
”
“你这是给我心理辅导么?没想到你还有这功能!”
“谈不上辅导,就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引导下你!……抽烟么?”明靖点点头,沈孟华点着支烟塞他嘴里!
沈孟华自己也点了一根,悠悠地吸了一口,“想听听我的事儿么?”
“想说就听,不说就不听!”
沈孟华点点头,“我是山西人,你听出来了么?……估计没有,我学什么东西特快,其实来这里也就七八年,但已经没什么口音了!那地方出什么知道么?”
“煤啊!”
“我就是在煤堆里长大的……,我们一家以及所有的亲戚,基本上都是一家国营大煤矿的职工,我爸从很小就下井挖煤,一直到四十多岁,得了很严重的尘肺,才办了病退,那时
候我哥才17,就顶替我爸的工作,继续下井挖煤。本来也没什么,那个地方,几乎家家都是这么过的,我们家日子过得说不上好,但也不特别差……,我就跟别的孩子一样,成
天在煤矿里玩,还在那些废坑道里钻着玩,从来也没想到过,井下挖煤是一件那么危险可怕的事!”
“我十五的时候,我哥下井挖煤已经两年了,也算是个小有经验的井下工,可没成想,就在那一年,出了大事!”
沈孟华的语调很沉郁,低低地萦绕在明靖的耳边,不由自主地就让明靖也感染了那种阴郁的情绪,“什么事?”开口问的时候,他的语调里就带了一丝关切和好奇!
“井下出了安全大事故!……我们那地方比较干燥,透水的事也有,但是不多,主要是瓦斯爆炸,一场大规模的瓦斯爆炸后,常常是坑道大面积坍塌,明知道井下还有活人,也挖
不出来,……主要是中国的井下技术太落后,安全措施形同虚设,有时候,连人被埋在哪儿都没法确定,根本就没法挖,……这样的事故,或大或小,每年都发生,矿里的孤儿寡
妇每年都会增加一批,……有很多工人被埋在井下实际上是被饿死或者渴死的,没下过井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在那一片漆黑中,周围除了煤还是煤,几个矿工被困在里面,那种
死亡一步步逼近的绝望,能把人逼到发疯,……我以前就听到过那些可怕的事情,矿难过后,挖出来的尸体上面有牙印,那是后死的人快饿疯了的时候,就把先死的人当了食物…
…,还有挖出来的尸体是相互用铲子戳在一起的,那是实在熬不住的人相互动手了断!”
沈孟华看着明靖震惊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脸颊,“不象新闻上说的那么堂皇是吧,矿工临死前在帽子上记下自己欠的账……,困在一起的矿工互相帮助最后逃出生天……,这些事
儿不是没有,但也是极其鲜见的,井下的工作远比你所知道的残酷得多!”
“那年出了一场很大的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