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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就立刻突破一百大关。
她简直要感谢徐玮泽了,要不是受他所托来演“女友”,她哪有这样近距离接触徐玮敬的机会和理由。
车内空间虽然宽阔,但相对来说也算亲密的距离。舒浣继续偷偷花痴他的侧脸,鼻梁挺直,睫毛纤长,没有表情的时候也会微微皱着眉,挑剔着什么似的,是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英俊。
兄弟俩的自恋基因大概都被徐玮泽一人占走了,徐玮敬对于他人的视线并不以为意,大概他在工作和生活之上长期都需要被人毕恭毕敬地注视,并不觉得来自外界的目光有什么特殊。
徐玮敬打开柜子取了酒,为二人分别倒上一杯,而后道:“舒小姐。”
舒浣心头乱撞道:“嗯。”
“抱歉,玮泽因为工作需要,得离开你几个月的时间。”
“没关系的。”
“你能体谅他是很好。不过我也希望你,在两地分居的期间,不要有出轨行为。”
“……___”太直接了。
“虽然玮泽在恋爱关系上,以前态度比较轻率,但他这次是认真的,我不希望他受伤。”
“……____”太护短了。
“我有义务替玮泽照顾你。”
这是监视吧!
太不公平了,徐玮泽去了意大利,多半成天都在乱搞,也没人监视啊。
当然这样的话是说不出口的。何况她出任“女友”一职,还不就是为了掩护徐玮泽乱搞__。
正在默默腹诽这种封建式家族管理,又听得徐玮敬以那种大家长的口气道:“如果舒小姐可以接受的话,建议你这段时间搬到我们家来住。”
咦?!
“当然,舒小姐如果觉得冒犯,我们也不勉强。只不过这对你并无坏处。也省去彼此许多麻烦。”
“……”
“而且你若将来要嫁入徐家,熟悉我们的家庭氛围是必须的。”
“……”
等等,这种待遇,从女权角度上来讲,当然是大大的封建,应该反驳反抗之。但她本来就不会乱搞,也不是真要嫁给徐玮泽,封不封建跟她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这几个月,她能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和徐玮敬住在同一屋檐下。
光是这种想象让她晕乎乎起来了。
“我接受*^__^*。”
徐玮敬微微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舒浣不由暗骂自己色迷心窍,哪能答应得这么爽快这么雀跃呢,忙亡羊补牢,端正严肃道:“我也明白,彼此熟悉是迟早的。这不止是我和玮泽两个人之间的事,也是两个家庭的相处。我确实应该多了解你们,也有义务让你们了解我。”
如果让徐玮泽听见她讲出这种冠冕堂皇的人话,一定会笑得直打跌。
而徐玮敬看着她,脸上竟像是有了一丝难得的赞许。
“你很好。”
“……”
“你不拘于小节,够坦然。”
她还是第一次得到徐玮敬的称赞,可能甚至也算不上称赞,但这就让她脚底都发虚,整个人像要飘在云端。
这就是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她觉得好幸福,也好容易幸福。
舒浣很快就准备搬入徐家。因为只是暂住(对她来说简直是度假),搬家并不需要兴师动众,常用的东西带过去就好。电脑画板,工作需要的手工材料,一些成品,剩下的就都是衣帽鞋包,但还是满满装了三大箱子。
这回徐玮敬亲自来接她,他对她这“弟媳”的印象值总算有所上升了。看见摇下的车窗内露出的脸,舒浣就一阵雀跃,不由自主便笑容满面。
“早啊~”
徐玮敬像是有些意外于她的热情,顿了一下才道:“早。”
司机将箱子放上车,徐玮敬看了一眼,问她:“你这箱子里头是?”
舒浣有些尴尬:“衣服……”
平时还没什么,要跟徐玮敬朝夕相处,她就很怕自己衣服不够穿,或者穿得不好看。
被他一问,就好像自己那点悄悄的心思也会被看出来似的。
幸而徐玮敬不以为意,只说:“这些你没必要带的。”
“……”那难道要她裸奔?
车子进了大门,舒浣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到徐玮泽的家。
徐玮泽简直把她家当成自己半个避难所,一有麻烦就往她家里钻,没什么事也要三不五时地爬上来串个门(她那小公寓可没电梯),蹭吃蹭喝,临走还要顺手拿一个苹果。
而她从来也没来徐玮泽家里做过客,甚至没去想过他家是什么样子的。这么一想,舒浣便不由好奇心起,把注意力从徐玮敬身上移开,趴到车窗上,想看一看能见到什么类型的公寓。
舒浣觉得她好像看到了湖,凉亭,两旁开满鲜花的小径,开阔的长方泳池,有着花园和秋千架的庭院。
“你们住的是别墅?”
对于她的讶异,徐玮敬也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呃,我没问过……”
下了车,管家在别墅门口迎接他们,行李也有人接了先送上楼去。舒浣忙连连道谢,全身不自在。
她只知道徐玮泽经济情况不错,打理的是自家的生意,自称比她要宽裕一些,但不知道“一些”是有这么大。
如果早知道徐家是这样全然陌生世界的阵仗,她根本就不会拎着行李过来。
仔细想起来,她和徐玮泽之间的了解是单方面的,徐玮泽早就对她了若指掌,她有什么都会事无巨细地老实跟他分享,只差银行卡密码了。而关于徐玮泽自己的,他几乎是什么也不告诉她。
当然,他们住豪华别墅还是休闲公寓,对她来说并没有分别。
就算家境不是小康而是大富,徐玮泽也照样会从她锅里抢东西吃,超不客气地大翻她的冰箱,厚颜无耻地吃掉她最后半个香瓜。
只是突然有了轻微的郁闷。如果徐玮泽在她面前,她一定要掐住他脖子逼他把吃下去的香瓜连籽都给吐出来。不把她当朋友的人,连瓜皮也不给他吃。
别墅内部是古典的欧式风格,典雅沉着,但对她来说还是太富丽堂皇了,舒浣也无心多欣赏,只亦步亦趋跟着徐玮敬,不敢掉以轻心,生怕自己哪里出了差池。
沿着雕花铸铁扶栏的楼梯上到二楼,徐玮敬带着她,推开一扇房门:“你觉得如何?”
一眼只看见大到奢侈的房间,豪华四角大床,繁复艳丽的地毯,窗帘厚重地束起,半映出几分湖色,不等舒浣做出反应,他又说:“不喜欢的话,你可以看这间,可能更适合。”
这回是浅色的卧室,床依旧是宽大,颜色颇甜美的天鹅绒被褥,和窗帘墙纸的色调保持一致。
卧室还带了一弯半封闭的露台,吊上一盏半月形的鸟巢灯,底下有简洁的乳白色单人沙发和配套玻璃方桌。
“或者你再看……”
舒浣忙说:“这间就好了!”再看下去她要受惊吓了。她还是吃不消这种任君选择的排场。
徐玮敬点一点头:“那我让人把你的行李送上来。”
“谢谢……”
“对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徐玮敬带她走进去,而后推开壁上的两扇门,“这里是放衣服的地方。”
舒浣已经做好了看见一个步入式衣帽间的心理准备,结果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基本上就是另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而几组衣柜已经挂满了各种洋装。
舒浣目瞪口呆:“这,这是谁的衣服……”
徐玮敬看看她:“当然不是我们穿的。”
“……”她也没怀疑过他们有易装癖__就算有,也塞不进去呀。
“你知道的,我弟弟有过不少女朋友,经常要送她们礼物。那几个店里有了新款都会先送过来,当然,”见了舒浣的神色,他又补充道,“这些都是新的,你的尺码应该差不多,有喜欢的你都可以拿去。”
“……”
“这边两排是我们母亲的衣服,不过我想你也不会选错。她一年回来一两次,以后你可能也有机会见到她。”
“……”
徐玮敬又拉开大梳妆台下面的抽屉:“这些首饰,需要的话你可以用,不过我就不能做主送你了,因为所有权是我母亲的,得经过她同意才好。不过你只要有喜欢的,她都会随你选,她也只是觉着好看就挑回来,不是留着自己戴。”
“……”
“香水你就自便了,不需要客气。”
“……”
“你先整理一下行李,休息一下,有什么事你可以叫王管家。”
舒浣总算挤出一个字:“好……”
从衣帽间出来,行李已经送来了,徐玮敬告了辞出去,将房门掩上,她这才虚脱一般地瘫坐到床上。
她总算明白了徐玮敬说“这些你没必要带”的意思了,她带来的那些东西的确显得多余。
徐家的家境如何,她虽然已经昏头转向,也大概明白了三分。
这远远超过她了原先那种理所当然的想象。她很惊讶,但并不觉得丝毫的喜悦。
舒浣坐着发了一会儿呆,才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行李,工作用品最先搬出来放到桌上架上。然后是那些衣服。带来的自然都是自己最喜欢的,而跟她刚才看到的那些一比,就顿